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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個事解決完了,咱們就走,好不?”朱長威站起來抱著孫青就進了臥室,這一晚,朱長威格外的兇狠,天都蒙蒙亮了,朱長威才作罷,孫青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跡,早就暈過去了。朱長威收拾好自己,又給孫青收拾好,起身出了臥房,一步步向書房走去。孫青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好似被重組了一樣,動一下都咔咔作響,天已經(jīng)大亮了,伸出手朝身后摸了一把,還好已經(jīng)被收拾過了,撐著酸軟的腰勉強的站起來,腿抖的厲害,對朱長威時不時的犯渾,孫青是又愛又恨,40多歲的人了,體力還好的不得了,高興了折騰,不高興了也折騰,還總無賴的說,是自己勾引他,他早晚得死在自己身上,就照這么看,不等他先完,自己都得先讓他玩死。拖著腿一步步的出了臥房,看著屋子里坐著幾個人,孫青白了臉,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在地,朱長威上前把孫青的睡袍攏了攏,又扶著他的腰把人放進單人沙發(fā)里。孫青看著坐在旁邊的紹保,他懷里是大著肚子的程柳,胸口還纏著紗布的張彪,坐在自己對面的周祥,還有坐在自己身邊的朱長威,蒼白著臉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朱長威坐在沙發(fā)扶手上,把孫青抱緊懷里“傻瓜,不要怕,我還在呢,不論什么時候,發(fā)生什么事我都在。”孫青緊緊的抱著朱長威,哽咽著說“長威、對不起,對不起。”朱長威回抱著孫青“沒關(guān)系,真的沒關(guān)系,我在,我一直都在,現(xiàn)在把整件事都跟大家說說好不好。”過了一會兒,孫青就著依偎在朱長威懷里的姿勢抬起了頭,又環(huán)視了一圈在座的人,最后把目光對準(zhǔn)紹保“你們怎么知道是我的?”紹保抱著程柳,便把事情緩緩道來,他去找張彪的那天,最后張彪避開耳目把他帶進了地下室,等關(guān)好了門張彪才開口說“這事兒不是我做的,有人想借著你的手,來收拾我。”紹保盯著張彪看了半天,才開口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最好別對我隱瞞。”張彪苦笑了一聲“性命關(guān)天的,誰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我說這事兒是孫青干的你信嗎?”紹保瞪大了眼睛“你說啥?孫青?不可能,我跟他遠無冤近無仇的,他整我干啥?”“他不是再整你,他是拿你當(dāng)槍使,他想整的人是我。正月十五的事兒你聽說了沒有,那次就是針對我的,只是恰好那天我不在,也不知道中途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沒有一個活口,也沒人能說清這到底是咋回事,這事兒最后不了了之,就被上頭當(dāng)成懸案了。”聽到這,紹保冒了一聲的冷汗,原來那次自己就被設(shè)計進去了,如果真是孫青,那這人到底想干什么,真的只是針對張彪嗎,可為啥拿自己當(dāng)槍使呢,明明之前他們根本就沒見過面啊。張彪接著說“這之后我就留了心,這事情真是針對我也不可能就此收手,肯定還有后招,我有合計了我這一圈,究竟是誰要整我,結(jié)果最有可能的就是孫青,我就暗中留了心,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他跟你們走的特別近,地下的人我就放在附近的村子里,但凡他去你們那,我都能收到消息,可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啥,直到我見到了你媳婦。”看著紹保明顯眼神不對,張彪趕緊舉起雙手,老實的說“你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你媳婦跟我最愛的人有幾分相似,他是我了救我,死在我懷里的,不瞞你說,這么些年,在我身邊出來進去的都是這個類型的。直到我見到你媳婦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他這是故意的,故意把我引過來,可我這個人再混也是有底線的,我也是逃荒過來的,我知道那滋味,所以對于你能在關(guān)鍵的時候伸手幫他們一把,我是萬分敬佩的。哪些人能動,哪些人不能動我分的很清楚。”“我為什么要相信你?”“你可以不信,但是我真的沒有對你老婆下手,如果你殺了我,那么你也活不成,還有你不知去向的老婆,就會永遠成為失蹤人口,這件事永遠都不會真像大白。”最后,張彪又把他和孫青、朱長威的糾葛都說了一遍。紹保在他說出程柳長得像他喜歡的人的時候,紹保就知道這事八九不離十的就是孫青干的,以前那些自己覺得有疑問的地方也都解釋的通了。第37章真相大白紹保和張彪決定將計就計,紹保確實是給了張彪一刀,這一刀不深也沒有傷及要害。后來紹保自首,朱長威去探望過,紹保只說了一句話,去見張彪吧,他知道一切。朱長威心里早就有了猜測,此時再聽紹保這話,就確定了七分。聽了紹保的話,孫青面無表情,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朱長威的身上,緩緩開口說“你們想知道什么就問吧。”紹保問道“柳樹胡同的事兒是給我設(shè)的局嗎?”“是,那天我是想把程柳送給彪哥,結(jié)果人算不如天算,程柳那出了差錯,彪哥也沒在。”紹保抱緊藏在自己懷里的程柳“石頭是你的人?”“石頭是這次逃荒過來的,我在外地出差,聽說鎮(zhèn)子里來了大批的災(zāi)民,我不放心長威,忙完手里的事,我就連夜趕了回來,到鎮(zhèn)子邊的時候,就見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看著年紀不大,這孩子讓我想起了我自己,我就把人帶了回來,后來才知道那里死了人,我救他的時候沒想過那么多,后來在路上他認出了你倆,我才起了心思。”紹保沉默了一會,才問道“為什么是我?”“為什么,我也一直在想,我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有事業(yè)、有愛人,我還想要什么呢?”孫青從朱長威的懷里掙脫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揮開想要攙扶自己的朱長威,走到酒柜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情望著他的朱長威,伸出手摸向他的臉,用拇指緩緩摩挲“我要的不多,我想保護我愛的人,就像他保護我一樣,我想告訴他,我有能力站在他身邊了,我能幫他掃清一切攔在他面前的障礙,前面有周祥,沒關(guān)系,我來解決,我找人舉報他,連理由都是現(xiàn)成的,后面有張彪,不怕,除掉張彪就好了。”朱長威淚流滿面“阿青,你怎么變成了這樣?”孫青一口喝掉手中的紅酒,杯子隨手一扔,落地啪的一聲摔得粉碎,伸出雙手抱緊朱長威,“我們是世界上最般配、最完美的情人,誰也超越不了,懂嗎,可是他們出現(xiàn)了,他們要超越我們了,他們比我們年輕,比我們快樂,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