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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容易,但可以建一個養殖場嘛。”容雪淮非常平靜的說:“讓我想想,映日域的抱梓峰好像的確有一塊很適合養殖的地方……”溫折:“……”接下來,在兩人一起在廚房忙碌的時間里,溫折費盡口舌才打消了容雪淮想在映日域做個養殖場,來供給他所需的鈣營養的打算。——————————早飯過后,溫折和容雪淮一起來到了后山的那片玉蘭花林。玉蘭枝干挺拔,一樹純白花朵宛如落雪,清風拂過,林中就是一陣暗香浮動,只讓人覺得心曠神怡。“玉芝峰春日有玉蘭盛放,夏天可觀芙蓉,秋日能賞一架薔薇,冬天更有臘梅凌寒獨秀。”容雪淮的手臂無聲的搭在溫折的肩上:“我獨自一人守著這里已經很久了,終于等到了你,來和我一起共賞這玉芝峰的四季景色。”溫折回手按住容雪淮的手背,低聲回應對方的一腔情誼:“當然,這是我的榮幸。”他在此時微閉著眼,輕勾著唇。面上那溫柔而滿足的神情,竟儼然和容雪淮某些時候有幾分相似了。“玉蘭開的真好,我喜歡這種白色。”溫折扶住一棵樹抬頭仔細的看了看,突然想起另一件有關花朵的事情:“雪淮,我記得之前曾經見過一種花瓣如多重裙擺一樣的純白花朵,香氣襲人,姿態靜美。只是不知道它的名字,似乎是在去年深秋時節盛開的?”容雪淮凝神想了想:“那你說的大概是玲瓏花,那花不是在深秋開的,四季都有。開花需要繼續足夠靈氣,所以若不是靈氣充足的地方很難成片開放。”他講到這里,稍稍停頓一下,問正挽著臂彎的溫折一句:“你很喜歡玲瓏花?”“是很喜歡,覺得它成片開放應該會很美。”溫折回答道:“當然,要是它自身的條件限制,那也就算了。”容雪淮在他頭頂無聲的笑了笑,沒有說什么。“所以今天就在這里做事怎么樣?”溫折興沖沖的建議:“我在這里練劍,學你整理出來的印法筆記。你呢,雪淮,你要在這里處理公事嗎?”“嗯,我看一會兒書。”容雪淮從儲物袋中挑出桌椅放在林中,建議道:“卿卿,坐在我對面?”兩個人面對面坐著當然是個好主意。溫折接下來親身驗證了這一點:每逢他看毫無規則的印法線條看的頭昏腦漲時,他就抬眼瞄一眼容雪淮。對方這時候也會抬起頭來與他在半空中交互一個眼神,實在令人疲憊全消,神清氣爽。在解決掉手上的第五個印法后,溫折放下手中的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很有閑心的看了看容雪淮手邊的那疊書。“???雪淮,原來你閑暇時候是愛看菜譜的?”容雪淮笑了笑:“有時候看看。今天翻書,是想給你訂幾分飲食表出來。”溫折奇道:“給我訂飲食表做什么?”“不是你自己說要長高,轉頭又忘了。”容雪淮無奈的笑了笑:“我仔細看看,以后好給你多做些好吃的。還好你不挑食,可總吃的這樣少,也很讓人犯愁啊。”“我吃的少難道不是因為我修為已接近筑基,馬上就可辟谷了?”溫折睜大了眼睛:“雪淮你當時親口說過的,煉氣九層進食少許就可維持體內平衡,我是聽了你的話才少吃一些——但你沒說過這影響身高啊。”“影響的。”容雪淮聲音沉痛道:“我曾有一個朋友,天縱奇才,十五歲就修煉到筑基期。此后他便餐風飲露,不食五谷……唉,從那之后,他就因此一直沒再長高過。如今真是悔之晚矣。”溫折震驚道:“真的?我以后會多吃東西的!”“逗你的,小笨蛋。”容雪淮大笑出聲:“筑基其實不影響身高,但多吃有靈氣的食物確實能幫人長高……其實我就是喜歡看你吃東西。”“卿卿,你真是不知道你兩頰一鼓一鼓吃東西時多讓人喜歡。”溫折百思不得其解道:“大家吃飯時應該都是一個樣子吧……難道我會很特別嗎?”“畢竟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容雪淮笑瞇瞇的傾身在溫折眼角落下一個吻:“我眼里出卿卿。”——————————在當天晚上,溫折又拉著容雪淮和他并肩躺在床上。和昨晚不同的是,被子并沒有全都裹在溫折的身上,兩個人共同分享了這床被子。容雪淮正閉目假寐,在被子里的手就悄悄的被一個毛絨絨的東西輕輕勾了一下手心。他下意識的捏了捏,就感覺身邊的溫折縮了縮身體。那是一條順滑的狐貍尾巴。他微笑著睜開了眼睛,側過頭去,又握了握手中的狐尾:“卿卿?”溫折臉頰稍帶一點粉紅,語氣略有吞吐,神情卻沒有哪里猶豫。那條靈活的狐尾又用尾巴尖蹭了蹭容雪淮的手掌,溫折就在這時說道:“雪淮,昨天的事情,我們繼續吧?”“會不會太快了?”容雪淮用適中的力道撫摸手中的狐尾,給這條毛絨絨的小東西順毛:“我不急的,溫折,咱們可以慢慢來。”“試一試吧,我總要過這一關的。”溫折堅持道:“我們試一試。”“好吧。”容雪淮掀開自己那一側的被子,撐起身體:“這只是剛開始,我們不用那么深入……卿卿,這次只是想讓你知道,這件事會很舒服,并不是折磨。”他按住了溫折拉扯自己衣帶的手:“最開始還是穿著里衣吧,這樣你會更有安全感……別怕,只解開一點就可以了。”常年不見天日的部分被裸露出來,完全的暴露在自己愛人的目光下。溫折稍稍有點不自在的動了動,強自鎮定道:“只是這樣就可以了嗎?”“嗯,今天用不著后面。”容雪淮把溫折的腿稍稍推開一些,自己跪坐在溫折旁邊,溫和道:“會很舒服的,別怕。”溫折口上答應著,還是忍不住閉上眼睛把臉別過去。他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微微戰栗著,呼吸也因為緊張而稍顯急促,直到他感受到自己被某個濕軟的部位包裹住。溫折震驚的轉過頭來,看到容雪淮的頭伏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小心的收起了所有牙齒,有些生澀的運用著自己的唇舌。這實在不是很好的技藝,但接受這一切的是一個比他的技術更青澀的半妖,于是這陌生的感覺美妙的的似乎都讓人忘乎所以了。可神智一旦從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中緩過神來,溫折就有點著急的推了推容雪淮的肩膀:“雪淮,你怎么能……”類似的事情他當然做過,不止一次,連技巧都十分精純。但是做這件事的人換成了容雪淮,溫折就驟然發覺自己很難接受:雪淮怎么可以做這種近乎侍奉的事情?這樣的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