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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如果真的在他手里對他是有特殊意義的。”“有什么意義?”“你還是盡快出發去問問你大哥肯不肯給你藥吧,我也要外出一陣子做一些其他的準備,那個時候你應該也已經回來了。”作者有話要說:這標題……第40章故人再逢蕭暮雨決定第二天就回京城,想去和季雙行道別又怕對方根本不會給他好好說話的機會,于是他就在夜里估摸著季雙行已經睡著的時候偷偷的進了季雙行的房間,蹲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季雙行安睡的臉龐。“為什么你不肯給我一個機會?”蕭暮雨一張口季雙行的身體就動了,他嚇了一跳以為季雙行醒過來了少不了兩人之間又是一場唇槍舌戰了,好在季雙行并沒有醒過來只是向里面翻了個身,變成了背對著他的姿勢,看著以往不知道看過多少次的預示著拒絕的背影,季雙行突然有了傾訴的欲|望。“五年前我就發現自己對你動了心,我知道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你是不會給我機會的,我不能讓我自己痛苦所以我讓你離開。五年的時間我以為我忘的干干凈凈的,可再見到你我卻發現自己陷的更深了。我想像五年前那樣用分別來冷卻我的感情,可是這個用過的方法卻失效了,我只是更瘋狂的想念你。雖然你的腿不是我弄廢的,可我知道因為我才間接導致了你這一系列的悲劇,我想盡力去彌補,我已經找到了有希望讓你的腿恢復的辦法,你等我回來。”蕭暮雨走后季雙行從床上坐了起來,手上還握著一把匕首,正是當日萱寧送他的那把帶著機關的匕首。蕭暮雨來之前他因為突然腿疼才剛剛入睡,在蕭暮雨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完全清醒了,只是他沒有睜眼而是翻過身去伸手摸出了壓在枕頭下的匕首,蕭暮雨半夜三更的摸到他的房間來他是下了決心一旦對方有什么不軌的舉動,他立刻就射殺他,哪怕同歸于盡他也不會再讓對方得逞。季雙行在暗夜里握著匕首諷刺的笑著,真是可笑……因為對我感興趣就不顧我的意愿將我強留在你身邊肆意踐踏,又因為愛上我要趕我走?我和我的家人卻要承受你這些莫名其妙的情緒造成的不良后果,治好我的腿?連邪醫都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治?第二日一整天都沒有看到蕭暮雨,無雙也在他耳邊興奮的講:“太好了這個討厭鬼終于是走了,再也別出現了。”季雙行笑笑沒說話,他也沒有什么興奮的反應因為他知道要不了多久蕭暮雨還會出現的。蕭暮雨走了季雙行就重新和大家一起吃飯了,幾個人坐在桌前閑散的聊著天,也是一副寧靜的其樂融融樣,這種時候他就覺的即使腿已經廢了但若能一直這樣恬淡的生活下去也是很不錯的。夜里大家已經都休息下來的時候,醫館的大門卻被人頻繁不斷的敲擊著很著急的樣子,看門的大爺把門打開發現是那位和寧大夫交情很好的鄉親,他身后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似乎病的不輕的樣子被另一個人扶著。“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寧大夫已經歇下了,老徐你也知道寧大夫的身體不好經不起折騰的。”“我知道我知道,只是這位小兄弟受了很嚴重的傷若不及時的救治估計很快就沒命了,這半夜三更的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找了。”看門的大爺在仔細打量過去才發現,那個被扶著的人前襟上有很多的血顯然傷勢確實不輕。“行,你先把人帶到藥堂去,我去請寧大夫。”季雙行是被無雙推著過來的,他一進去就急著查看病患的傷勢,根本顧不上其它的待把傷勢處理完松了一口氣時才聽到旁邊的人喊他:“雙行。”聲音十分的熟悉,季雙行循聲看過去發現喊他的人居然是褚明玉。“明玉?”“你的腿……?”顯然兩人都對對方身上所發生的事情感到疑惑。“這些事情以后再說吧,這位是你的朋友?他的傷勢我已經處理過了沒有性命之憂,天亮時差不多就可以醒過來了。”“多謝你了。”“先生,既然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你還是回去歇著吧你身體也不好的,經不起這么折騰。”“是啊,這位小公子說的是你還是去歇著吧,這里我會守著的。”季雙行的身體素質確實也頂不住這樣的起夜耗費精力了,于是叮囑了褚明玉一句有什么事情就來喊他,便在無雙的催促下被推著回房歇息了。第二日一早季雙行才醒過來,無雙就跑過來告訴他昨夜救的那個人醒了,可是守夜的那個人又出問題了。季雙行過去一看昨天夜里受傷的少年郎已經清醒過來了,只是正抱著褚明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十分的凄慘。季雙行上前去為褚明玉把脈才發現褚明玉有很重的內傷似乎還重了毒,其實褚明玉的傷要比那少年郎重上許多,只是對方傷在外面比較駭人罷了。“你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季雙行問那個少年。“你能診出他重了毒?”“嗯?”季雙行很奇怪這個少年為什么這么問,診出中毒來很奇怪嗎?“我知道他中的什么毒,也知道是個什么解法,可是我學藝不精不會解。”少年越說越一副委屈絕望又痛恨他自己的樣子。“你可以說給我聽,或許我可以解。”“真的嗎?你會使金針嗎?要泡在藥湯中用金針刺特定的幾個xue位將毒素全都排出來。”“會,需要哪些藥你報出來我好讓人準備。”“太好了!”少年從他的懷里摸出一個小包遞給他“要用這個特質的金針。”那針袋上還有著干掉的血跡。藥湯很快就按照那少年的說法制好了,因為需要刺制的xue位都比較刁鉆,力度掌控需要很大的精力一個把握不好就可能發生意外,所以在褚明玉泡藥湯的兩個時辰季雙行就回房間休息養精蓄銳了。因為感覺到了那個少年咋咋呼呼的個性,在施針之前他就讓那少年不得在附近以免影響他的心神,留下了無雙在旁以備他精神不濟之時可以給他打個下手。如此連續三日后褚明玉終于是清醒了過來,一看到褚明玉清醒過來那少年立馬抱在褚明玉的胸前哭的稀里嘩啦的。“好了,好了,哭什么?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好什么好啊!剛才才吐了一大口血,我還以為這個庸醫要把你治死了呢。”“喂!會不會說話!先生救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