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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自己怎么現在才想到。第18章:真相聽到白令的話之后,紀鵠嚇了一跳,怎么可能呢?知道他肯定會不解,白令輕笑,“很驚訝么?我長得很像哥哥是么?有的時候,你思念一個人的時候會越來越像他呢?!?/br>“紀鵠,我愛你,但是對不起?!卑琢罨乇ё∵@個帶給他溫暖的男人,他從未想過給周圍的人帶來如此的的麻煩與困擾,如果可以,他也想簡簡單單,但是他卻不能不這么做,因為放不下,心中的執念。“小令,別害怕?!奔o鵠親親他的額頭,“在我心目中,白令一直是個善良溫柔的人,他愛憎分明,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你,相信你并沒有傷害顏顏和周魏的心,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做這些事,但是我會等你,等你愿意和我說的一天?!?/br>聽到這些話,白令愣住了,竟然有人能愛你至深,全心全意的信任你,這份信任就連當年他的父母都不曾給予。不覺,他就濕潤了眼睛。“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庇行┦鲁两谛睦镆呀浐芫昧?,不是所有人都有幸能遇到一個愿意全心全意相信你的人。拉著莫青胤風風火火地跑回了家,周魏翻出柜子里的木匣子,當時拿到木偶的第一反應就是被嚇到也沒能仔細看過,翻過來一看,木偶的后頸處果然有一個六芒星。因為被那句恐怖的歌詞迷惑,沒能想到這個木偶的另一個作用是祝福。刻下帶血木偶引導亡靈回歸,找到容身之所,而死者的家人反贈貼有生辰八字的木偶,保佑他一生平安。“這么說來白令在山腳下發現了木偶?!蹦嘭分钢九?,“而這個是他反贈的,替他弟弟謝謝你們?”“木偶里面應該還有東西?!敝芪耗闷饋頁u了搖并沒有聽到聲音,“你會解鏡面鎖么?”說著他拆開了木偶的手腳和頭,只剩下身體。鏡面鎖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一種鎖,如同名字一樣,所有的解鎖方向必須像照鏡子一樣反過來。巧的是,莫總以前設計游戲的時候參考過古代各種鎖,這個他正好會。打開后,里面是有一張折得很小的紙和一顆黑色的珠子。“這是黑曜石?”莫總拿起來端詳,“辟邪?”周魏則是打開了紙條——“我掉下山崖,下面是水,幸運的只是摔斷了腿,救援隊最后一天搜山的時候找到了我,而其他人卻以為我死了,爸媽在看電視知道鳳昱山泥石流的消息之后一直聯系不上我,就以為我肯定兇多吉少了?!弊叩揭粋€十字路口,白令停了下來。“而我掉下山的那天,哥哥也是在這里發生了車禍,我活了下來,哥哥卻沒能?!卑琢罴t了眼眶,紀鵠悄悄握緊他的手。“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月,我連他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眼淚掉了下來,每次回憶起自己進家門時看到的滿目白色,心疼得呼吸都要斷掉,哥哥的照片擺在客廳,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永遠定格,那個說好帶他去國外旅游的人,那個半夜幫自己蓋被子的人,那個煮得一手好菜脾氣溫柔的哥哥就這樣從生命里消失!“我那個時候精神很不好,整天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對著哥哥的照片就是一天,不吃也不喝,爸媽急壞了,他們把發著高燒的我送去醫院,我整夜整夜的做惡夢,夢見哥哥被撞死的那一刻,大概是兄弟的血緣吧,仿佛感同身受?!?/br>“別說了,小令,不想說就別說了?!弊约旱男乜跐窳艘黄犞琢畋莸穆曇艉瓦煅?,紀鵠覺得被壓得無法呼吸,真的不想他再去回憶痛苦。白令抬起頭,笑了一下,滿臉淚水配上這么一個微笑,這份難過更讓人心疼。“之后我了解到那個肇事司機是幫有錢人開車的,那晚不小心闖了紅燈過馬路的哥哥,你知道嗎?法醫驗尸結果是當場死亡!呵,當場死亡!”白令的臉上滿是恨意與不屑。“肇事司機的家庭并不富裕,母親病重,女兒上學沒錢,他的老婆和女兒來求了爸媽很多次,哭訴他們的生活有多艱難,哭訴少了家里的頂梁柱會有多痛苦,希望我們能少追究責任,畢竟是哥哥闖的紅燈?!?/br>“爸媽是心軟的人,可是我不是,我對他們說,我只要一命抵一命。爸媽也是那時候認為我瘋了。我不相信哥哥會無緣無故闖紅燈,也不相信那晚的攝像頭會恰好壞掉?!?/br>“真相永遠比你想象的要殘忍,我大學時學的是心理學,我去找過那個肇事司機,我問他真的是哥哥闖紅燈么?我問他真的是撞到哥哥之后就馬上報警了么?我問他那晚的細節,剛開始他說的很順,流利得反倒很假,就像背書一樣,當我越問越仔細的時候,他的目光開始躲閃,甚至最后閉口不言?!?/br>“我在著手調查的時候,替我看病的醫生送來了我的精神檢查報告,他和我爸媽說最好是留院觀察,他們都不相信我,我被關進了精神病院,整整兩年一直在白色的病房里面打針吃藥,真的很可怕,任何正常人被當成瘋子一樣對待都會瘋的?!?/br>輕描淡寫的兩年,紀鵠終于知道為什么白令在醫院時會如此激動,他無法想象白令是怎么度過那兩年的,被自己的父母關進去,甚至一點都反抗不了,為什么自己不早點遇到他,為什么自己在他最艱難的時候沒能保護他?“小令?!奔o鵠把他緊緊抱進懷里,希望自己的胸膛足夠溫暖,足夠安全,能為他的未來撐起一片天。“還好我出來了,還好遇見了你?!庇錾霞o鵠,白令就像一直在陰暗處忽然找到了陽光一般。“那天周魏他們去的密室也是我一手策劃的,不過不是嚇他們,而是嚇真正的兇手,周魏他們進去的時候我沒來得及換位置?!?/br>“真正的兇手?”紀鵠從他之前的話中隱約猜到了肇事者另有其人。“闖紅燈的是那輛車,哥哥被撞之后,司機逃逸。哥哥那時候還沒有死的!”白令不管別人的目光,直接哭喊出來,“沒有人救他,他就這樣躺在那里,血流了一地,慢慢死去!如果他早點打電話叫救護車,哥哥是不會死的!”紀鵠心下一沉,真的很殘忍,從白令的話中他了解到了真正的肇事者是某個G員的兒子,未滿18歲無照駕駛,撞到了人沒有第一時間搶救反倒是布置了這么一手,這跟謀殺沒什么兩樣。而且還串通醫生把試圖調查真相的白令關進神經病院,紀鵠握緊了拳頭,這口氣他絕對咽不下。“我收集了不少資料,包括方宇的案子,也是那個大亨搞的鬼,現在他落了馬,接下來就是他的兒子,我已經說服當年那個幫他頂罪的司機出來指正他了。”“希望哥哥能夠瞑目?!?/br>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