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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把這事都說了,一家子都慌了神,小小的感冒咋就能要了人的命。先是老二、老三、接著是劉樹林兒子、媳婦、老爺子、老二媳婦。看著一個個最親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劉樹林咬著牙挺著,不為自己,也得為了還活著的老娘和獨苗老二的兒子劉果,老三媳婦倒是挺過來了,可嫁過來不到一個月自己男人就沒了,哭著回了娘家,前幾天一大家子人又過來鬧了一場,明明定好了年后的日子,非得提到年前來,好好的姑娘就這么守了寡,誰家能甘心吶,最后把老三屋子里能拿走的都拿走了,這才作罷。即使是再難,只要人活著日子還得照常的過,紹保留下豬腿,又跟劉樹林說,要過年了,要不到地窨子去吧,那能熱鬧些,老太太見著人多也許慢慢就緩過來了。再說你這一個老爺們帶著一老一小也不方便,到那程柳能幫著照看照看。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劉樹林謝過倆人,說再看看,實在不行就去地窨子。紹保和紅著眼睛的程柳出了劉家,看著一聲不吭的程柳,把人摟在懷里“咋地,難受了?”“你說,人活著咋就這么難?!?/br>“再難也得活著,只有活著才能證明你勇敢,看,即使老天爺給我出再大的難題,我也有辦法解決,我還活著,連老天都難不倒我,還有啥事能難倒我呢。”程柳滿眼崇拜的看著紹保,說不出話來,紹保看著程柳變身成小迷弟,心情也好了起來“是不是我太帥了,被我迷的移不開眼睛?!?/br>程柳大笑了起來,踮起腳拉下紹保的頭,照著他的嘴唇咬了一口,退走之前還用小舌頭舔了一下,趁著紹保沒反應過來,趕緊跑走,只要這個自己最愛的男人陪在身邊,所有難題都不是難題。自己也得快點變得勇敢起來,做一個能配得上他的人。倆人一路打打鬧鬧的到了鎮(zhèn)上,找到趙家哥幾個擺的攤子,魚已經(jīng)賣的差不多了,旁邊堆著大大小小6.7個袋子,看紹保過來,小十三趕緊過來匯報,聽著小十三嘰嘰喳喳的說,大伙都小呵呵的聽著。紹保想著天這么冷,這些人也站了大半天了,剩下這些也別賣了,趕緊都回去吧,可哥幾個還沒過癮,都說再呆一會,紹保也就隨了大家了,家里就剩幾十快錢了,程柳拿出幾塊錢,買了二十幾個熱乎乎的素餡大包子,大伙一邊吃,一邊說明天還得來,已經(jīng)到年根底了,即使再窮,過年家家戶戶桌上都得有魚。吃完包子,讓哥幾個等著他倆回來后在一起往回走,紹保扛起豬腿帶著程柳去看白老,紹保拉起程柳的手“冷不冷”“一點都不冷,哥,你冷不冷?!?/br>“我有點冷,不過你要是叫我一聲老公,我覺得立馬就能暖和起來?!?/br>程柳瞪了紹保一眼,這人就愛逗自己,越是在人多的地方越不知道收斂,真是太壞了,才不能如了他的愿呢,可是……要是他真的冷了咋辦吶,抬頭看了紹保一眼,往紹保身邊靠了靠,紅著臉的程柳扭扭捏捏的小聲叫了一聲“老公?!?/br>紹保得逞了,使勁捏了兩下程柳的手,嘴角含笑的說“老婆,怎么突然間這么熱啊,我都想光膀子了。”程柳抬起手給了紹保胸口一下,含嗔帶怨的說了一句“那你就脫好了。”紹保低下頭在程柳耳邊說道“你舍得?”程柳感覺腿都軟了,這人真是壞透了。甩開紹保的手,加快腳步往前走去。紹保哈哈笑著追了過去,又拉起了程柳的手,倆人一起進了白老家的院子。在白老家坐了大半個時辰,白老又給程柳把脈,說身體發(fā)育很好,宮寒也在改善,懷孕的事還是晚點好,當然還是得看緣分,到倆人要走的時候,這老頭一邊把兩個瓶子塞給紹保,一邊說年輕人,火力旺可以理解,可為了長久之計,還是節(jié)制一些的好,就是紹保這臉皮厚的都鬧了個大紅臉,更不用說程柳了,這老頭可真是又頑皮了。從老白頭家出來,倆人到攤子上和趙家兄弟匯合,收好東西一起出了鎮(zhèn)子。今天倆人穿了同款皮袍子,做袍子的時候用了紹保提供的樣式,紹保用的是鹿皮,頭戴鹿皮帽子,右偏襟長袍,直筒過膝蓋,為了騎馬打獵方便,袍子下擺為左、右、前三邊開叉,腰綁同色腰帶,腰間垂掛著云卷圖案的荷包,領口、袖口、襟邊繡云卷形圖案。程柳的則為狍子皮,一樣的直筒,過膝蓋,只是沒有開叉,白色兔毛高領,領口襟邊不但繡了云卷圖還鑲了一圈兔毛邊,皮毛一體的小皮靴,最后再帶上白色兔毛帽子,越發(fā)襯得小臉粉□□白的。程柳穿好袍子要出門前被紹保逮著一頓狠親,這小子心情好,吃的好,睡的好,倆人不時在運動一番,這日子簡直沒誰了,程柳現(xiàn)在也長開了,白白胖胖的小臉,個子已經(jīng)差不多有160了,雖然還是矮了些,可身體比例卻很好,穿上袍子看不出來,紹保卻知道脫了衣服的程柳對自己的吸引力。程柳什么都不用干,只要脫了衣服往自己面前一站,就好似強烈春**藥,紹保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看著有說有笑的從自己身邊過去的一行人,李大山僵住了身體,被那個高大的男人揍了兩拳,牙差點給打掉了,李大山是打心里怕這個人的,等人走遠了,李大山松了口氣,又盯著程柳的背影看了半天,以前看著不起眼的程柳現(xiàn)在咋變得這么勾人,精致的眉眼,粉白的臉蛋,不盈一握的小腰,這么個極品自己居然錯過了?當初要是自己再狠點,不也就到手了,真是悔不當初啊。等到人都走的看不見了,向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拎著兩瓶酒往鎮(zhèn)里走去。就在李大山走后,從胡同里走出來六個人,為首一人瘦高的身材,盯著紹保一行人走過去的方向眼神閃了閃,開口問身邊的人“剛才過去的幾個人,你認識不?”雖說姿勢沒變、也沒點名問的是誰,可幾個人都心里有數(shù),站在他身邊的人猶豫了一下,等問話的人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他猛地打了個激靈,趕緊回話“大哥,那個打頭的男人叫紹保,大伙住的地窨子就是他出的主意。身邊跟著的是他媳婦,叫程柳。紹保和趙家兄弟走的近,要是我沒猜錯,后邊那幾個應該都姓趙。”“大雷,派人跟著剛才站在胡同口的人,給我弄明白這仨人是啥關系?”“知道了,大哥?!?/br>“三兒,明個你就回地窨子吧。”說完也不等人回話,轉身又回了胡同。第26章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