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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靠煎餅成富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4

分卷閱讀84

    反而加劇了燕魚拉面在鎮子上的人氣,多少人每隔五天的早晨就早早來到店外等候,就為了能夠搶到一份燕魚拉面品嘗。

甚至那位租鋪子給嚴墨戟的苑家五少爺,再吃過一次燕魚拉面之后,立刻就被嚴墨戟的廚藝征服,在試圖“包養”嚴墨戟未果之后,每隔五天必定親自來一次店里,在雅間享受嚴墨戟的魚面美味。

因為廚房與大堂共通,沒有搶到燕魚面的客人們只好一邊聞著魚面的鮮香,一邊恨恨地決定下次一定要早起來搶燕魚拉面吃!

好在魚湯一次可以燉一大鍋出來,用魚湯煮的普通手搟面雖然沒有燕魚拉面那么勁道爽滑,但也鮮香味美,搶不到燕魚面的客人拿普通的魚湯面解饞也足夠了。

在燕魚拉面的限時限量的宣傳下,“什錦食”甚至帶起了一波河鮮風潮,不少酒樓食肆都跟風推出了各種鮮魚美食,自然也少不了仿“什錦食”的燕魚拉面的。

只是這些仿制品自然都沒有嚴墨戟的手藝好,有的甚至還沒有什錦食的普通魚湯面好吃。

而燕魚拉面也打開了鎮上中層階級的市場缺口。畢竟燕魚拉面的名聲太響,不少人家都以請吃燕魚拉面為榮,就連有些身份的人都不例外。

因此在燕魚拉面的木牌交易成為每隔幾天就會在鎮上上演的定期節目的同時,“什錦食”的名聲也水漲船高,在中層階級引起了重視。

原本嚴墨戟還有些擔心,如果有自恃身價的人強行插隊的話應該怎么辦,還為此準備了好幾種應對方案來著。

結果第一次碰上不知哪位鄉紳蠻橫地要求插隊先給他做魚面的時候,“房東”苑五少爺正在包廂里期待地等著他的那份上桌,一聽有人插隊搶他的燕魚拉面,勃然大怒,以不屬于這個年齡該有的圓潤身材和霸氣,叫仆役把那鄉紳丟了出去,引得眾人議論紛紛,都猜測是不是苑五少爺要罩著這家鋪子。

嚴墨戟自然是十分高興——頭靠大樹好乘涼,有鎮上首屈一指的富豪大家的嫡少爺罩著,他就再也不用擔心被人強取豪奪了。

只是他興高采烈地分享這件事給紀明武的時候,紀明武并沒有感受到他的喜悅,反而微妙地似乎臉色陰沉了一點點,好像有點不太開心?

嚴墨戟越來越摸不透他家武哥的海底針了。

好在白花花的銀子給了嚴墨戟更多的安慰。

銀子有了,一開始倉促開店的一些沒有考慮好的問題也都得到了解決。

像嚴墨戟用趙瓦匠送的銹葉子自己調配出的提神醒腦的涼茶,在“什錦食”賣得非常火爆,為了長期得到銹葉子的原料供應,嚴墨戟特意與趙瓦匠家商議過,由趙家定期去采集銹葉子,什錦食會出一份優渥的價格來買下。

賣一次銹葉子可比趙瓦匠出一次工賺得多了,銹葉子也不難采摘,趙老太太平日出門都能順帶一些回來。

他們也是沒有想到,這種跟雜草一樣、煮出來發苦的葉子,在嚴墨戟的調配下竟然能變成回甘提神的茶水,不由得對嚴墨戟的手藝更加佩服。

而隨著生意的愈加火爆,嚴墨戟發現他和張大娘兩個廚子已經愈來愈不夠用了,因此他特意又去了一趟紀家,和紀家夫婦商量了一下,以后李四和錢平兩個壯勞力輪流陪同紀父下村收菜,紀母則來什錦食幫嚴墨戟他們掌勺。

嚴墨戟也趁機把一些吃食的做法都傳授給了張大娘和紀母。

畢竟以后他是要開連鎖店的,光靠自己主廚肯定不現實,把信任的人教起來也是必然的事情。

就這樣,什錦食的生意愈來愈紅火,最初聽說嚴墨戟想開鋪子時那些鄙夷和詛咒的話語幾乎消失殆盡,再沒人說嚴墨戟的鋪子要賠錢了。

當然,生意這么好的鋪子,也引來了不少更加嫉妒和貪婪的目光。

這一日,天還未亮,嚴墨戟從家里出發,帶著紀明文小丫頭到了什錦食,進門就發現,大堂中間的地板上躺著一個被麻繩五花大綁的男人,嘴里還塞著一塊抹布,喉嚨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而李四坐在柜臺一邊,慢悠悠地翻著店里的賬簿,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嚴墨戟進門被這出乎意料的場景鎮住,愣了愣才問:“怎么回事這是?”

“東家你來了!”

李四走過來,恨恨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男人,不屑地道,“昨兒晚上店里進來個賊人,想偷咱們店里的賬簿,被我和錢平逮了個正著,東家你看怎么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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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賬簿這種東西,對一家店鋪來說是很重要的。

賬簿上記錄了店里的流水開銷和收入,還有該交給官府的稅務,甚至還有合作的店家商戶的信息。若是這些東西泄露出去被有心人利用,縱然什錦食從來都沒有偷稅漏稅過,那也得遭受重大打擊。

嚴墨戟神色變得嚴肅了一些,先夸獎了李四一句“干得好”,然后走到地上那個被綁了大半夜的男人面前,蹲下來仔細看了一眼,見這男人一臉胡茬、眼角微吊,半張臉上還遍布了密密麻麻的麻子,靠近時還能聞到汗臭和不知道是什么的甜香混合的惡心味道。

然后嚴墨戟驚訝地發現,這個人他竟然還認識。

確切的說,是原身認識。

他就是屢次找茬的王大嬸那個好賭成性的混賬兒子、原身從前的賭友王二。

這王二主動湊到原身身邊去,可沒安過好心,一方面煽動著原身賭得越來越大,另一方面他自己賭錢賭輸了,還經常就喊一句“這局算嚴哥兒的”,把自己的賭債甩到原身身上;

原身被王二故意討好了幾次,又灌了些酒,神智都不太清醒了,王二說什么就是什么,竟然真的給王二的賭債簽字畫押!

原身不過進了一個月賭場,賭得又不算很多,就欠下了這么多賭債,可以說有一半都是這王二應該背的。就這樣,原身還把王二當做什么知己好友,經常對著王二吐苦水,把自己的事兒、紀家的事兒都和王二說了個一干二凈。

嚴墨戟可不是原身那個性子,從記憶中看清楚這些門道之后,對原身恨鐵不成鋼的同時,也對這居心不良的王二惡心壞了。

債務上他已經畫押了,那再爭辯是誰的賭債已經不重要了,所以嚴墨戟一直都沒在這一點上做無用功,自己咬牙還清了賭債;

至于王二這邊,這種潑皮無賴嚴墨戟前世也不是沒碰到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跟他們死磕得不償失,所以他本想著如果王二識相一點不要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