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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可能不想知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朝著那雪白的屁股一記掌摑,羞恥的聲音回蕩在臥室里。

“放開我!老子不干了!”肖稔這次是真的推開,臉上紅得像是要冒出血,怒目圓睜地望著他:喊:“裴松青!你居然打我!”

裴松青當然不會放過他,他佯裝順應著他抽身而出,實則趁其不備將他翻身過去,從背后有又硬生生地頂進去。他逼迫他像母狗一樣匍匐在他身下交媾,任由他嬉笑怒罵也不生分毫心軟。修長的手指貪婪地揉捏著他雪白滑膩的臀瓣,好似緊握著少女那惹人垂涎的酥胸。

這場性事起得陡然,裴松青都沒來得及做好準備,就在荷爾蒙驅(qū)使下著了魔。

愛他,可真是一件很絕望的事。

時間對于十七八的少年是冗長難挨,而對于快三十的人來說已韶華易逝。可是這兩年換算做七百個日夜,裴松青覺得自己一直如希臘神話中的西西弗斯,不斷地將巨石推向山頂,然后眼看著他再滾落下山去。

可正因如此,他更愛他。

就像米蘭昆德拉在里寫:“人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該要什么,因為人只能活一次。”那些看似毫無意義的重復,日以繼夜地被反復證明。他很愛他,不僅是一次偶然,而是準備充足的決定。



肖稔抱怨裴松青禽獸不如,他說這話時臉紅撲撲、嘴也紅撲撲的,眼睫之處還透著些許朦朧,落在裴松青眼里就都是“我見猶憐”。他在他耳邊說,等他腳好了他們再去一次旅游,天南海北都由他挑。又或者肖稔想回去跟家里下跪,那也帶上他。

“別整的好像羅密歐與朱麗葉。”

肖稔原本還只是感慨這條路行之不易,可那天在醫(yī)院門前裴松青彎下腰捧著紅薯喂他,就是這個舉動讓這份感慨又得以延伸。

他忽然就很害怕再錯過他。

關于他曾經(jīng)最介意的那件事,杜棋這幾天也陸陸續(xù)續(xù)替裴松青回答了他。裴松青在這件事上還是挺男人的,畢竟這涉及到女方的隱私。他原本可以攤開來跟肖稔講清楚的,可到底是咬著牙沒說。

與他談婚論嫁的那位盧小姐,其實早心有所屬,且所屬也是位女嬌娥。

當年裴松青頂著壓力只身來大城市闖蕩,最苦的時候恨不得一塊錢掰成兩半。南大畢業(yè)的本科生要擱在老家或許還是鳳毛菱角,可放在A市卻是一抓一大把。四大事務所就是牌子聽著響亮,其實剛?cè)肼毜膶嵙暽际亲浇笠娭狻E崴汕嗝吭碌墓べY交了房租也就所剩無幾,可他又不知何緣由寧死也不愿回家去。

盧婧然的母親是事務所的合伙人,也是裴松青的伯樂。

盧母是真的喜歡他,不光做他事業(yè)上的指路明燈,還將女兒也介紹給他。只可惜盧小姐心中已經(jīng)有了人,又實在難與家中明說,就央求裴松青先替她擋著。裴松青原想著只是一個順水人情,可沒想到盧母心臟忽然出了大問題。搭橋手術失敗后一直受不了大刺激,盧婧然難以將實情道出,兩個人才被迫走上了談婚論嫁這條路。

也恰在這個時候,裴松青看到了肖稔的那本,知道他也來了A市。

如今前因后果終于串聯(lián)得清晰,這份感情已是經(jīng)年累月。肖稔知道他就站在一個岔路口,他要在和他一拍兩散,裴松青恐怕徹底放棄了。他為他舍棄的已經(jīng)夠多,那份愛意也不再是一般的愛意。

它經(jīng)歷過千錘百煉、日復一日,它已經(jīng)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他怎么舍得他放棄。

61.終章(1)

這下子,肖稔終于能變著法嘲笑他無懈可擊的裴松青。

前有林瀾,后有盧婧然,都以為他裴松青風魔萬千少女,沒想到竟專注接盤三十年。想他這小半生的壯舉,可謂渡人不渡己。說“好人一生平安”未免輕浮,“金酸梅終身成就獎”理應都有君一席之地。他還諷刺他,就算他裴松青含著金湯匙、頂著男主光環(huán)又如何?最后還不是要落個凄凄慘慘戚戚。他要和他這個rou絲在一起,那就是宜家宜室不可期,斷子絕孫差不離了。

可他說著說著就哭了,還哭得泣不成聲、涕淚縱橫。與追求林瀾時的一無所獲不同,這一次他是得到了肯定的回應,可還覺得比哪一次都艱辛。

他是打心眼里恨裴松青,又好像把他愛進骨子里。

男人永遠喜歡十八歲的少女,但“喜歡年輕rou體”并不是男人的專利。二十歲的羅密歐為了朱麗葉飛檐走壁,八十歲的老朽也能與二十歲的姑娘喜結(jié)連理。說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不如說男人不管何種年紀都能重燃愛火。

男人比女人更喜歡戀愛,而愛情對男人是一次降智打擊。

肖稔最近就明顯感覺到了這點。

第一次像一對情侶一樣去電影院,裴松青拉著他走進放映廳時他還欲拒還迎,等電影結(jié)束出來他已是兩眼通紅。一部文藝電影居然看得他老淚縱橫,他像個嬌滴滴的小娘們在他身邊抽抽泣泣,走起路來腿都比平時要夾得緊。

裴松青見他哭哭啼啼,就從沿街叫賣的小販那里買了束花送他。

一束純白的洋桔梗,一種怦然心動的美麗。

肖稔小心翼翼把它捧在手里,哭得更兇了。

他說,都怪你裴松青,我現(xiàn)在都覺得自己娘不唧唧,動不動就委屈的不行。

他說完這話,他的男朋友就低頭吻在他的忽閃著淚花睫毛上。

“再不叫你委屈。”

可他的男朋友說話就好像放屁,當天晚上就又把他摁在床上臠。甭管他如何梨花帶雨、肝膽兩顫,他自橫刀向天,殺他個一馬平川。事后,他還不忘把他從汗津津地床褥中撈起來,問他到底是不是水做的,一cao就哭這種屬性實在可愛。

肖稔以臟話回懟,結(jié)果就哭了一整晚。

起初他還為誰上誰下這種事耿耿于懷,可時間長了他在床上始終搬不倒裴松青,要靠蠻力他就永遠只能屈居“下位”。

他就是不甘心,于是問裴松青:“cao我就讓你這么舒服嗎?”

裴松青想也不想說:“當然舒服。”

“那你哪天也讓我舒服舒服?”

“你哪天不舒服。”

這男人連嘴皮子上也不讓他討點便宜,簡直可惡至極。

兩個人膩膩歪歪了一段時日,肖稔夢了小半輩子的溫柔鄉(xiāng)算是徹底黃了。其實從裴松青找到工地的那天,他就知曉自己在劫難逃。

他是真的愛上了一個男人,盡管他從不敢承認。

當著裴松青的面他一直都說“湊合過吧”,但其實這段情感讓他在很長一段時間都處于天人交戰(zhàn)。放下羞恥心他逐漸食髓知味,可又前怕狼后怕虎。一則以喜,一則以懼。他得意忘形向他發(fā)出邀請時就說“躺好,爺要嫖你”,他義憤填膺攆他走時又說“滾開,爺不干了”。

他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