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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哐哐哐”提刀剁rou餡的月寒哥,一張虎臉露出非常夢幻的表情。做飯的月寒哥更帥氣更美味了~吃完午飯,下午休息的時候,施月寒就在寬敞的客廳做運動。他現在不放心將白柯一只虎獨自放在家中,所以直接讓助理買了各種運動器械,將客廳的一角弄成了個運動空間。原本應該去房間睡覺的白柯,就趴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睛半睜著,明顯已經很困了,還要堅持時不時看看施月寒因為運動而變得更加明顯的肌rou。然后趕緊吸一吸要掉下來的口水。施月寒也感覺到了白柯火熱的視線,怕他還想和自己一起練肌rou,于是將啞鈴放下,走過來勸道“等你身體好了再來玩這些東西,你現在就好好休息睡覺。”白柯眨巴眼“好的月寒哥。”施月寒身上全是運動流出的汗水,說話的時候隨著呼吸的起伏,流過他胸前,一直順著滑落到腹肌……褲子里面……白柯感覺自己有點渴。他已經快要度過天罰之日了,最近的身手也逐漸變得矯健起來,于是從沙發跳到桌面上,低頭在水杯里猛舔了一波施月寒給他準備的西瓜汁,這才覺得稍微舒服了一些。這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白柯做了一個夢。夢里他夢見了很多年前,他第一次到人間界游玩的時候。那是一個漫天燈火的夜晚,他化身成一位年輕的富家子弟公子哥,隨意地在繁華的街道上東看看西瞧瞧。有入眼的新奇小吃,他隨手便甩下一塊銀子端走一份,驚得擺攤的小販連連磕頭道謝。直到他不經意間拐進一條燈紅酒綠的街道。那時的白柯蘇醒成為神獸也不過萬把年,還是孩童一般的性子。平日里聽眾神獸講各界的不同景色來了興致,終于在某一天擺脫了懶惰和一堆吃的下界瞅瞅。結果第一次逛街就逛進了窯子。他隨便去的一處國家民風相當開放,白柯在這花柳街挑了一處花樓進去,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堆抱在一起互啃的男男女女。他覺得有點意思。給殷勤湊過來的mama桑丟了一大塊銀子后,他便得到了二樓最好的包廂之一,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為他撫琴添茶。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白柯的耳力太好,老是讓他聽見隔壁包廂傳來的各種□□嬌喘。根本不懂這些人類在干嘛的白柯心如止水,嘗了一口茶點,給了五分的評價。一旁撫琴的美人兒卻是按捺不住,看著白柯精致俊美的臉龐,一雙手撫著撫著便摸到了白柯身上。白柯察覺不到她的惡意,對她想要做什么也充滿了好奇,于是穩坐不動任她進行下一步。沒察覺到拒絕的美人兒心中一喜,一雙柔嫩的小手正準備直入主題,突然一道火紅的身影踹破屋頂從天而降。朱雀抽搐著嘴角,無視一旁驚叫的美人,將一臉無辜的白柯提溜起來“臭小子,毛都還沒長齊呢你就來凡間喝花酒,哪個狗東西教你的?”于是,根本沒來得及領略到人間極樂的白小柯就這樣被家長拎了回去,還被揍了一頓屁屁。而這會兒在夢里,白柯發現曾經去過的場景卻已經變得有所不同。他邁步走進花樓,卻沒有見到曾經見過的那一番景象,反而整棟樓里面安安靜靜,除了依舊奢靡的裝飾外,什么都沒有。白柯有些疑惑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有道身影緩緩地從二樓正中央的樓梯上慢慢走下來,他定睛一看,有點呆住了。噫,怎么是月寒哥?施月寒穿著一身同四周場景格格不入的深藍色高定西服,領帶系得緊緊的,擦得锃亮的皮鞋在下樓的時候傳出輕微的聲響。他臉色沉沉,一雙眼里滿是怒意“小柯……你來這煙花樓里,是要做什么?”白柯頓時慫了,覺得自己相當無辜,他磕磕絆絆地說“月,月寒哥,你別誤會,我也不知道怎么又來了這里……我啥都不干呀!!可能就是路過!!!”施月寒已經走到了他面前,白柯感受到他氣息的逼近,心里慌得一匹。“真的,月寒哥你聽我解釋,我也莫名其妙來著……”他想起了曾經因為來這個破地方挨的揍,很怕月寒哥也學著朱雀給他來那么一頓打。結果下一秒,他便被一股熟悉的氣息包圍,下巴被人抬起,抬眼便是施月寒近在咫尺的俊臉,施月寒低聲說話的氣息噴在他臉上,讓他有點暈乎乎的。“小柯,你不乖……”剩下的話語淹沒在兩人緊貼在一起的嘴唇上,白柯呆若木雞,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這突如其來的吻是何滋味。夢醒了。白柯暴躁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整只虎正趴在柔軟的被子上,而被子下面,則是正在熟睡但是明顯被他壓著了有些不舒服皺著眉的施月寒。白柯趕緊從施月寒身上爬下來。施月寒的床足夠大,他平時就占據了床的另一半空間。兩人一起睡了快一周,因為白柯就連睡覺的時候都在經受天罰,下意識地自我克制,所以睡相非常安穩,一人一虎同床共枕得非常好。今天卻不知怎么做了個奇奇怪怪的夢不說,他還跑到施月寒身上去了。白柯舔舔嘴巴,想起夢里那個吻,一時間失去了睡意,心里有點小sao動。他想起之前去找月寒哥前打著的準備啵啵的主意,悄無聲息地踏著軟軟的床鋪,湊到施月寒面前偷瞄他,眼神從眉毛劃過閉著的眼瞼再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了施月寒薄薄的嘴唇上。施月寒的嘴唇顏色很淡,是一種淺淺的rou色,白柯盯著他嘴巴瞧了瞧,鬼使神差地湊了過去,伸出自己的小舌頭在他嘴唇邊緣舔了一下。噫,沒味道。白柯吧唧了一下嘴巴,卻見施月寒突然動了一下,驚得整只虎蹦起來,以一個展現貓科動物絕佳彈跳力的后空翻完美地落在了地上。他小心翼翼抬頭看,發現施月寒并沒有醒,只是動了一下身子。虛驚一場。白柯用爪子拍拍胸脯,安撫了一下小心臟,不過又反應過來,不對,他這么緊張干嘛??就算被發現了又沒啥,反正他也是喜歡月寒哥的嘛!白柯正準備爬上床,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異樣,他動了動爪子,發現神力好像不受禁錮了。對了,好像已經夜里十二點了,天道對他的束縛已經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