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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只會在小范圍內公布。既然查出和你沒有關系,你就安心做自己的工作吧。老話說得好,有時候,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這次的風波害宋雨樵差點兒丟了工作,他怎么可能不關心?只不過現在的情況來看,問得太多,只能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宋雨樵知道自己起碼不可能向領導打聽了。本應該準時下班的傍晚,宋雨樵到實驗室里召開會議,就SEE系統升級的進度進行了了解,安排負責人做出新的甘特圖。做完這一切,宋雨樵回到辦公室里,繼續加班。如果不是手機的特定鈴聲突然響起,他根本沒有留意時間。他接起電話:“喂?”“喂?”喬宇頌緊張地問,“你在哪兒?怎么不在家?”喬宇頌的慌張令他心頭一顫,他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凌晨三點鐘。“哦,抱歉,我在加班,忘了。”宋雨樵的思緒還沒有從工作中徹底地扯出來。他沉默片刻,語氣委屈極了,說:“什么嘛,還沒到半年……”宋雨樵連忙把電腦里的內容一一保存,退出u-key,安慰道:“你先歇會兒,我現在回去。馬上。”說著,他關閉了電腦。第79章午夜飛行-6因為知道喬宇頌深夜才會回到析津,所以宋雨樵知道他離開家后,再沒惦念過他的事。萬萬沒有想到,似乎才是眨眼的功夫,喬宇頌就回到家里了。如果換做平常,工作到這個時候,宋雨樵會索性睡在所里,不過當時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莫名其妙就答應他馬上回去了。路過實驗室的門口,宋雨樵猶豫了一下,通過虹膜識別打開門,果真看見還有人在里面,是本次升級的負責人。宋雨樵問:“馮子凝,還不走?”他突然被叫著,嚇了一跳,從顯示器背后抬頭,道:“哦,還沒。”“你睡這兒?”宋雨樵發現他已經打開了行軍床,“甘特圖做好了嗎?”他點頭道:“做好了,我這就給你打印一份。”“不用,你發我內網郵箱吧。”宋雨樵想了想,問,“覃副呢?”馮子凝奇怪地眨了眨眼,說:“在家。”他思忖片刻,沖下屬抬了抬下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活兒明天再來做。”“誒?!”馮子凝不可思議極了。宋雨樵不耐煩地揮手,道:“走吧走吧。快國慶了,睡在單位里,讓領導碰上了難看。”聽罷,他忙不迭地把東西收拾清楚,將行軍床放回收納柜后,離開了實驗室。宋雨樵和馮子凝雖然都在SEE所工作,不過關系不算十分密切。原因基本歸咎于宋雨樵本人——他不是能隨便于人親近的個性,而馮子凝也不是一個愛套近乎、喜歡討好上層的職工。看得出來,馮子凝對搭宋雨樵的便車回家有些無所適從。宋雨樵同樣找不到話和他說,甚至后悔自己做了送他回家的決定。為了緩和車內沉寂的氛圍,宋雨樵打開了音樂。“啊,SongwithoutWords,Mendelssohn!”馮子凝驚喜道。宋雨樵驚訝地問:“你知道?”“嗯,音樂鑒賞課上學過。”他略為興奮地說完,看向宋雨樵的側臉,又連忙收斂了笑容。宋雨樵余光瞥見他的小心翼翼,不自覺地皺眉,道:“干什么?”他先是不解,但應該是很快發現了自己露餡,尷尬地笑,說:“沒什么。”他頓了頓,“沒想到你人還挺不錯的,雖然曉峰一直說你不錯。”對此,宋雨樵啞然無語。可過了一會兒,他還是忍不住介意,問:“我看起來很糟糕嗎?”“啊?不會、不會……”他連連擺手,俄頃,含蓄地笑說,“可能,之前看起來,不夠溫和吧。最近覺得你好像變了一點兒,雖然咱倆也沒怎么接觸。”宋雨樵不以為意地努了努嘴巴。馮子凝猶豫了一下,問:“你該不會在完成你的‘談心’任務吧?”“哦,被你看穿了。”宋雨樵淡淡地回答。馮子凝撇嘴,道:“就知道你不會那么好心。”“你信不信我現在把你踹出去?”他冷冷地問。馮子凝聳肩,說:“你最好別,甘特圖我還沒發給你。”宋雨樵在心里嘖了一聲,受不了地直搖頭。送下屬回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真的順路。他們都住在尚仁里6號院,宋雨樵把車停在自家的車位以后,和馮子凝道別了。“這個月,我終于有新的‘談心’對象啦!”馮子凝笑著向他揮手道別,“再見!”宋雨樵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他倆是誰套路了誰。走進電梯內,宋雨樵看了一眼時間,將近三點半。這個時間,回家以后躺一下,不到四個小時又得起床了。宋雨樵嘆氣搖頭,才把手機放回兜里,手機便響了。他再次取出,一看是新的內網郵件,附件是馮子凝發來的甘特圖。他仔細地看了又看,差點兒錯過打開的電梯門。站在家門口,宋雨樵給他發信息,問:周四完成極端氣候模擬?今天已經周四了。馮子凝:是,我剛才下班前弄完了。(●039?039●)讀罷,宋雨樵驚喜,心想這么一來,周末能擠出一天的時間陪喬宇頌了。沒想到,他才這么想著,面前的門打開了。他大吃一驚,險些來不及避開,撞在門板上。門內的喬宇頌卻毫不驚訝,反而面色發沉,問:“干嗎不進屋?”宋雨樵愣了片刻,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反問:“你怎么知道我在門口?”喬宇頌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往里走。他不明所以,進屋后關門,看見門邊的可視門鈴顯示屏亮著,不敢相信地問:“你該不會一直盯著這個顯示屏吧?”“我不盯著,怎么能看見你到了家門口也不進門,躲在外面發信息?”喬宇頌兀自走進臥室里。宋雨樵沒想到他這么輕易就承認了,頓時哭笑不得。換了鞋,宋雨樵問:“要一起洗澡嗎?”他在臥室里回:“我洗過了!”“洗干凈了?”宋雨樵笑著說完,才走到臥室的門口,迎面便砸來一個枕頭。他把枕頭抱在懷里,看著坐在床上的喬宇頌,只是笑。喬宇頌納悶道:“你笑什么?”“笑你好看。”宋雨樵用枕頭捂著臉說。看他的臉幾乎全埋進枕頭里,只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喬宇頌微微錯愕,實在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才好,嘟噥道:“就會裝可憐。”“啊?”宋雨樵抬頭,看他冷冷地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