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人便決定就先去這竹林中逛上一逛,每走一段路就有一個兩米左右的水潭,接連遇到幾個之后有一個潭子里的水竟好像冒著微微的熱氣,只是那氣體并不十分的好察覺,季雙行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便蹲下身去將手指放進了池水中,居然真的是熱的。“這水竟是熱的?”“嗯?我有聽青旋講過說水別院中有幾處溫泉?!瘪颐饔裾f著也蹲下身試了試水溫。“那邊有個竹屋?!奔倦p行向褚明玉示意竹林中心那個位置。“走,我們過去看看?!?/br>兩人一同向那竹屋走去,他們對著的方向是竹屋的背面,待繞到了正面發現竹屋的門口守著兩個著勁裝的女子,看到他兩人后露出了善意的笑容。他二人也回以同樣的表情給那兩位女子,只是再向前走去的時候別被出聲制止了。“兩位公子,此處禁止外人入內,公子們先去別的地方逛吧?!?/br>“我們二人都是青旋姑娘的朋友,今日受邀觀賞這難能可貴的水中漫舞,因來的早了便到處轉轉,不知姑娘能否告知此處為何不能入內?”“這里面正是今日要表演的幾位姑娘們,正在打理衣容,其它幾處竹屋也基本上都是幾位姑娘在里面,因這次表演的特殊性所以兩位公子還是不要在周圍的竹林中走動了,盡快回到觀賞臺才是?!?/br>“多謝姑娘告知,我們這就離開。”褚明玉說完就向那兩位女子做了一揖,然后和季雙行向竹林外走去了。返回的路上順手試了試每個水潭的溫度,發現并不是一樣的,有一個水潭里的水摸起來還稍微有些涼絲絲的感覺。待他們走出竹林發現外面突然多了些人,竹林邊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人站在那里,看到他們兩人從竹林里出來,距離最近的那人馬上走過來說:“兩位公子請去觀賞臺歇著吧,表演也就快開始了,先不要到處走動了?!?/br>其實表演還有好一會才能開始的,只不過想必是有什么特殊的安排吧,所以除了工作人員之外所有的客人全都只能待在觀賞臺??磥硭麄儊淼囊泊_實早了些,都已經將竹林誤闖之后歡閣的這些引導人員才剛剛到位。回到青旋一開始帶他們去的那處水上閣樓,已經有侍者在挨個房間的擺放茶水點心了,因為他們這屋的人已經到了,所以侍者優先將他們這一屋的所有物甚全部配備齊了,貼心的拉上外廊和房間的小門,再將外側的房門關上,才去忙活其它的事情。不能閑逛兩人就索性坐在屋內閑聊,季雙行更是干脆將自己帶著的那本藥書從袖袋中拿了出來,借此空閑將其中不明之處和褚明玉一同討論。索性時間過的也快,過了一陣子后便聽到漸漸有人來了,到處充斥著上下樓的聲音。表演開始前的一刻鐘想必是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嘈雜的感覺少了一些,周圍也逐漸安靜下來。終于到了預定好的表演時間了,只聽到那聲預示著表演正式開始的炮竹聲響,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往水里望去。從每一處的水中閣樓下都有兩名身著白色紗衣的女子姿態曼妙的快速從閣樓下往水中央游去,她們無一例外的胳膊都□□在外,隨著游動纖細的小腿也若隱若現,那快速擺動的纖細白嫩的四肢充滿了活力美,手腕上還系著飄帶在游動的過程中繞出各種花樣,十分的賞心悅目。為了能更好更近距離的欣賞這別出心裁的舞蹈,褚明玉起身打算直接坐到那外廊的自帶的長椅上去。卻不知是不是因為坐的太久起身又有些過猛,竟眼前一黑頭暈的有些站不穩,晃晃的向旁邊歪去,幸好一手扶住了身旁的桌子,而坐在旁邊的季雙行也早已經關切的站起身來扶著褚明玉。“你怎么樣?”“……沒關系,最近總是會這樣,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別緊張我緩一緩就好了?!?/br>“要不,我扶你到房間里面躺一會吧,你的臉有些蒼白。”季雙行有些擔心的提議。褚明玉沖著他笑了笑,伸手輕輕拍了拍季雙行扶著自己的那只手背,然后握住以示安慰。“沒事的,你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我最了解了,就是起的急了有些頭暈,你看現在不就沒事了嗎?”褚明玉說著邁開步子快速的走了幾步,展示給季雙行看。都安下心來后這才又各自坐回到位置上重新觀看表演,這是有九個女子正圍著中間那一名女子在水中起舞,交替擺出各種優美的樣子。過了有一會安靜了許久的樓梯,又響起了一陣踏踏踏的上下樓的嘈雜聲,最終這聲音在他們的房門口安靜了下來,季雙行和褚明玉相視一眼然后疑惑的向門口那個方位望去。正好此時房門也被人從外面推開,聽聲音有好幾人走了進來。季雙行和褚明玉不明就里,便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打算回到房內看看是什么情況,只是對方的速度更快,他們才走了兩步對方就已經將房間通往外廊的門拉開了,站在那里看著他兩人。看到來人季雙行的臉色在瞬間起了變化,有些尷尬。“你打算怎么跟我說說你和他兩個人會單獨出現在這里?”“……這有什么好說的?當然是一起來觀看今日這場特別的舞蹈了?!?/br>蕭暮雨微微一笑道:“既然做了我的人,那么就該懂得和其他的男男女女避嫌才對。尤其是、從前就曖昧不明的男人?!?/br>作者有話要說:季雙行:你就囂張吧,往后你遭的罪都是今天你腦子里進的水。第17章警告與戲蕭暮雨的話音一落跟隨他一起來的那幾人都是一副終于了然的表情,而站在季雙行身旁的褚明玉則是震驚的先看了蕭暮雨而后再看向了季雙行。被當眾點破此事當眾羞辱,季雙行此刻羞怒交加可最讓他羞憤的還是褚明玉的目光,極力想在褚明玉面前掩蓋的事實,就這樣赤|裸|裸的被揭露出來,而他還不能做任何的辯駁或用虛假的謊言來描補,就像是被剝光了晾在那里讓對方盡情的審視,卻不能為自己披上一塊遮羞布。“睿王爺果然氣量非凡啊,不像鄒某就很小氣,若是做了我的人還敢和別的人有一絲一毫的不干不凈,我都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比巳褐杏腥苏Z意陰狠的說了這么一句,仿佛這里真的有人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這樣的態度無異于是在煽風點火就等著看這個卑賤的居然敢四處勾人的男寵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季雙行的臉色已經慘白了,他沒有為自己做任何的辯白、也沒有說任何的話,解釋辯白的話等于抹去尊嚴直接承認了自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