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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要送你紅色玫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0

分卷閱讀170

    荼毒?”

段汀棲卻沒有絲毫笑意地牽了下嘴角,“平時過得不容易,同時打三份工的人,還有墳呢。”

吳越想到什么,立刻快步走到陽臺,打了個電話出去。

段汀棲拿起杜冷丁,朝江鯉一瞥,“轉頭。”

江鯉剛對著她翻白眼兒,一塊兒擦桌子的抹布從天而降,蓋到了她臉上。她憤怒揭開時,快手快腳的段醫生已經打完針了。

吳越打完電話回來說:“李嘉欣的案子并沒有轉到市局,但是剛才我們信息部的人注意到,似乎有人傳了幾張昨天案發時的照片,開始往十年前的案子上炒了。”

江鯉十分詫異,“這么快?”她幸災樂禍地沖吳越挑眉,“你們市局都快被那些眼線穿成蜂窩煤了吧?”

“吳副大隊,你要不要好好查查你自己身上,搞不好牙里都被鑲上竊聽器了。”

吳越遲疑地上下把自己掃了好幾遍:“……我還當前兩天抓住那個小個子——”

余棠看了他一眼:“不是他。”

“當然不是,那種小角色頂多就是踢出來背鍋的。”江鯉翹著二郎腿,“就像單位總有一個人形抱怨箱,家里總有一個情緒垃圾桶,boss也總愛招幾個頂罵的。包括宋高宗那不要臉的老頭兒,自己想殺岳飛,躲背后羞羞答答,讓秦檜替他背上這頂遺臭萬年的鍋,這不稀奇。”

吳越無言以對,頭疼地不知道怎么修補自家單位的“篩子”。

其余幾個人心也沒往那兒cao,顯然愛莫能助,段汀棲只是問:“對自來卷和陳展飛的審問有什么線索嗎?”

吳越這回連他粉色的小本兒都沒翻:“陳家的經濟案還沒查完,所以陳展飛可能還抱有僥幸心理,認為沒有證據我們就不能把他怎么樣,完全就是一千年和蚌精,不張嘴。”

“至于自來卷,”吳越說:“他聽說有雀樓這個組織后,完全沉默了下來,表示并不知情,只是重復一句話——馬迪背叛了他們。”

江鯉:“……”

“背叛是什么東西?”她撓撓耳朵,“抱歉我有點思維跟不上,意思是他是正兒八經走馬幫的人,而馬迪確是雀樓半路出家的jian細是嗎?”

吳越也沒法兒說:“大概是這個意思,他說并不知道馬迪以前是干什么的,毒品也是馬迪說另外有門道弄來的,趁機掌控了這些有錢人,這些人名下都多多少少有開夜總會的,KTV的,玩兒酒吧的,還愁沒有銷路掙錢嗎。”

余棠沒怎么搭這個腔,因為不知道怎么搭。

馬迪要是稱得上背叛了走馬幫,那其實純粹也就是背叛了“沼氣坑”,跳進了“化糞池”的區別。

在小漁村摘到的指紋全國對比還需要時間,而吳越還忙得很,所以沒有多待,留了一會兒后就告辭了。

他一走,段汀棲身上的氣場立馬從“輕柔的江南細雨”越過秦嶺淮河,浩浩湯湯地奔騰融合為了“西伯利亞暴風雪”。

江鯉再三抵抗后,不敵敗北,再次被灰溜溜“趕”了出去。

余棠眼角笑意盎然地瞧了段汀棲一會兒,不知道該怎么起個話題說說這事兒。

她雖然不知道事起何來,但知道段汀棲一直都非常防備江鯉,偶爾酸得泡菜缸都遮不住。

而江鯉這個人怎么說,其實從上高中那會兒,嘴上的論調就是——她以后只要有錢過得好,結婚倒算個啥。

現在更是成功演化為了——她確實有錢,于是連談戀愛都不算個鳥了。

思來想去了一會兒后,余棠決定開門見山,勾過小段總的手后,溫聲細語地說:“江鯉其實是真的把我當親人,她確實根本不喜歡我,這個我自己還是真的能看出來的。”

小段總坐她旁邊兒挑挑眉,沒搭腔。

余棠接著說:“你其實不知道,江鯉對我跟對宋端是一樣的,她甚至對宋端比對我還好。宋端有一套跟孟羨舒以前一起住過的房,就是江鯉借了她五百萬買的。說是借,其實跟江鯉給她買了是一樣的,她都沒給我買。”

段汀棲一瞧她:“你怎么還吃上醋了?”

想表達的主題適得其反,余棠頓時戛然閉嘴:“……我沒有吧。”

段汀棲一個起身,根本沒搭理她。

……

隔天一大早,余棠在病床上收到了一箱房產證。

她低頭:“……”

段汀棲撐在床頭,俯身在她唇上輕輕一親,“寶貝兒,咱家不缺房,不用羨慕別人的,更用不著酸。”

余棠:“……”

☆、滾出去

接下來一連幾天,余棠終于見識全了段家如今的實底,每天都深陷在各種產權證和所有證的眼花繚亂中,有些早已經改好了她的名字,有些大概是不方便轉讓,也一并公證為了她和段汀棲的婚姻共同財產。

墻角的桌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堆起了一小摞各種收納箱。

就這樣,段汀棲還坐在床邊說:“老頭兒年輕時熱愛跟船下海,見識了不少海洋出土文物,之后就怪迷戀的,到處淘,所以在江北那邊慢慢積了個小型的私人博物館,估價不好說,等有時間我就帶你去看看,你喜歡就都給你,老頭兒大概也樂意,他之前就總覺著我以后要糟蹋他的寶貝,讓我憑白躺受了許多莫須有的臆測攻擊。”

分分鐘上升為萬惡富豪階層的余棠只有一個感受——她前半生起早貪黑怕是都干了個白干。

但是……這到底是干什么?

“我不得讓你知道咱家到底有多少錢嗎。”段汀棲笑著靠在床邊,自然而然地沖余棠耳垂一啄,“嫁給我這么久,其實還沒真正為你花過多少錢。”

余棠的注意力其實跑偏到了被啄吻的耳朵,嘴上順著冒出句:“那我這樣兒的,豈不是等于平地得寸進尺。”

“對啊對。”段汀棲故意損她,“我們家可不這樣兒,什么東西都沒送,就一天著急忙慌地搶著把人要了。”

“……”余棠笑著蓋住臉反思了好久。

但是她耳朵不知道怎么長的,完全沒get到“送東西”的精髓,摸起手機一翻cao作后,讓短暫出現就消失的董銘宵取了把短劍出來,給了段汀棲。

“這把劍是什么時候傳下來的已經沒說法了,但我師父說當初自唐末買來的時候,就花了五百金,現在應該也增值了。”

段汀棲:“……”

劍雖然是好劍,劍身輕薄如鋒,剔透似冰,觸之竟還溫潤如玉,彈手敲擊,會發出類似驚鳴的弦瑟聲,劍銘是“冰瑰”,跟余棠身上打成了兩把蝴/蝶刀的那柄短劍是一對兒。

但是——

送劍是幾個意思,她想要的是劍嗎……而且增值是什么東西!

她懷疑余棠家里怕不是也偷傳了一個古兵器博物館。

余棠瞧著小段總的表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