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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見日嘉陽趴在床底,艱難地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皮箱子,皮箱子里是一封封保存完好的信。“署名是親愛的J,落款是愛你的S。”殷天羿從箱子里拿出一封信,打開仔細看了看內容,下了定論,“這是封情書。”“藏得這么隱蔽,S估計就是繼母莎拉。至于這個J是誰呢?”“雅各布?”日嘉陽道:“Jacob,開頭就是J。”聽聞,賈暢一拍腦門,“難怪,剛剛詢問每個人的不在場證明時,繼母莎拉和二老爺雅各布會在一起。原來這兩人早就有一腿了啊。”說著,他略帶同情地看了殷天羿一眼,“你爸爸戴綠帽子了。”殷天羿面不改色地回復道:“你公公也戴綠帽子了。”肖燁熠:“……你們兩個幼不幼稚。”“現在咱們發現了莎拉夫人和雅各布偷情的證據。所以,這兩人的嫌疑也大了一些。”說著,日嘉陽率先轉身走出房間道:“這里也沒什么好看的了,咱們去下一個地方吧。”見隊友離開,賈暢和肖燁熠連忙提著裙擺跟了上去。殷天羿本想離開,但眼睛的余光乍一眼瞟到一個熟悉的標簽。于是復又轉身徑直走向那個精致的玻璃酒柜。就見排列整齊的玻璃酒柜最頂層的那一排酒中,最角落的位置少了一瓶。而那一排酒都是卡特爾酒莊產的。如果路易斯是中毒死的,排除靜脈注射,毒藥要么下在酒水飲料里要么下在食物里。想著,他打開酒柜,往里頭探了探。一股隱隱的甜香味道竄進鼻孔。他忙伸手在柜子里摸了摸,觸手的是一些細細小小的碎屑。他聞了聞,這是宴會上招待賓客的糕點的味道。“小羿,你在這做什么呢?快點來啊!”這時,門口傳來了賈暢的喊聲。“哦,就來!”殷天羿回了一句,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酒柜門。四人接著又去了三兄弟的屋子轉了一圈,老二的屋子沒什么特別的,地上都是一些寫廢了的詩稿,桌上還有一杯苦艾酒。老三的屋子很亂,床上還有女人的長發,房間地上還發現了一張欠條,上面寫著他賭博輸了1000個金路易。“金路易是F國17世紀流通的一種貨幣,是當時最大面值的貨幣。1個金路易相當于20法郎,等于400蘇又或者是25皮斯托爾。一匹馬價值100皮斯托爾,相當于4個金路易,擱現在相當于一部寶馬X5。”導演組怕他們不能理解,便在一旁解說貨幣面值。“也就是說他賭博輸了250輛寶馬X5?”聽聞,四人不由瞪大眼睛。賈暢感嘆道:“還真是個敗家子啊。”“這么說老三也有殺人動機。把自己老爹殺了,想把財產據為己有拿去還債。”肖燁熠說著又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三兄弟中的剩下兩個人就危險了。殺了兩個哥哥,就沒人爭財產了。”“不對。”殷天羿又道:“不止兩個哥哥,還有一個叔叔,一個繼母。如果老三是兇手,這兩個人也有可能被殺。”“說得對。”肖燁熠點點頭,“不過老三是兇手也只是我們的猜測。咱們還是去看看別的房間吧,也許能有別的線索。”說著,一群人又來到二層的最后一間房——老大殷天羿的屋子。因為愛德華是個醫生,所以他的房間里有很多醫學書籍。除此之外他的房間里還有一個小的實驗室,里面是各種藥物還有很多標本。走進去的那一瞬間四個人不由嚇了一跳。驚嚇過后,日嘉陽又開始嘴賤地調侃賈暢:“我說艾瑪夫人,你天天跟這你老公睡一屋不覺得瘆得慌嗎?”賈暢也不甘示弱:“好奇的話,你也在這睡一晚不就知道了?”日嘉陽摸了摸下巴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是你鼓勵我挖你‘老公’的墻角的啊。”聽聞賈暢頓時接梗,接著順著他的話開始表演,“你個不要臉的臭女人,竟然勾引我老公!”殷天羿:“……”“消停一會兒吧。”肖燁熠也看不下去了。說著也沒管這兩個戲精,徑直去搜尋證物。愛德華的屋子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嚴謹、沉穩、一絲不茍甚至帶著嚴重的潔癖。他臥室的床鋪鋪的十分整潔,一個褶子也沒起。地面上也干干凈凈的,房間內的東西也都擺放整齊。實驗室里的東西更是如此。實驗臺上擺滿了各種儀器還有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物品與物品之間排列的井然有序。肖燁熠在實驗室里的置物架上找到了一個醫藥箱。打開一看里面都是各種藥品,還有放著注射器的袋子。一根根的注射器整整齊齊地碼在里頭。殷天羿眼尖地看見袋子的最里頭的位置少了一根注射器。見狀,他不由皺了皺眉。以愛德華這樣近乎強迫癥一般的性格,怎么可能會允許袋子里的注射器少了一支呢?想著,殷天羿心不由一沉。該不會他是真兇吧?身為醫生的愛德華最能接觸到藥品和毒物,給人下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但是下一秒他就否認了這個猜測。導演組讓每個人抽了角色卡,角色卡上沒寫愛德華是兇手,這是其一。其二,事發當時愛德華正在宴會廳幫著接待客人,根本走不開。接著他又將目光轉移到一旁的實驗cao作臺上。那里擺著稀奇古怪的藥品。就見桌子的一角有一個看上去不起眼的棕色玻璃小瓶。小瓶的蓋子并沒有蓋緊,桌上還撒了一點白色的粉末。他剛想把東西拿起來時,卻被肖燁熠搶先了一步。“As2O3?”他看了看瓶子上的標簽,“這是什么?”導演組:“□□,俗稱□□。”聽聞,肖燁熠差點沒拿穩手中的瓶子,看向導演組顫著聲問道:“這東西應該不是真的□□吧?”至于其他人不由轉頭,將視線投注在殷天羿身上。看著身邊人懷疑的眼神,殷天羿連忙搖頭否認,“不是我。”日嘉陽瞇著眼,“咱們都還沒說什么呢,你干嘛這么心虛?”賈暢:“就是。”肖燁熠:“解釋就是掩飾。”殷天羿:“……”他這明明就是自我辯白好么。默默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