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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了聳肩。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起自己的事,永遠(yuǎn)輕描淡寫,好像都不值得一提。可是,那些卻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正在喬宇頌心生感慨時,忽然聽見宋雨樵問:“你呢?”“我?”喬宇頌的心底下意識地抵觸。宋雨樵點頭,問:“嗯,這些年。”自己的經(jīng)歷和宋雨樵比起來,根本不足道,但總要說的,否則還能說什么?“我……當(dāng)時不是沒考上本科嗎?”喬宇頌困窘地笑了笑,“后來去潭州職院讀工商管理。其實,我也不知道學(xué)那個干什么。不過,事實確實是什么都沒學(xué)到,在那里,沒什么人真的讀書。畢業(yè)以后,在披薩店打了一年工。也算是個意外,有一次聽朋友說秣工的成教有一個空乘專業(yè),只要是高中畢業(yè)都能報考,我就去報了。其實我算特別幸運,報了那次就考上了,而且那年北航有定向培養(yǎng)的指標(biāo)。所以,我畢業(yè)以后就分配到北航來了。先前在析津的總部,最近才申請調(diào)到錦蓉去。”宋雨樵沒想到這十幾年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而這些,都是當(dāng)初的自己完全沒有想象到的。忽然間,宋雨樵覺得當(dāng)年的自己特別的愚蠢、幼稚和膚淺。不知道宋雨樵想到了什么,喬宇頌看見他的眉頭輕蹙,低頭沉默,想了想,說:“早知道不申請調(diào)崗了。”聞言,宋雨樵抬頭。他苦澀地笑了笑,見到宋雨樵的笑容里同樣有遺憾的意味。第13章七號臺風(fēng)-5手中的啤酒罐透著涼意,因喬宇頌掌心里的溫度,化為清水,滴在地毯上。他的頭微微低著,先是對著地毯發(fā)呆,很快,余光又瞄見了宋雨樵的雙腳。宋雨樵穿著酒店的拖鞋,腳踝清白,喬宇頌忍不住往上瞟,他的小腿看起來修長有力。真是長大了——面對二十七歲的宋雨樵,喬宇頌頻頻地使用這樣滑稽的形容。這雙腿比起小時候,肌rou厚實了一些,雖看著還是瘦的,但起碼不像小時候那樣,細(xì)長得像竹竿了。宋雨樵的大腿在浴袍下若隱若現(xiàn),喬宇頌不敢將目光再往上搜尋,垂下眼簾,喝了一口冰涼的啤酒,冷卻浮動的心。喬宇頌覺得自己不清純了——這是廢話,自己說出口甚至矯情。不過,當(dāng)年他面對宋雨樵時,想的是如果能牽他的手會怎樣,如果能親他的臉頰會如何。但現(xiàn)在不是。難道是因為已經(jīng)談過戀愛、經(jīng)歷過情事的關(guān)系嗎?在噼里啪啦的雨聲中,宋雨樵穿著雪白的浴袍坐在沙發(fā)里,喬宇頌面對著他,心里想的是那些夢,想的是他的后背是否瘦得能看清背脊,想的是他的乳尖是什么顏色……喬宇頌吁了一口氣,在心里苦澀地笑了笑。這時,宋雨樵的手機響了。喬宇頌看了看手表,還有十分鐘零點,他驚訝地看向宋雨樵。“是提醒睡覺的鬧鈴。”宋雨樵說著起身,拿了手機,關(guān)閉鬧鐘后重新坐回沙發(fā)里。喬宇頌愕然,局促地笑道:“是很晚了。”“嗯。”宋雨樵打開手機里的旅游app,在搜索框內(nèi)搜索這家酒店的名稱。不是只有鬧鐘嗎?喬宇頌看他一直面對手機,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又不方便問。想了想,喬宇頌故作輕松地說:“這床挺大的,你要是不介意,今晚我們可以一起睡。”畢竟,這是目前的狀況下,唯一能做的選擇了。外面的雨很大,宋雨樵的衣服又送去洗了,怎么還可能離開酒店呢?不料,宋雨樵卻道:“沒關(guān)系,我在這里開一間房,晚點兒去客房部辦入住就行。”聞言,喬宇頌的心往下一沉,問:“你剛剛在訂房間?”“嗯。”宋雨樵說著,把用完的手機放在沙發(fā)扶手上。“這樣……”喬宇頌忍不住失落,但很快又笑說,“這樣也好。我怎么沒想到呢?其實挺方便的。”“嗯。”宋雨樵點頭。喬宇頌舔了舔抿起的嘴巴,盯著啤酒罐黑洞洞的口子,仰頭一口氣喝了小半罐。宋雨樵看著他脖子上揚的線條,喉結(jié)在上面竄動。等喬宇頌喝完,他也移開了目光。“這幾年,你常回岳塘嗎?”宋雨樵問。“不常回去。干我們這行,其實還挺忙的。岳塘又沒有機場,要是有,可能回家的機會能多一些。對了,你吃薯片嗎?我買了薯片。”喬宇頌說完起身。“不用。”宋雨樵看他的身影一頓,聲音放輕了些,“晚餐吃得多,現(xiàn)在沒胃口。”喬宇頌給他拿了一瓶水,放在茶幾上,說:“口渴嗎?喝點兒水吧。我看啤酒你沒怎么喝。”宋雨樵看了看手中的啤酒罐,微微笑了一笑。還聊些什么呢?在過去和現(xiàn)在之間,喬宇頌選擇了現(xiàn)在。他問:“晚餐吃什么了?”“湘菜。”宋雨樵想了想,說,“其實也沒怎么吃。”剛剛不是說吃得多嗎?喬宇頌不解。宋雨樵問:“你呢?晚餐。”經(jīng)他問起,喬宇頌回想一番,不由得愣了愣。在宋雨樵疑惑的目光中,他靦腆地笑道:“我沒吃,忘了。”宋雨樵詫異道:“忘了?”“嗯。”他不好意思地?fù)狭藫夏橆a。真的,先是等宋雨樵聯(lián)系他,再是等著晚上的見面,喬宇頌從頭到尾都沒有想起還有晚飯這件事。宋雨樵關(guān)心道:“沒關(guān)系嗎?不吃晚飯。”“沒事,我不餓。其實,讓我吃,我也沒什么胃口。”心思全在別的事情上,哪兒還有胃口吃東西?喬宇頌這么想著,突然想起剛才宋雨樵說的話,心跳亂了幾拍。可他不敢問一個究竟,只因與此同時,他自己得交代一個究竟。所以只能帶著讓他沾沾自喜的猜測,不了了之。宋雨樵半信半疑地看了他幾秒鐘,低頭喝啤酒。“不然你還是喝水吧。晚上應(yīng)酬,不是喝了酒?”喬宇頌越想越覺得給他買啤酒是個錯誤,猶自心疼。“沒關(guān)系,我沒那么容易醉。”宋雨樵問,“聽宋雁說,那天在飛機上,你沒有馬上認(rèn)出她?”沒想到他換了這個話題,喬宇頌啞然片刻,赧然笑道:“對,因為她和以前比,變了很多。”哪里像他?沒什么大變化,還是那么冷漠。那天從宋雁那里得到喬宇頌的電話號碼后,宋雨樵曾試圖通過通訊軟件添加他為好友,可惜喬宇頌和他一樣,把相關(guān)的搜索功能關(guān)閉了。宋雨樵也考慮過是不是給他發(fā)一條信息試試看,但終究因為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所以一直沒做成。“她現(xiàn)在在析津工作?”喬宇頌問,“你們一直聯(lián)系著,還和以前一樣是好朋友?”“嗯。她在析津第三醫(yī)院的精神科上班。不過因為她有全科的資格,所以每年都和自己的一些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