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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了,再也不會忘記了!再也不敢忘記了!藥石居我也不去了,褚明玉我也再不見了,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求到最后季雙行本來就已經啞掉的嗓子里還帶上了一絲哭音,他痛恨這樣懦弱的自己,可又無法控制自己不去說那些討饒的話,不光身體上遭受著來自蕭暮雨的摧殘,心里也同樣因為自己的沒出息而遭受著煎熬。蕭暮雨終于停了下來,他上身前移俯趴向季雙行的身上,隨著他的動作季雙行的下半身也被抬的更高了,蕭暮雨伸手輕輕的略過季雙行眼角那似有似無的淚水,然后用哄孩子一般的口氣問:“真的記住教訓了嗎?”季雙行重重的點頭,雖然極力壓制但是他眼中那濃重的恨意還是顯露在了蕭暮雨的注視之下。“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恨不得把我拆分入腹。”“不敢……”季雙行極力的壓制心底那股恨意,逼迫自己換上一副惶恐的神情。“不敢?呵呵,其實我要的不過也就是你的不敢,我在乎的只是你的形體和rou身,我要的也就是即使你心里的恨意已經滿到積壓不住讓你的眼睛里染上了明晃晃的恨意,但身體卻不得不也不敢不按照我的意志和喜歡去行動。至于你的喜歡和回應根本不在我的必需范圍內,有則錦上添花、無也無甚了得。”季雙行咬唇將頭偏在一旁,蕭暮雨抓住他的后腦勺將他的頭扳正,直視著自己的眼睛然后說:“來,剛才胡亂求饒的那些話都不算,你現在清楚認真的告訴我這個教訓你記住了嗎?”“我會永遠記著這個教訓,再也不會逃了。”季雙行顫抖著出聲。“真乖,若是你一直這么聽話識趣那該多好?你也不要太怪我了,吃仁慈的我給他仁慈、吃強硬的我也只能給他強硬,第一次你跑我沒有給你任何的教訓,你不珍惜反而更加肆無忌憚,這一次我又怎么可以再輕易的放過你?或許當初我就應該像鄒玉那樣直接一次性將你所有的反骨剔除碾碎,讓你乖乖的伏在我的腳下。”說到這里蕭暮雨眼里的光冷了下來,直勾勾的看著季雙行仿佛在思索這方案的可行性。鄒玉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好男色,在最一開始季雙行剛進京城還沒有和蕭暮雨發生任何事情的時候,他就曾聽過鄒玉的名聲,而之前在和夢蝶的接觸中,更是對鄒玉整治他府中那些孌寵的手段有了清楚的了解,光聽就讓人覺的脊背發涼,鄒玉曾經看上過一個骨頭奇硬的人,那人雖然家境普通但武功奇高人緣也極好,鄒玉用盡一切軟硬手段都沒能將人搞到手,反而在對方手里吃了幾次小虧,最后惱恨交加的鄒玉發誓一定要讓他跪著求他cao,后來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法子,讓那一家人全都因重罪下了大獄。而后那人被沒入他的府中充了奴隸,沒入他府中的第二天就被喂了藥水廢去一身的武功、四肢因此遭受了重創,而后又被扒光所有的衣服拴上了特質的手腳鏈,讓他無法直起身只能在地上爬行,為了防止他自殺還被塞上了口塞,就以這樣的形象在脖子上再套上了一個狗鏈子,鄒玉騎著馬拉著那人在京城最繁華、三教九流齊聚的市場上來回跑了兩趟。這還不是最最殘忍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游街過后鄒玉將本來拉在他手上的那一端拴在了菜市場旁的柱子上,然后有人牽了一條大狼狗來,那狗一靠近那人就跟瘋了一樣,原來他的身下一早就被塞滿了能刺激狗發情的油膏,鄒玉打算讓他在這萬千群眾的面前被一只狗cao。雖然四肢被藥物廢了,可在那狗的舌頭舔上他的身下時,在極端瘋狂之下他掙脫了按制他的人連滾帶爬的沖向旁邊的墻壁,猛地一頭向旁邊的墻壁撞去只求速死,可是鄒玉似是早就算計好了的,他的頭距離墻壁僅差兩公分時拴在脖子上的鐵鏈因為不夠長,在慣性的反沖下將他扯了回去,他再試了幾次也都一樣。而鄒玉則騎在馬上看著他的樣子哈哈大笑,笑完了便重新吩咐下人將他按住,讓那只已經發情的狗上。知道求死無望,瘋狂絕望的那人再一次的甩脫了那些按制著他的人,這一次是向著鄒玉的方向去的,但是鐵鏈的距離依舊有限制,他僅僅能夠觸摸到鄒玉的腳。狗在他身后瘋狂的叫,他則終于絕望的向著鄒玉不停的磕頭并瘋狂的向鄒玉搖頭示意乞求對方放過他。“哈哈哈哈,不想被狗cao想求我上你是吧?”“你說你賤不賤?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以后在我跟前老實不老實了?還敢不敢逆我的意思了?”那人只是瘋狂的點頭搖頭來符合鄒玉的話,只求能快些解脫。“告訴你!惹的我不快了,連死這種解脫你都休想得到!我曾經在這里發過誓要讓你跪下來哭著求我cao,今日可是終于做到了,下等東西、給臉不要臉的下賤貨!”聽說那之后那個人就半瘋半傻了,一直被關在鄒府一個偏僻的角落,原本的一個大好青年就這樣毀在了鄒玉的手上。想到夢蝶曾說起的那些法子,季雙行的身體就已經微微的顫抖起來,看蕭暮雨現在的眼神他真的害怕對方去借鑒那些法子,如果他真要這么做的話……那樣跟畜生一般的活法,即使愛惜生命如他也只有一死求得解脫了。作者有話要說:這個鄒玉過于偏執,我很不喜歡他。但淤泥尚有清白日,←_←可我還是不喜歡他,因為他從小就偏執,這樣的人太令人害怕。第21章懲戒繼續“呵呵,你放心我并不喜歡空殼子,人還是要有獨特的靈魂才更具有吸引力,我其實很喜歡你強壓怒火時的樣子。”此時的季雙行做足了一副低眉順眼逆來順受的樣子,看在蕭暮雨的眼里也有了那么幾分楚楚可憐之意,許是季雙行的示弱讓蕭暮雨起了憐惜之意,他臉上的神色柔和了幾分,手溫柔的撫上季雙行的肩膀疼惜的說道:“一定很痛吧?”停頓猶豫片刻后才又泄氣般的嘆了口氣道:“算了,想必苦頭你也已經吃到了,肩膀還是先幫你接上吧。”“這還是我第一次推翻自己的決定。”說話的同時,蕭暮雨手下輕動隨著季雙行的一聲悶聲痛呼左邊的胳膊就已經接好了。“你動一次看看。”季雙行依言抬了抬左邊的胳膊,在他重心放在左邊胳膊上的時候,蕭暮雨趁機將他右邊的肩膀也接上了。“好了,我們回去吧。”蕭暮雨將手從季雙行的肩下穿過繞到背后,打算將他抱起,卻被季雙行扯住了衣袖,焦急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