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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 您這是宰羊。 “放心,他們有錢。” 王銳良心一點也不疼,“他們的出口藥十分昂貴。” 他們過分點怎么了。 對此,唐念無話可說。 反正,獲利的是新顏。 * 果然。 在新顏保持沉默一個月后,A國政要科羅娜夫人來到華國,希望和新顏談生意。 “嘖,居然是科羅娜。” 單霖簽掉文件,輕嘖了聲。 科羅娜出身貴族,以醫(yī)藥起家。而她本人手腕出眾,干掉其他競爭者后,成功當上A國醫(yī)藥局一把手。 老練難纏,而且自視甚高。 王銳待在指揮辦,“恰恰說明新顏對他們很重要。” 單霖摸下巴,“沒錯。反正是只肥羊,我們薅羊毛就是。” 第615章 新年到來 危機初現(xiàn) 科羅娜到達后的第二天,三方會議開啟。 她五官深邃,高挺的鼻梁架著金絲眼鏡,打量著對面的唐念,“唐總,你好。” “你好。” 科羅娜出聲:“我們A國會開發(fā)市場,和新顏合作,開放藥物,你們盡快準備。” “可以。” 唐念干脆利落,遞給科羅娜一份文件,“這是新顏擬定的每年貨品出口額以及價格。” 科羅娜接過,眉頭緊皺,“不可能。” 價格比起國內翻了快十倍。 當他們是肥羊嗎? “那就不談了。” 唐念微笑,態(tài)度果斷。 科羅娜覺得唐念是瘋了,看向王銳。 王銳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已經是優(yōu)惠價了。” “翻了十倍也能叫優(yōu)惠?” “你的A國的藥不是也同樣?我們有專門的數據統(tǒng)計。” …… 接下來的事,就和唐念無關了。 她坐在一旁,看王銳和科羅娜從成本、運輸、銷量、盈利以及市場環(huán)境等一系列方面進行談判。 一個據理力爭,一個寸步不讓。 到底是科羅娜有求于人,退了一步,“我同意。” 王銳笑瞇瞇伸出手,“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科羅娜團隊的人很快離開。 唐念留在會議室,朝王銳笑了下,“謝了。” 為新顏爭取到這么多利益。 王銳笑瞇瞇的,“唐念,看在王哥這么努力的份上,要不下次給華擎便宜點?” 唐念嗆住,“這你都知道?” “害。” 王銳擺手,“你從華擎哪兒薅了那么多錢,王哥當然知道。” 說完,他指了指門口,“下回手下留情,認準科羅娜就好,華擎快沒余糧了。” 唐念:“……” * 經過此次談判,新顏藥品遠銷海外一事被提上日程。 然而,科羅娜卻沒走。 京城指揮辦。 私密性極好的會議室內,科羅娜端坐著,微微笑道,“湯主任,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 湯修沒什么表情,只應了聲,怎么聽怎么敷衍。 科羅娜也不惱,施施然站起,“互利共贏,沒有A國,也會有其他國家,我希望你好好考慮。” 說完,科羅娜便走了。 等候在外的祁闌走進來,嗅到空氣中隱約的女士香水味,臉色不大好看,“科羅娜夫人怎么會來?” 湯修粗糙指腹摩挲砂質茶壺杯口,眼神幽深,“為了止血藥。” “那您的意思是?” 湯修沒出聲,一雙眼精光閃爍。 · 華安和新顏的規(guī)模不斷擴大,唐念時常加班,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是一年除夕夜。 清幽冷淡的云海莊園燈火通明,純白石質地面被茵茵燈輝籠罩,宛如漢白玉般剔透。 鵝毛雪花悠悠飄落,落在柔軟細膩的手心。 “下雪了。” 唐念穿著純白羽絨服,小巧的臉蛋被白色絨毛圍著,更顯精致。 江執(zhí)撐著把傘,和唐念走在莊園里,眸底映出淺笑。 “鈴鈴鈴——” 唐念接到儲裕的電話,揚起笑臉,“儲哥,除夕快樂。” 電話那頭傳來儲裕的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么消息?” “我和你傅姐打算辦婚禮了。” “咳咳咳——” 唐念被嗆住,“這么快?!” “嘿嘿,不算快吧,主要是你傅姐想嫁……” “哎哎,別揪,疼。” 呼痛聲傳來,儲裕聲音變了個調,“主要是我想早點把你傅姐娶回家。” 唐念忍不住笑,“那領證了嗎?” “沒呢,打算情人節(jié)去領。” “還挺浪漫。” “那肯定。” 儲裕撓頭,“就是婚禮地點沒定好,在樂蘭島和莫那小城里糾結,唐念,你說哪個地點比較好?” 唐念不假思索,“定情的地點最好。” “對啊!” 儲裕想到甜蜜的度假之旅,笑得咧嘴,“謝了,你和江總等著哥的喜帖吧。” 說完掛斷電話。 唐念笑著搖頭,十分感慨,“真沒想到,儲哥和傅姐這么快就要結婚了。” “是啊。” 頭頂傳來幽幽的男音。 唐念抬頭,撞上江執(zhí)幽深怨念的眼。 “你……怎么了?” “念念你說呢?” 江執(zhí)眼神越發(fā)幽怨。 儲裕戀愛半年就要結婚了,他未婚妻都說了快兩年,結果聚少離多,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結上婚。 對此,唐念望天,“不著急,不著急。” 說是不著急。 但唐念發(fā)現(xiàn),某人像是被刺激到了。 新年剛過,就主動登門。 “余爺爺。” 江執(zhí)手里端著杯茶,坐姿筆挺,矜貴優(yōu)雅,“我想娶念念了。” “噗——” 余博延嘴里一口茶噴出,老臉黑沉,“不行!” 方織琴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倒是喜笑顏開,“怎么突然提這個?” 江執(zhí)實話實說,“想提很久了。” 余博延的臉更黑了。 唐念剛好從樓上下來,感受到客廳詭異的氣氛,“怎么了?” “沒事。” 余博延瞪了江執(zhí)一眼。 江執(zhí)收聲。 時隔兩日,江執(zhí)又來了。 余博延見到他就氣,“你來干嘛,又是提那件事?” “嗯。” 余博延:“……” 江執(zhí)鍥而不舍,余博延煩不勝煩,想到他就牙癢癢。 夜晚。 方織琴瞧著胡子翹得老高的余博延,忍不住笑,“別氣了,人江執(zhí)挺好一孩子,你回頭問一問念念的意見,說不定,念念也有想法呢。” 余博延哼唧,“不問。” 起碼這兩年他肯定不會問。 … 年后。 傅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