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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96

    絲網(wǎng),中有千千結(jié)”by張先(宋)

第64章郁金

容雪淮的紙條只是大致的囑咐了幾句,畢竟在他走之前就已經(jīng)把各種事情事無巨細的向溫折交代好了。

他留給溫折的防身法寶自不用說,溫折若要出了映日域去轉(zhuǎn)轉(zhuǎn)容雪淮亦不會干涉。按理他的交代來說,映日域幾乎能讓溫折橫著走,所以在這樣的條件下,唯一不能去的地方就讓溫折有點在意。

容雪淮告訴溫折,小鐵峰是刑堂,他不希望溫折過去。

溫折當然不會做容雪淮不喜歡的事,只是在得到這句交代之余,他不免對小鐵峰這個地方有些多余的好奇。平時在山間亂逛的時候也會多看幾眼,發(fā)覺那些開了靈智的妖獸也是對此敬而遠之的。

想必是當初容雪淮同樣對它們叮囑過吧。

溫折摸了摸停在自己手上的點墨的腦袋,一揚手把這只翎毛漸漸長全的小家伙放飛了出去。

點墨飛出一段,清鳴了一聲,又飛回來在溫折的頭上盤旋兩圈,親昵的俯沖下來啄了啄溫折的肩膀。它來來回回重復了這個動作幾遍,似乎是對這個游戲樂在其中。

溫折偏過頭去,蹭了蹭它羽毛光滑的腦袋:“點墨乖,今天雪淮回來,我要去接他呢,先不要鬧我啊。”

“雪淮”兩個字仿佛某個神奇的符咒,讓這只小鳥勉為其難的蹦跳了幾下,在溫折的肩頭站定。眼看溫折又要伸手來揉它的腦袋,點墨不滿的用乳黃色的小腳爪在溫折肩頭抓了抓。

由于先天神識的緣故,溫折能夠隱隱感受到點墨的情緒。

——要見他,要見他,你快一點哦。

體味到這樣的一道訊息,溫折不禁彎起唇角微微一笑。

雪淮,你離開的時候,整個映日域和我一起,都這樣想念你。

走了沒兩步,肩頭的重量就越來越清晰,溫折不免道:“點墨,昨日我上西峰走了走,見到了你的父母,兩位真是矯健有力,線條流暢漂亮,實在讓人心向往之。”

點墨仰起頭,很是驕傲的嘰喳叫了兩聲。

溫折忍著笑,提前做好了腳底抹油的準備,咳了兩聲,勉強用極為正經(jīng)的音色道:“但恕我眼拙,點墨啊,令尊令堂似乎沒有你這樣圓潤,這樣……肥?”

他話音剛落,就肩頭一動把點墨拋到了空中。羽翼漸豐的碧落鵬被這樣一扔,黑豆一樣的眼睛中滿是不知所措,身上的絨羽都炸了起來,一時間很茫然的在半空中拍了拍肩膀。

但當它反應(yīng)過來溫折所說的話后,就憤怒的鳴叫了起來,拼命的拍動翅膀向前面的溫折追去,它那情緒實在太過怨念,讓溫折即使跑出了幾百米仍能清晰的接收到。

——花君都說了,我這只是嬰兒肥!嬰兒肥!

溫折大笑著在山間跑躍騰挪,決定不戳破這層花君用來給點墨找補的窗戶紙。

而在不遠處,容雪淮摘下了頭上的斗笠,微笑著看著他臉頰緋紅、雙眼晶亮、一頭墨發(fā)在風中飄揚的伴侶從遠處奔來,一頭扎進自己的懷里。

所以無論在外面遇到多少無聊而讓人厭煩的事情,家庭始終都會是最溫暖的港灣啊。

容雪淮伸出手,把撲到他身上的溫折抱了一個滿懷。

而有他愛之人的地方,就是家了。

——————

“明天郁金君大約要來。”在與溫折如慣常般訴了一番衷情后,容雪淮和溫折攜手走在回玉芝峰的路上時,他輕描淡寫的提了提這件事。

“郁金花君?”溫折眨了眨眼,腦子里很是回想了一番,最后的出的結(jié)論實在有點讓他慚愧:“我好像對他沒有什么印象啊。”

當然不是見面后的那種印象,而是十二位花君里,他幾乎從沒有聽容雪淮說過這個人。這當然是很少見的,因為當初在為他講解各種事宜時,哪怕是容雪淮自己都被拽出來做了范例。

而這位郁金花君……溫折確實沒有在容雪淮口中,亦沒有在出外歷練的日子里聽到過有關(guān)他的消息。

“他畢竟剛剛繼承這個位置沒有多久,在我們十二人里,他僅比現(xiàn)在的牡丹君資歷高一點,也只比牡丹年輕一點,所以你大概不會知道很多。”容雪淮一手臂彎里環(huán)著溫折的胳膊,另一只手在身后負著:“他叫花昊風,之前曾經(jīng)在我這里住過一陣……”

容雪淮的話剛剛說到一半,就覺得胳膊上的力道一緊。他轉(zhuǎn)頭去看,卻是溫折露出沉思的表情,甚至為此慢了一步。

“卿卿?”

“你提到他的語氣,好像有點生疏?”溫折這些日子也弄清了很多之前不太知道的事情,比如說,如果不是和容雪淮關(guān)系格外好的花君,一般不愿來映日域拜訪。

但是這位郁金花君既然曾經(jīng)借住映日域,有怎么能做到無論在容雪淮的口中還是外界的風評里都如此……透明?

“郁金谷這一代的爭奪比較殘酷,昊風當年是海棠引薦,他欲在我這里避過風頭,亦是想尋求庇護。我那時恢復的不錯,拿他當個年紀輕些的弟弟對待,彼此相處還是可以的。”

“他也一直對我十分敬重。我們彼此來往一直足夠客氣,只是我對他的心性……略有不滿吧。當年他曾收過一個半妖,我不大喜歡他在那件事上的處理作風。”

容雪淮似乎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說,只是草草的一筆帶過:“明天我會設(shè)宴招待他,卿卿你同我一起出席就是了。你是我的道侶,他們遲早要知道的。”

“那我要收起耳朵和尾巴嗎?”溫折猶豫了一下:“在和您一個層次的人面前,我的半妖身份是否遮斂也沒什么兩樣吧。”

“選你最舒適的方式吧。”容雪淮笑了笑:“我從沒想過掩蓋你的半妖身份,只是和妖族的合作還沒有拍定,故而并未廣而周知罷了。你我合道大婚那天,自然要你用半妖身份公然亮相……卿卿,我怎么會要你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溫折彎起了眼睛,他抽出容雪淮臂彎里的手臂按在對方肩上,借力踮起腳尖,輕輕在對方的唇角落下了一吻:“謝謝你,雪淮。”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謝謝你給我的所有愛和尊重。

在這天的下午,平時少有人往來的映日域進駐了些芙蓉榭的弟子,來為明日的那場宴席做一番準備。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溫折也大致明白了那位郁金花君和容雪淮的關(guān)系:客氣有余,親近不足。無論是海棠花君、寒梅花君還是那位杜鵑花君,容雪淮都沒有刻意擺宴接待,但就是這樣的“不特別接待”,才是親切自然的表現(xiàn)。

在第二日的宴席上,溫折見到了他有生之年所見的第六位花君。

溫折坐在容雪淮的一側(cè),和雪淮一起共據(jù)了主人所占之地。那位眉目英俊器宇軒昂的青年坐在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