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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靈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2

分卷閱讀552

    派的九重血煞噬魂陣,你不會不認識吧?”

修者的目力和判斷力本就遠超常人,電光火石之間,玄誠子已經(jīng)看清楚了那個陣法上的暗芒,也看清楚了密布于梵伽羅體表的黑色文字,那果然是天水派的不傳禁術(shù)九重血煞噬魂陣。

這陣法,他只教給過宋恩慈,而且只能施加在魂體上,并不能對活人造成傷害,是用來禁錮并煉化千年厲鬼的。

被這種陣法攝入后,那厲鬼將日日夜夜遭受地獄業(yè)火地焚燒,在極致的痛苦中千萬次地祈求魂飛魄散,卻又總會比此前一天變得更為魂體穩(wěn)固。終有一日,它會因為永無止境的絕望陷入瘋狂,失去記憶,成為傀儡,被拿來隨意驅(qū)使。

這陣法自先祖開創(chuàng)以來,因有違天和而被禁止使用,除非世間出現(xiàn)一只罪孽滔天的鬼王,造成生靈涂炭的巨大浩劫,才被允許見世。

但現(xiàn)在,它竟真真切切地出現(xiàn)在梵伽羅身上,這說明了什么?

這說明了兩個問題第一梵伽羅早就死了,所謂盜走玉佩叛逃不歸,完全是莫須有的罪名。一個連神魂都被陣法禁錮的死人,怎么歸?第二,能把這種禁術(shù)刻在梵伽羅身上的人,除了宋恩慈,還能是誰?

但是她為什么要那樣做?難道說真正盜走寶物叛逃在外的人一直是她嗎?

是了,梵伽羅叛逃不歸的消息是她寫信告知門派眾人;也是她獨自找到梵伽羅,與他惡斗一場,奪回了半塊玉佩,卻因重傷和愧對師門,在外漂泊了百年才歸。

這些都是她的一面之詞,沒有任何人可以從旁佐證。

只因梵伽羅曾有手刃師叔的劣跡,所以玄誠子竟根本未曾懷疑過其中的真假。他一直以為梵伽羅打從根子上就爛掉了,無論他做出多少惡事都不算意外。

宋恩慈百年不歸自然有她的理由,只要回來便好,不容苛責;梵伽羅百年不歸,那就是心懷叵測、殺人奪寶、罪大惡極。

他從一開始就用兩套標準來衡量這兩個孩子,還滿以為自己不會看走眼。可擺在眼前的事實卻又預(yù)示著,他真有可能看走了眼。

玄誠子飛快發(fā)出第二道劍氣,打偏了之前那道劍氣,把林念慈往地上一放,大踏步走進法陣,急促地旋轉(zhuǎn),仔細地查看,卻又更為無力地發(fā)現(xiàn)――是的,這真真切切就是天水派的九重血煞噬魂陣,沒有半絲虛假。

在這世間,唯二會刻畫該陣法的人,一個是他自己,一個就是他曾經(jīng)萬分疼愛的徒弟宋恩慈。

“怎么會,怎么會……”玄誠子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倉皇地轉(zhuǎn),倉皇地看,倉皇地呢喃。

他預(yù)感到,有一個極有可能撕裂他心扉的,并且讓他痛到哀絕的真相,正在前方張牙舞爪地等待著。

林念慈纏滿紗布,只露出兩個鼻孔的腦袋,正艱難地轉(zhuǎn)向玄誠子的所在。她的指尖在抽搐,原本氣息微弱的胸膛也在上上下下地起伏。看得出來,她很著急。

然而這場審判才剛剛開始。

梵伽羅指了指站在外圍的九大門派的掌門人,提醒道“師父,你還忘了一點。這陣法之所以叫九重血煞噬魂陣,是因為它在啟動時需要獻祭九位玄門高手的血液。你莫不是以為,被宋恩慈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殺死的人,僅僅只有我一個吧?”

急促查看陣法的玄誠子猛然僵住。

九位掌門人先是愣了愣,然后便因為巨大的驚愕和憤怒而扭曲了面容。

好一個澤州圣女宋恩慈,好一個拯救了七條龍脈的大英雄!

第二百七十八章

不知從何時起,玄誠子的眼珠已經(jīng)被某種極為壓抑的情緒染紅了。他死死鎖定梵伽羅的面容,握著玄雷劍的手在不受控制的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能擊殺對方,讓他閉嘴。

如果說宋恩慈殺死的人僅僅只有梵伽羅,那么這件事就只能算是天水派的內(nèi)務(wù),旁人管不著。把梵伽羅帶回總部,關(guān)起門來,天水派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不管梵伽羅說的是不是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宋恩慈的名聲就放在那里,為了天水派的利益和顏面,全派上下少不得會幫她掩蓋。

但現(xiàn)在不行了,宋恩慈手里的人命竟然有那么多,而且個個都曾經(jīng)是玄門一頂一的大人物,這件事,天水派怎么幫她抹平?玄誠子的臉面再大,也沒大到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程度。

眼下,所有人都被這個與想象中截然相反的真相震驚了,就連天水派的一眾小輩也都露出羞慚之色。

看見師祖極度失態(tài)的反應(yīng),他們已經(jīng)意識到,梵伽羅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陣法果然是宋恩慈畫的。她把人殺了,又把對方的魂魄千千萬萬年地鎮(zhèn)壓在此處,日日夜夜忍受業(yè)火地焚燒,不得解脫,沒有終止……

這等心性手段,世上大約只有一個詞能夠形容,那就是惡毒!真真正正的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

長生、長真原本是最疼愛林念慈的人,看見她被師祖擺放在地上,就連忙圍攏過去,將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來,鋪上厚外套,讓她躺得更舒適一些,又一人一邊握住她的手,柔聲細語地安慰。

但現(xiàn)在,他們卻像甩開火炭一般甩開她的手,倉促退后。

林念恩本是跪坐在林念慈身邊,用痛心的目光看著她滿身的傷痕,聽見梵伽羅的話,竟往后一仰,癱坐在地上,然后手腳并用,連滾帶爬地遠離了這個人。

如果梵伽羅未曾說謊,那么林念慈就很有可能是宋恩慈。她在外漂泊的那一百年,究竟殺了多少人?能毫不猶豫地把那等殘酷至極的禁術(shù)施加在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弟身上,她的心莫非是純黑色?

所有人都遠離了綁得像木乃伊一樣的林念慈,也隱約相信了梵伽羅的話,唯獨兩個人死死盯著他,身體瑟瑟發(fā)抖,卻不是因為難以接受,或者別的什么情緒,而是因為不可遏制的憤怒。

這兩個人,一個是玄誠子,另一個便是知非道長。

玄誠子把宋恩慈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又悉心照顧林念慈幾十年,自然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xiàn)實;而知非道長則完全是為了天水派的顏面。他以前只是厭憎梵伽羅,現(xiàn)在則恨毒了對方。

這樣大的丑事,他為何要放在眾人面前來說?他還嫌天水派的名聲不夠好聽嗎?

知非道長立刻反駁“誰能證明你現(xiàn)在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或許那九位掌門都是被你殺死的,恩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