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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握拳一吼,回頭看那一眼,殺氣盡露。解說:“邱紀這氣場可真是……”嘖嘖兩聲,隔著屏幕看直播,都能感覺到那非洲大草原那一股殺戮味。米領隊說:“邱紀打得投入的時候就這樣,很兇。打球就跟打架一樣,氣勢還是很重要的。”整個局勢就是從這一分開始逆轉的!邱紀像是慢慢沉下心來了,一點點拉分,幾乎不怎么失誤了。這一次比賽也來了不少乒壇老將,起初看得不過癮,幾乎打起了瞌睡。剛才那幾個球一出來,刺激得他們都打起精神來。某前輩:“今年出頭的幾個都不錯,尤其這個邱紀,橫板打得好,技術很先進。明年世乒賽挺有希望!還有尤予,看他技術改得怎么樣,改好了也有機會沖一下前三。”何通說:“我看邱紀這個勢頭,沖金牌也有可能。”誰都知道,世乒賽單打含金量最高,因為所有人都會拼盡全力,超水平發揮是常有的事。平時輕而易舉能贏的對手,到了大賽可能就被對方吊打。尤其是像邱紀這種小將,發揮不穩定,也才打過兩次世界大賽,男團比賽連一單都沒上過!只要不怯場,能發揮出正常水平就很不錯了!何遵說:“哈哈哈看你這話說的!單打跟男團能一樣嗎?要我說,尤予還行,心理、經驗、節奏把控都不錯。再說,他的技術改得也夠快了,上次世界杯雙打幾個球打得都挺不錯的。”何通說:“哈哈哈,我覺得邱紀這孩子不一樣,有一股勁。說不上來,他關鍵時候夠硬氣。”何通一說完,一群人都笑了,聽著像天荒夜談呢!也不是沒有半路沖出來的黑馬,但往往到了世乒賽也就栽了。“哈哈哈畢竟是邱廣元的兒子,走著看吧。”當年邱廣元也是一匹黑馬,第一次參加世乒賽直接奪冠,乒壇轟動。打到最后兩個球的時候,場上粉絲說:“寶寶的腳腕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傷到了?”“不會吧?”“真的!你看他都不怎么敢動了。”邱紀確實不小心扭了一下,挺疼的,但他一門心思就想贏!上次也崴腳了,他也沒放在心上,覺得沒什么大事。現在還剩下那么一分,讓他就這么放棄那是不可能的。邱紀忍著疼,擊球了!笨熊也是一門心思要贏的,這么丟了兩局,眼看著要輸了,什么壓箱底的貨都拿出來了!看笨熊回球特別刁鉆,邱紀猛地往前一沖,只聽見“咚”特別大的一聲響,他整個人飛砸在了球桌上,看著都覺得疼!幾乎是同一個瞬間,所有人都驚呼出聲,“天哪!”贏了嗎?所有人不由自主地伸長了脖子,眼珠子不敢眨一下。邱紀的球拍就這么輕輕巧巧地,把球一勾,過網了!盡管古斯塔夫也撲過去了,然而就晚了半拍,球已經落在球桌上。白球落網,噠一下,滾下了球桌。裁判舉起了手,邱紀贏了!11:9!全場掌聲雷動!邱紀還在球桌上趴著,一時間嘴唇都白了,心臟瘋狂跳動。他聽見身后排山倒海似的大吼,狂熱吶喊,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贏了?他扭頭艱難看了一下比分,11:9!贏了!狂喜順著血液流入大腦,他緊繃的弦陡然松下來,一下子埋頭在球桌上。半天,他才緩過氣來,吐了口氣,重新站起來。見隊友們都激動瘋了,全跳起來互相擊掌:“yes!!!yes!!!”近乎瘋狂轟炸的效果。邱紀咬牙,笑著朝所有人鞠了一躬,抬球板致敬,好像沒有受過傷似的,跟對方握手,跟裁判握手,然后慢慢地往休息席挪。還沒挪到,就站住了,邱紀沖著林橋喊了一聲:“林指導,過來一下!”林橋左右看了兩眼,見其他隊友都想沖過去擁抱邱紀,因為邱紀這一句全停住了腳。林橋伸手指了一下自己:“我?”邱紀點點頭。邱紀親眼看著那人越來越近,他本來只想哭訴一下自己的腳疼,讓林橋扶他。等林橋走近了,看清了林橋疑惑的表情,自己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纏纏繞繞的渴望從頭到腳把他包裹起來,臉頰熱騰騰地冒氣了。啪,腦子斷電了。邱紀一伸手,把林橋抱進懷里了。“我腳疼。”上次世界杯團體以后,他就一直想要再體驗一下這種擁抱的感覺。現在感覺到了,又覺得太不真實了,他還想要更多的……人心不足啊!邱紀發誓自己不能這樣了,上次抱太久了被打了,別再把林橋惹毛了,這么抱一下已經很賺了,趕緊松手!就在準備松手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后背被一雙手抱住了。林橋:“哪里疼啊?”邱紀的心臟陡然從地面沖到了云霄,那感覺簡直暈眩!那心跳要命了!他那腦子完全不會思考了,連腳疼也沒什么感覺。天哪他被回抱了!如果邱紀的腦子里有彈幕,此刻一定是被刷屏了。他滿腦子只有這么一個想法,死也甘心了……“到底哪里疼啊?”林橋拽開這只粘人的樹袋熊,回頭喊:“快點拿冰塊,喊隊醫過來!”隊友們顧不得慶祝了,趕緊四散開去。兵荒馬亂一頓鬧騰,急救及時,邱紀的腳總算沒腫起來。但是明天還有一場比賽,隊醫把他的腳捆成了粽子,冰敷著,又對林橋說:“雖然說沒傷到骨頭,也沒腫,但是最少也得康復訓練兩三個星期,勉強打比賽,留下什么后患就麻煩了。”林橋點頭:“明天換楊一山去吧,別打了。”運動員們大多都有點傷,吃夠了傷病的苦頭,絕不可能讓邱紀也留下什么后患。邱紀身邊密密麻麻圍了一圈人,都說:“嗯,別打了。”邱紀哦一聲,垂下腦袋,揉起了自己的腿。林橋送走了隊醫,其他人紛紛去熱身準備下一場比賽。他想著,邱紀是什么心情啊,看見別人都在往前努力跑,自己卻要休息療傷,這感覺肯定不愉快啊。等他回來一看,見邱紀低頭不停揉腿,有點不忍心,看著看著,這種不忍心又變成了一點點心疼。林橋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邱紀那一頭硬邦邦的刺頭,感覺自己在摸大貓似的:“別愁,有我陪你呢。”一直垂著的頭嗅到了一點不尋常的溫柔,邱紀倏地抬頭,“唔?”林橋還在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