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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道長一人,所以便以為是小道長欺負了小女。”薛元道微微側眼看了一眼在雪峰道人身旁的小姑娘,隨后說道:“雪峰道人僅有此一愛女,自然是要多愛護一些。”雪峰道人連連稱是。“只是……”薛元道轉而說道,“我也只有這唯一一位徒兒。”雪峰道人的臉色立刻青了下來。“師父為示五道友好,特意在道主交接之時請雪峰道人來此,還望道人不要做出這般舉措。”薛元道只是一個眼神,小姑娘手中的劍瞬間碎作粉末。“是——是——”雪峰道人感受著薛元道肆無忌憚的殺意,只能連連點頭,在他身邊的小姑娘更是被嚇得不敢說話。“雖說師兄所在的春花苑溫暖舒適,可若是久了茶水亦涼,道人出來這般久,師兄怕是等急了。”薛元道收回周身的殺意,對著雪峰道人微微客氣地說道,“既然道人小女無礙,不如早些回去吧。”“是了是了,可不好讓凌道長久等了。”雪峰道人說完,便帶著小姑娘一同離開了。在兩人離開之后,薛元道才轉過身來問二狗,“為什么不還手?”二狗撓了撓后腦勺,如實答道:“想著萬一師父為難什么的……”薛元道看著二狗,沉默了許久,隨后才轉過身說道:“走吧。”二狗沒有問薛元道要去哪兒,但是薛元道說要走,他便跟著。好像從來都是如此,薛元道總是領著他在走,他就一直跟在薛元道的身后。二狗看著薛元道的背影,心里十分滿足。“師父,薛師叔前來拜見。”薛元道帶著二狗一同從竹林下來,走到了春花苑的屋門前。和冬落莊不同,春花苑的弟子眾多,所需要的屋子自然也比冬落莊要多的多。冬落莊一直保持著與凌越道人的一位師弟在時的大小,而春花苑則是要比當時大得許多。聽到了門口童子的通報聲,凌道長立刻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天靈道四方道長中,便要數薛元道最為年輕。“師弟竟然還記得來看我,師兄覺得甚是榮幸啊。”凌道長手里拿著拂塵,對著薛元道淡淡地笑道。薛元道依舊是冷著個臉,對著凌道長說道:“近日來師父教導,未有時間前來與師兄問好,還望師兄諒解。”“哈哈。”凌道長豪爽地笑道,“客套話就不必說那么多了,恐怕今天若不是你這徒弟在我這兒惹出這檔子事來,你恐怕也是不會來見我的。”薛元道沒有否認。“雪峰道人就在里面,你若是要進來,便進來吧。”說罷,凌道長便敞開了門。果不其然,雪峰道長就坐在里面,薛元道還沒有領著二狗走進門,那個小姑娘已經蹦跶著到了門口。她直直地沖撞到了二狗的身上,二狗差點兒被撞倒,卻扶著門檻穩住了身形。小姑娘抬頭,雙眼直直地盯著二狗。二狗也同樣看著她,不明白這小姑娘究竟想要干什么。“喂!”小姑娘看著二狗,抿了抿唇,隨后開口道,“你不記得我了么?”“啊?”“我還是這個樣子,可你長大了,也變帥氣了。”小姑娘雙眼中帶著一絲期待,看著二狗。二狗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個小姑娘,有些無助地看向了薛元道。薛元道看著小姑娘許久,皺著眉思索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江春?”小姑娘對于薛元道的回答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但礙于薛元道身上可怕的氣息而不得不點了點頭,隨后她又看著二狗問道:“你不記得我了么?”二狗努力地在記憶里搜索這個人,好像曾經在江春,是遇到過一個小姑娘。“當時我母親被魔氣腐蝕了心神,是遇到了你們,我才得救的。”小姑娘提醒道。二狗這才想起來,“月兒?”他還記得這個小姑娘的名字,記憶里像是只聽到過一次的名字。“原來兩位便是小女的救命恩人。”這時雪峰道人才從房內走了出來,方才與薛元道和二狗兩人敵視的態度完全消失不見,“兩百多年前在客棧接到小女,卻聽聞恩人早已離去,找了兩百多年,竟沒想到就是薛道長和這位小道長。”二狗看著撞在自己懷里至今沒有出來的小姑娘,疑惑地問道:“你怎么還才這么點兒大啊?”小姑娘聽著二狗的話,臉微紅,隨后直接一個頭槌撞上了二狗的胸口。倒是一邊的雪峰道人接了話,“她說她要等一個人,她怕她若是變了模樣,那人便不記得她了。”隨后,雪峰道人又望著二狗似笑非笑地說著,“看來月兒你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啊。”二狗不太懂雪峰道人的話,求助地看向薛元道,而薛元道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后轉身走向廳堂之中。二狗雖然不是很懂,但他覺得,薛元道大概是在生氣。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薛元道生氣的情緒。而感受到薛元道情緒的,不止二狗一人。“薛道長這是怎么了?”見薛元道一聲不吭地走到了里面,雪峰道人有些詫異地問道。凌道長也有些懵,隨即說道:“我們還是進去再聊吧。”小童倒來了茶,薛元道和雪峰道人、凌道長坐在上位,二狗帶著小姑娘坐到旁位。五個人入座后,雪峰道人首先開口對薛元道賀喜,“恭喜薛道長了。”薛元道沉默不語,并未回應。“我這師弟就是這副性子。”凌道長嘆了口氣后對著雪峰道人說道,“要說我們當年門內二十八位師兄弟,就屬我跟他關系過得去。可就算這樣,他對我都是愛理不理。”“是了。”雪峰道人接著凌道長的話說道,“我也曾聽聞薛道長名氣,專心修道無二有他,也正是這份意念,才讓薛道長這般年紀就有如此作為。”“可不是?”凌道長道,“我們師門二十八位師兄弟相繼隕落,我們其余三位師兄也一直在元嬰期滯留不前,也只有他,如今還穩步向前,如今都不知道他究竟厲害成什么樣子。”“薛道長的厲害,我可是領受過了。”雪峰道人嘆了口氣,繼而說道,“只可惜我們雪靈道一脈單傳,如今只怕是越來越不及天靈道這般盛世了。”“雪峰道人那里的話。”凌道長客氣地說道,“要論五道中,便只有雪峰道人與我們道最為親善,當年若是沒有雪靈道的支持,我道也不會有如此盛狀。”“哈哈——”雪峰道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