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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腿……幫我……處理一……下……” 說完這回就真的暈死過去了。 “腿……腿?什么腿?”夏海青茫然的順著他的話看向他的腿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杜西光有一條腿的褲子好像染了一大片什么東西。 他把杜西光往床上一放,然后檢查了一下杜西光那條腿,一看臉就沉了:“我的娘誒,你是被黑赦會追殺了嗎?” 嘴上說歸說,但他立即轉(zhuǎn)身去找東西去了,幾秒后就找來了一個小木箱,打開一看都是醫(yī)用藥品。 然后他熟練的拿剪子剪開了杜西光腿上的褲子,開始清理作品表面,接著拿出一小盞油燈放在旁邊點(diǎn)著,隨后拿出一把鑷子。 杜西光感覺自己正在一個黑暗中行走,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走,但有一個感覺讓他要一直走。 走著走著,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光點(diǎn)。隨著他走近,光點(diǎn)越來越大,化成了一個模糊的畫面。 就在他看到畫面的一瞬間,他眼前突然一晃,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了一個手術(shù)臺邊,手術(shù)臺上躺著一個染滿鮮血的人。 這個人的身形來看他瞬間能分辨出是個女人,但對方的臉被血模糊了,看不清她的五官和長相。 但就在他看到對方的血臉時,心里猛然一股巨大的悲傷涌了上來,讓他的心臟瞬間緊縮到他無法呼吸的程度。 杜西光感覺自己整個心跟碎了一下,掉進(jìn)了一個巨大的黑洞中,腦子開始模糊,窒息、無力、悲傷、絕望…… 在他感受到這些強(qiáng)烈的情緒快要將他吞噬時,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西瓜?大西瓜你該醒了!大西瓜!醒醒了,你要睡到什么時候?你燒都退了……還不醒呢?” 在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杜西光之前感受到的那些黑暗情緒瞬間消失了。 夏海青看著躺在床上的杜西光,無奈的道:“兄弟你再不醒,是想睡到地球爆炸嗎?” 杜西光皺了皺眉,終于睜開了眼睛:“吵死了!” 夏海青一聽他醒了第一句竟然是這個,瞪著眼睛指著他道:“我他娘的就不該救你!大半夜的來擾人清夢就算了,這兩天竟然都讓老子照顧你。照顧了你兩天,一句感謝都沒有,還敢嫌棄我!信不信我再你另一條腿上來一槍?” 杜西光深吸了口氣,吐出來后才道:“謝了。” 夏海青拉了把騎子坐到他床邊,看著他道:“你怎么回事?這次又是惹到誰了?為什么我覺得你最近的處境總是透著一些危險的氣息?你到底在干啥?” 杜西光目光微閃,道:“沒什么……就是有些人看我不爽而已……” 夏海青道:“好吧,那你自己小心點(diǎn)。小心別被人給干掉了……” 杜西光冷笑一聲,道:“想干掉我可沒那么容易。” 夏海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站了起來:“行了,你這兩天都沒吃東西。醒了就喝點(diǎn)粥吧,學(xué)校那邊你趕緊去請假。還想不想畢業(yè)了?” 說完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準(zhǔn)備給他煮點(diǎn)粥來。 杜西光并不在意學(xué)校的情況,淡然的道:“放心,我可沒那么快畢業(yè),我還打算考研的。” 說完后他露出了思索困惑的神情,他現(xiàn)在腦中浮著一副模糊的畫面,畫面什么都沒有,就只有一張被血侵染的臉。 那張臉毫無生氣的擺在他眼前,只要一想到這副畫面,他的心臟就像被一只手狠狠的捏住了似的。讓他難受到無法呼吸,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但是他敢確定,他從沒見過那樣的情景。也沒見過那樣的一個女人,滿臉是血的躺在自己的面前。 這讓他很困惑,難不成那是一場夢?但是這種夢一般醒來,就什么感覺都不會有了,為什么他醒來后再想到那個畫面,反而心里更加的難受? “干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夏海青這時端了一碗粥了過來,看到他的表情后出聲說道。 杜西光回過神,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后,往后邊靠了靠才看著他道:“沒什么……感覺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 夏海青道:“你之前有發(fā)燒,做惡夢也有可能……吃了東西再吃點(diǎn)藥休息下就好了。來。” 杜西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道:“謝了,青哥。” 夏海青擺了擺手,轉(zhuǎn)身去給他拿藥。 另一邊凌文嬌第二天就把那條蛇買到了市場的蛇rou飯店里,那一晚上因?yàn)橛猩哳惖臍庀ⅲ妹讈喴煌砩隙紱]睡,就一直直勾勾的盯著窗戶上那個袋子。 直到凌文嬌把袋子拿走后,它才放松下來。 接著凌文嬌又花了兩個晚上去山上,雖然沒找到什么稀品蘭花,但是她找到了一株很少見的蟹爪蘭。 這東西長得像仙人掌,也是屬于仙人掌科的植物,不過開花卻很好看,而且花期都是冬季。 凌文嬌找到的這株,正掛著兩朵紫紅色小花。 這種蟹爪蘭也是很少見的,所以能在這種荒山里找到一株,也實(shí)屬不易了。用來送給那喜歡養(yǎng)花草的老爺子,也算是符合他的愛好吧。 再加上這個花語也挺適合符老爺子和符丁丁現(xiàn)在的情況,所以,凌文嬌就把這連根帶土的挖了下來。裝在一個袋子里,拿回家后又拿個小桶裝著。 因?yàn)樗诹瞬簧僭粒砸膊挥冒堰@小家伙再種到地里,所以直接放在桶里就行了。 她又不是養(yǎng)花人,認(rèn)識這些東西卻不代表她會種植這些東西,她只要保證這小家伙不會死就行。 第367章 參加壽宴 一直到周五,郭元元都沒再來上過課。班上同學(xué)都很好奇,但誰都不知道郭元元為什么一直請假沒來。 “你們說,郭元元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都快期末考了,這時候還敢請這么多天的假?”班長胡紫慧是個八卦之心壓不住的人,課間休息的時候忍不住問道。 其他人七嘴八舌也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畢業(yè)也沒人和郭元元住一個隊。 只有黃海月、廖世權(quán)等人意味深長的掃了幾眼正在看書的凌文嬌。 凌文嬌感受到他們的目光后,頭也沒抬的對黃海月輕聲道:“看什么?大小姐,你不是想考政法專業(yè)的嗎?還不看書?” “哦……”黃海月應(yīng)了一聲,接著目光一轉(zhuǎn),翻開練習(xí)冊推到她旁邊,指著其中一題問道:“這道題我不理解是什么意思,你會吧?” 凌文嬌一看,是英語的,忍不住吐槽了她一句:“你最近真的下降太嚴(yán)重了……” 于是轉(zhuǎn)頭跟她講解了起來。 后面的廖世權(quán)幾人看著凌文嬌和黃海月兩人的背影,張文彬說道:“我找人問過了……四班和郭元元一個隊的說郭元元前幾天晚上,被她爺爺打斷了一條腿和一只手。” 一聽他這話,廖世權(quán)和其他兩人立即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