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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了,只是神情有些不對勁,雙眼發直就那么干瞪著沒有任何的表情。“雙行?”沒有反應,蕭暮雨有些慌了伸手推了季雙行兩把依然沒有反應,蕭暮雨愣住了他不死心的再伸手晃季雙行,這次他晃的比較猛季雙行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只是人依舊沒有什么反應,蕭暮雨松開了手就這么看著季雙行,過了片刻之后他又重新將眼睛閉上了。一直到晚上睡覺前季雙行就是這樣累了就閉上眼睡覺,醒了就雙眼發直神情渙散的盯著前方,蕭暮雨慌可是又不敢請大夫,他心里大約也知道是為了什么,這情況不是這小鎮的大夫能解決的。蕭暮雨就這樣一直守著季雙行邊上,期待這只是一時的過一會就能好。蕭暮雨本身就本金針射中受了傷,到了后半夜終于抗住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到第二日醒過來他驚喜的發現季雙行坐了起來正靠在床上看著他。“你醒了?”蕭暮雨的歡喜顯而易見,季雙行往他受了傷的左肩處看了幾眼,然后才開口。“你為什么不能放過我呢?從17歲開始遇到你,我本來好好的人生被你攪的不成樣子。好不容易犧牲了那么多才過了兩年的舒心日子,你又來了。”蕭暮雨低著頭,沒有說話。“你應該知道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再糾纏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好處,還是說你想要的就是我的悲慘,你的樂趣就是看著我在別人的羞辱中苦苦掙扎。”季雙行看著蕭暮雨,蕭暮雨依然低著頭不說話,很久之后才說了一句:“你好好休息。”然后就捂著肩膀踉踉蹌蹌的出了季雙行的房間。蕭暮雨從房中一出現就看見了已經回來了的童非沉。“童前輩,我沒有拿到百味丹。”“先跟我過去把你這傷治了,我已經想到了其它的辦法,要是你出了好歹這個辦法可就行不通了。”“什么辦法?”“我說了,先治傷。”回房后童非沉仔細的將金針全部從蕭暮雨的體內取了出來上好藥。“好了,先修養著看看情況沒問題的時候我再和你討論治季雙行腿的事情。”“前輩,為什么你這么積極的想要治好雙行的腿,就因為他是你的徒弟嗎?”這是蕭暮雨一直壓在心里的疑惑,童非沉并不是什么熱心的肯為別人的事情費心思的人。“他不是我徒弟,我只是教了他醫術。”這回答讓蕭暮雨更懵了。“至于為什么這么費心的治他的腿,因為我不喜歡欠別人,他腿上的筋脈是我毒壞的。”看著蕭暮雨臉上的表情從驚愕變為憤怒,童非沉淡然的說:“怎么?想要替他報仇?還是等我把他的腿治好之后再說吧,何況你以為你這么做季雙行會領你的情?”“如果有需要不管他領不領情我都會做的,前輩你和他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廢了他的腿!”“正是因為我和他無冤無仇我現在才會想要治好他,如果他真的和我有冤仇我早就將他毒死了事了。”“前輩不愧被人稱為邪醫。”“雙行腿到底要怎治前輩還是現在就告訴我吧,總擔憂著這個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好好養傷。”“放血,你曾經吞服過百味丹,雖然過了這么多年但藥性會和你的血脈融為一體一直在你的血液中流動。”“用我的血就能治好雙行的腿?”“是的,但是這其中有一個量的問題和一個藥性的問題,那一粒百味丹融合在你所有的血液中就是說放干你所有的血才代表當初一粒的百味丹,而且經過這么多年藥性和你的血液相結合已經起了變化。”“你能直接告訴我需要我怎么做就能治好雙行的腿?”“這一切都是我合理的推理和猜測,畢竟從來沒有實踐過。他的腿要治好需要從你身上放一小半的血出來,你的命我肯定能幫你吊著死不了,但是有可能你會內力渙散幾年之內都無法再運功,有可能你直接內力全失從此就成了你自己眼中的那種廢人。并且……”童非沉看了眼神情肅穆的蕭暮雨接著說:“并且放血的過程會很痛苦,并不是簡簡單單的用利器將你的身體割破放血出來那么簡單。”“那他呢?”“他?不會有什么大痛苦。”“內力渙散或丟失,全身的氣血筋脈還是正常的吧?”“是的,你從小所習的外功招式都可以正常的使用只是沒有了內力加持基本上就是一個尋常武夫,稍微有點內功修為的人你都不再是敵手。”“我乃當今天子的胞弟當朝的王爺,沒有那些內功修為也自有辦法能護我周全,不過錦上添花的東西沒了又何妨,更何況內功不一定會全失我的運氣一直很不錯這一次也就來賭一把看看。”“內功全失的幾率是七成。”蕭暮雨的身軀微不可見的震了一下,童非沉詭異的笑了,這些內功修為對你來說是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到時會有五只我特制的藥蠱咬住你的手足頸五處大脈,如此半個時辰后我會從你的頸脈取血。藥蠱的藥性很烈他們會在你的血液強烈的流動,這半個小時你的身體要承受很大的痛苦,但是你一定要堅持住了不能昏迷,痛苦的情緒會讓你的身體各處處于亢奮狀態激活你血液里百味丹的藥性,如此連續七日直到我每次采完血前你都一定要是清醒的狀態,否則做了這么多說不定就都是白做了。”“我知道了,我不是一個只會養尊處優的王爺,曲曲一點rou體上的疼痛算什么?”蕭暮雨以為童非沉瞧不起他不相信他能吃苦受疼,殊不知小時候大病過后他身體素質極差,雖然沒有什么大差錯卻總是小病不離身,為了這個父皇母后想讓他習武健身,可那時他的身體素質一般的武術根本就無法修習,后來父皇母后費了很大的心思請來了已經歸隱的師父來教習他獨創的功法,當時師父提了兩個要求一是只教五年、二是他創的這套功法一旦開始修習必須學完否則將會經脈逆行有性命之憂,既然讓他教怎么教他說了算任何人不得干預否則他可不管蕭暮雨的死活立刻走人。那個時候蕭暮雨才四歲多,大冬天的跪在雪地中被師父用冰水澆然后又光著被扔進密室、密室地下及四周的青石板被下層和周圍的火爐燒的guntang,為了不讓肌膚受那烤炙之痛他只能不停的在密室中來回跑跳滾動不能停下來,雖然只要他堅持不住倒地了外面的守衛會立刻將他帶出去不會讓他受傷可是休息片刻后師父還是會再將他扔進來而且要求他在密室中待的時間會越久,幾次之后他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