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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沒人能出來!”……大殿內(nèi)又炸開了鍋。那弱冠少年陰沉著臉,一字一頓的說道:“師兄莫開玩笑話。”“不信的話你去問大白。”顧子銘笑道,“好了好了,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我只是帶他來混混面熟,下次你們看見他客氣點,都是宗門的人,我們要相親相愛,互相扶持。”弱冠少年扭頭瞪了何春霖一眼,然后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了殿內(nèi)。顧子銘此刻也從大殿之上走了下來,笑瞇瞇的看著何春霖說道:“走吧徒弟。”何春霖磨著牙,心想自己學成后要扇死的人又多了一個。第16章第16章第十六章自從大殿內(nèi)出來,何春霖就一直悶悶不樂,而顧子銘像是沒發(fā)覺何春霖不悅一般,笑道:“徒兒,你還去石梯那里等嗎?”何春霖咬了咬牙,跺腳道:“代掌門,你什么時候想起收我當徒弟了?”“剛剛。”顧子銘又笑,“不過一開始的確沒打算收你當徒弟的,可我等半天都沒聽見六師弟叫你名字,哎……也怪我,忘記跟師門里的人提起你了。”何春霖看他笑的跟個狐貍樣兒也知道他從一開始都沒打算告訴誰,何春霖干脆閉上嘴,快步向前走去,被何春霖甩在身后的顧子銘訝異的喊道:“徒兒啊徒兒,你丟下為師干嘛去啊?”“等老公!”何春霖咬牙切齒的丟下這句話就不再理會顧子銘。顧子銘眨巴眨巴眼,不解的疑惑道:“老公是什么?”那臺階還是空無一人,何春霖呆愣的站了一會兒,隨后有找了處干凈的地兒繼續(xù)坐著。身后一路跟來的顧子銘見何春霖又開始當望夫石,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徒兒,都說了三五年,你在這兒呆著也沒意思。”“我樂意。”何春霖用手撐著下巴,頭也不抬的說道。顧子銘坐到何春梅身邊,學著何春霖的姿勢也用手托著下巴,兩個人就望著那一望無際的石梯發(fā)呆。不知過了多久,顧子銘又說:“你和王成沒有塵緣,是怎地結(jié)為夫夫?”何春霖沒理他。“王成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注定無父無母,無親無故,客死異鄉(xiāng)。”“哦,知道了。”何春霖伸了個懶腰,又繼續(xù)托著下巴。“你不怕?”顧子銘好奇的湊到何春霖面前,嬉皮笑臉的問道。突然一張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何春霖只覺得顧子銘這人玩心真重,他伸手捂住眼睛,不愿多看顧子銘一眼,“你都是師父的人了,怎么為老不尊。”“哎呀,你認我這個師父來了?”顧子銘樂了。“認了你也沒什么損失,代掌門徒弟名頭聽起來挺大的,我覺得將來挺好唬人的。”何春霖說道。顧子銘聽罷只覺得既高興又難過,“那掌門出山了怎么辦?”“威風一時是一時,何況你不是也挺厲害的么。”“你知道我很厲害?”顧子銘清了清喉嚨,“其實也沒那么厲害,比掌門和二師兄稍微差了那么一丁點兒而已。”“恩。”見何春霖興致缺缺,顧子銘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徒兒,為師跟你講段趣事,關于問天宗掌門的。”“恩。”何春霖應和著,眼睛還是盯著那空無一人的石梯瞧。顧子銘也不管何春霖有沒有在聽,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從前有個人想修仙,他不遠萬里,跋山涉水,終于遇見了一個吃飽沒事干跑去凡塵找樂子的仙人,仙人告訴他,有處雪山上有一個梯子,爬上去了就能修仙,那個人就找啊找,終于找到了那個梯子。”“他廢了好幾個月才爬上了梯子,那個當初告訴他梯子在哪兒的仙人就在盡頭等他,仙人又告訴他,他是單靈根極品,是修仙的好苗子。”“那個人沒有辜負仙人的期望,不過百年就筑基,成了人人皆知的人物,又過了百年,在論仙臺上跟人打的難舍難分的時候,他居然打著打著就結(jié)丹了,對手被嚇蒙了,連滾帶爬的跌下了論仙臺。”“他修仙之路一路順遂,或許他是單靈根極品,不過五百年他就到了大乘,他大乘之時天降驚雷,把他劈的外焦里嫩,可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活了下來,隱隱有突破大乘中期之勢,又過了五百年,突然天降異火把整座山燒的光禿禿的,那火一直跟著他,走哪兒燒哪兒,最后他干脆席地而坐,任憑那異火燒他,待到異火消失,他破了大乘中期的瓶頸。又過了五百年,他被雷劈被火燒過后就知道第三個五百年肯定不太平,果不其然,天又刮起了煞風,那風好生厲害,把花草樹木吹得連根拔起,所至之處哀鴻遍野,那人就隨那風吹,風止后,他居然離登天一步之遙,后來,他一直在等第四個五百年。可你猜怎么著?”何春霖聽了前面那段兒就知道顧子銘在說沈玉清,顧子銘很有說書的天賦,把何春霖聽得入神,他現(xiàn)在賣起了關子,讓何春霖不由皺眉罵道:“不知道,快些說!”顧子銘訕訕的笑了兩下,繼續(xù)說道:“那四個五百年還差些年頭,為師也很好奇第四個五百年會發(fā)生什么,不過百年前那人似看破天機,一聲不響的躲進了山洞里閉關,怎么喊怎么叫都不出來,可惜啊可惜,那人一直躲著,我見不著,問不了,心里好生癢癢。”“師父,你把自家掌門修仙的事兒當做樂子講給徒弟聽真的好嗎?”顧子銘頭笑道:“為何不好?為師這是在告訴徒弟修仙之路漫漫,到最后又要被雷劈被火燒被風吹的,提前多收集些法寶防身最好不過了。”何春霖癟癟嘴,又繼續(xù)看著石梯。顧子銘搖了搖頭,“徒弟啊,你還要等嗎?”“等啊,為什么不等?”“你知道他什么時候上來嗎?”“不知道。”“那你還等什么?”“我喜歡等。”顧子銘痛心疾首,“徒弟,等可以,你可以一邊等一邊修仙啊。”何春霖嘴角上揚,眼睛盯著顧子銘問道:“你準備教我了嗎?”顧子銘重重的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我還期望你求著讓我教你的,看你這樣子真是急死我也。”“謝師父。”何春霖毫不吝嗇的給了個笑臉。顧子銘摸出一塊白玉,委屈道:“奈何我好不容易收個徒弟,結(jié)果徒弟不粘人,一點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