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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你這個瞎熱心的爛好人的。但是嘴上卻好奇的問:“嗯?那后來呢?為什么沒有習武?”“也沒什么,就是小時候身體比較弱,家里不允許學。”“這樣啊,我看你身體挺好的,不像有什么頑疾。”聽了季雙行的話,蕭暮雨仔細的把對方打量了幾遍。而季雙行用微笑作為他的回答。“你現在也才17,雖然已經不是學武的最佳年齡了,但也不算特別的大,既然這是你幼時的心愿,你有空的時候可以找我教你。”看蕭暮雨的樣子并不像是隨口說說的,此時的季雙行心里是感動的,他打從心里接受了蕭暮雨對自己的這份善意,看著蕭暮雨的眼睛十分真誠的說了句:“謝謝。”作者有話要說:額,我現在好餓,可以吃下半頭牛。第6章受氣媳婦次日一早季雙行趕去正廳和蕭暮雨一同吃早飯,正巧碰到蕭暮雨在荷花池旁練武。他便駐足遠遠的站在一旁欣賞,蕭暮雨果然沒有自夸、所有動作都行云流水、渾然天成,就像小時候自己看娘練劍一樣,那么瀟灑。不知道什么時候蕭暮雨也發現了季雙行,他對著季雙行一笑,季雙行也回報了他一個不那么自然的微笑。就在兩人相視而笑的這么會功夫里,蕭暮雨突然一腳踏上池邊木欄桿一躍而起,就這么飛到了季雙行的跟前。一把攜住季雙行,腳踩欄桿又躍回了荷花池上的練武場。季雙行就這樣被蕭暮雨帶著、在空中飛了一遭。“你不是想學武嗎,正好今天就先讓你體驗一把。”蕭暮雨手上不停,帶著季雙行打出各式各樣的招式,季雙行到底不是練武之人,不一會身體就吃不消了,還出了一身的汗。“感覺怎么樣?”“雖然挺累,周身卻十分舒暢。”“你還喊累?我帶著你練我都沒說什么。”“王爺你可是習武之人,我們的身體素質怎能一樣?”“我是習武之人沒錯,不過你的身體素質也確實差了些,也該好好練練了。”“我現在的體質已是好了許多了。”“才隨便動了兩下,你這汗怎么出的這么嚴重?越來越多了?”“我先回去洗洗就行。”“你就別回去聞風院了,先吃早飯、我讓丫頭們備熱水,待會直接在我這里洗吧。”季雙行還在猶豫,蕭暮雨卻已喚來旁邊的侍從將事情安排了下去,這樣季雙行也只好照辦了。“那就多謝王爺了。”兩人結伴進入飯廳,今天的這一頓早飯吃的明顯比前一天的氛圍融洽了不少,席間兩個人也都和顏悅色的交談了些許話。尤其季雙行的變化,昨天全程面無表情的扒飯,今天的嘴角卻一直帶著笑意。“對了,今日我也要去藥石居,待會我們一起。”“你要去藥石居?”“嗯,我有點事情要請教那里的一位前輩。”飯后兩人一起結伴前往藥石居,到了地方后蕭暮雨就向季雙行示意叫他忙自己,而他則走進了季雙行打來還從未去過的那間院子。季雙行正看著那個院子的方向思索,背后就傳來了褚明玉的聲音。“那位邪醫前輩回來了,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我打來還從沒見過的那位,才剛回來睿王就找上門來了。皇家的消息果然靈通,不過也說不定人就是他們給召回來的。”“邪醫?”“私底下說起來都是這么稱呼他的,當著他的面據說都是喊前輩的,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童。”“你來這么久了,還不知道共事前輩的名字?”“不止我不知道,我估計林博馮遠他們也是不知道的,所以才沒告訴我。”“明玉。”“嗯?”“我怎么越來越覺的藥石居好像有點怪怪的?”“嗯?這個你就說錯了,藥石居是一點都不怪的,怪的只是那兩個人、連帶著你才覺的藥石居怪。”“你說的有道理,好像是這么回事。”兩人正閑聊著,蕭暮雨就已經從那小院里走出來了。“王爺。”“嗯,你們兩個的關系還真是挺好的。”“興趣相投,又天天在一起、關系好也是應當的。”“褚公子的說法倒是和雙行的說法一樣。”“是嗎?看來我們的默契是越來越好了。”褚明玉說著轉頭向季雙行一笑,季雙行也回報他以微笑。“好了,我還有事,也不留在這里叨擾你們了。”季褚二人同時出口道:“不送了。”蕭暮雨邁開步子往前走,在經過季雙行時又停下來說了句:“晚上早點回來,我叫廚房備了補湯給你。”語句中飽含關懷之意。“哦好,多謝王爺了。”“你跟褚公子都是這么熟悉的人了,在他面前還用的著這些虛禮嗎?”蕭暮雨溫和的笑著,這次說完后就真的走了,沒有再作停留。“有沒有覺的蕭王爺最后一句話有些笑里藏刀的意思?”“是嗎?我不懂,我是越來越不懂這個人了,做的所有事情都像是隨性而為。不過他有這個資本去忽略別人的喜怒,只憑著自己的心情、隨意的決定討好一個人亦或是折辱一個人。”“你似乎對我們這位蕭王爺很不滿?我覺的他對你似乎還不錯?”“我對他說不上什么滿不滿,我以前非常的抵觸厭惡他。現在我把他當一個王爺來看,一個算是對我有恩澤的王爺吧。”.下午因為褚明玉研究的項目出現了問題,就邀請了季雙行一同加入,兩人整整研究了一個下午、季雙行也早就將蕭暮雨臨走前那句早點回來拋之腦后去了。等到回到王府、早有丫頭等在大門口急急的將他往飯廳引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回事。等到了飯廳,發現蕭暮雨也沒有動筷子,臉色有些陰沉的坐在在哪里等著他,看到他進來后臉色才好了很多。“站在門口做什么?快些坐過來啊,我臨走的時候還特地喊你早些回來,你卻還是回來的這么晚,你怎么總是故意無視我的種種好意。哎、這湯都涼透了,翡翠你拿去重新熱一下。”蕭暮雨口氣隨意的抱怨著,一邊說還一邊掀開湯蓋試了試溫度。如果蕭暮雨發脾氣質問他或者是什么也不說,季雙行可能也不會覺的有什么、畢竟不是自己讓他等的。可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