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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近乎澄澈的眸子時,她又覺得是自己想的陰暗了。 人家因為你都弄出病來了。 你自己倒好,在人家提出結婚這種條件后不辭而別,人家擔心你追到這來,你不感動就算了,竟然還懷疑人家的企圖。 簡直是太過分了。 明瑤在心底暗暗唾棄自己。 明瑤內心嘆了一口氣,然后回了自己老爸的問題:“爸,這位是我男朋友。” 臨時的。 這三個未說出口的字是她內心最后的掙扎。 岑黎洲站在她身側,一動未動。 只是在聽到她那句“他是我男朋友”的時候,眼底閃過些許異樣的光芒。 明進見女兒一直不答話,也大概猜到了。 只是當這句話從女兒嘴里說出來的時候,雖然已經有過心里準備了,但明進心底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就像網上某一句話說的一樣,養的好好白菜,突然有一天被豬拱了。 明進此刻的心情有些五味雜陳。 但還是將倆人叫了進來。 他得好好盤問盤問女兒的這個突然出現的男朋友。 明瑤打算將人送去酒店的計劃落空,只好將人帶進了家。 岑黎洲跟在身后,嘴角微微上揚。 是得償所愿。 明母本來是很困的,剛被明霄推進臥室,就被突然進來的丈夫又推了出來。 “什么事,連午覺都不讓人睡了?”姚敏對丈夫這個舉動很是不解。 昨晚熬了夜,她現在有些頭痛,雖然不是很困,但很需要休息,畢竟年紀大了。 “瑤瑤男朋友來了?!泵鬟M這句話說的又小又模糊。 像是不愿意承認。 姚敏年紀大了,耳朵也背了,只聽見一句“什么朋友”,他怎么突然聲音這么小。 “你說什么朋友,我沒聽清?!币馑甲屗僬f一遍。 “男朋友。”明進不太情愿的揚聲重復了一遍。 姚敏覺得自己可能是年紀大,耳朵背,所以聽岔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于是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這次明進沒有再回妻子,因為她已經看見了走近客廳,站在自家女兒側后的那位氣質出眾的男人。 起碼從容貌上看,與瑤瑤很相配。 也確定了她剛才是真的沒有聽錯。 “阿姨您好,我是瑤瑤的男朋友?!边M了客廳以后的岑黎洲不似在外面的時候那么沉默,反而多了一些熱情。 “你好,坐吧,別站著了?!币γ糇屑毲屏饲扑?,還算滿意,便招呼他坐下。 岑黎洲沒有動而是先看向身邊的明瑤。 察覺到身側某人熾熱目光的明瑤,趕緊指了個位置讓其坐下。 姚敏瞧著倆人之間的小互動,特別是對方聽女兒話的這個習慣,更讓她滿意了。 明瑤現坐下,而后岑黎洲緊跟著坐在她身側。 挨得極近。 就在姚敏想開口打聽對方家里的時候,明霄也從房間里出來。 他方才在給母親找安神香,所以慢了幾步。 明霄視線落在客廳里突然多出來的某人,意外問道:“你怎么來了?” 語氣中,nongnong地嫌棄和不喜之意非常明顯。 顯然這對父子倆心中所想是一樣的。 “小霄啊,你們認識啊?!币γ粲行┮馔?。 “嗯?!泵飨鰶]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么快就上門來了,所以承認地不太情愿。 姚敏自然聽出來了,但是她不知道二人之間的糾葛,只認為是明霄又不懂禮貌了。 于是輕微斥責了他一聲。 被訓的明霄內心又添了一筆對岑黎洲的不喜歡,他的出現,讓他姐都不偏心他了。 現在才剛到他家里,就讓老媽出聲責罵自己。 此刻明霄內心,更加確定沙發上那位就算不是男狐貍精,也是男狐貍精轉世。 喜歡妖言惑眾,以色侍人。 被訓斥的明霄坐到父親身邊,和岑黎洲剛好處于對立面,好像在以此來表達自己心中的那份不滿。 要是換做以前,岑黎洲或許還會在意她弟弟對自己的態度,但是現在不了。 來這里的路上,母親發了一條消息給他。 消息的內容是:【把握好未來丈母娘,另外兩位便不攻而破了。】 雖然母親平日里被父親影響的,說的話多少帶點不著調的意思。 但是這一句,岑黎洲是信的。 氣氛沉默了起來,姚敏輕咳一聲,然后示意明瑤:“瑤瑤,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對于突然出現的這個“意外”,明瑤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媽,他叫岑黎洲,青市人?!碑吘故羌俚?,事先也沒什么準備,所以明瑤并不打算多言。 畢竟說得越多,破綻也越多。 “那你們怎么認識的???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啊?”姚敏顯然對這么一句簡短,明顯是應付自己的話很是不滿。 “我們...”明瑤停頓了一下,“我們是同事,在一家公司上班。” 說完,明瑤怕自己老媽覺得倆人‘發展’太快,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我們以前是校友,都是青大畢業的?!?/br> 多了這個條件,這個謊言看起來應該會真實性一些。 果然,姚敏在聽到他們二人都是青大畢業的后,眼底的猶疑淡了許多。 畢竟才兩個月,這突然就帶了個男朋友回來。 即使心下滿意,但是算算時間,也太快了一些。 可就這樣,姚敏對二人同事的關系還是有些不太歡喜:“你們打算一直在一家公司嗎?” 她不清楚明瑤所工作的公司要求嚴不嚴格。 她只是單純的覺得辦公室戀情有些不太穩當而已,所以問了這句話。 明瑤顯然不想談這么深,聽起來那么深遠的問題。 畢竟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因此她只是敷衍了一句:“媽,我們才剛開始,還沒想那么多,你就別問了?!?/br> 岑黎洲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明瑤的態度和心中所打算的,他都懂。 自然垂放在膝蓋上的手指不動聲色地曲起,而后眼眸微微垂下。 他想開口說些什么,但又怕事后明瑤生氣。 他明白,現在這些都是自己偷偷算計來的,經歷了昨晚,岑黎洲現在不敢做得太過。 在商場上,岑黎洲從來不會顧忌任何,從來都是別人畏懼他,為他讓路妥協。 那些生意場上的人,所謂的恭敬都是為了討好他,為了能從他手上的那些項目分得一杯羹。 岑黎洲都看在眼里,不拆穿他們是因為他從來就在意那些。 工作上的事情,自然有它自己的規矩。 正當手段也好,歪門心計也罷,自有其章法。 他是商人,所以算不上一個純粹好人。 曾經算不上,現如今更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