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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牽著,反正他手涼,握著也不熱,荊梵音就沒收回來,隨他牽了,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她拉下眼罩,準備開始睡覺。 只是剛合上眼沒幾分鐘,飛機忽然開始劇烈顛簸,嚇得荊梵音又一把把眼罩揪下來,掛在脖子上,睜眼剛想問怎么回事,肩就被尹似槿摁住了,聽見他說不要亂動。 尹似槿幫她把座椅調好,又仔細檢查一遍她的安全帶,隨后握住她的手,告訴她不會有事,目光沉靜又溫柔,令人不由自主也跟著放下心。 飛行到半途,突遇氣流,幸好剛剛過了學校那邊島嶼,最后飛機返回,在學校機場,緊急備降了。 荊梵音剛下了飛機就有些內急,不知道是之前飲料喝多了,還是剛剛被嚇得緊張的,她見尹似槿在跟機組負責人說話,就跟特意過來接他們的尹術說了聲,說完正準備走,還沒動一步,就聽見尹似槿叫她。 “梵音?” 怎么跟人說著話,都能盯著她一舉一動啊,荊梵音心里納悶,又回頭。 尹似槿這一聲叫完,不止他看過來,其余所有人都朝她看來了,包括機組那一群站在尹似槿面前的。 眾目睽睽下,荊梵音有點不好意思,憋得臉紅,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出一句“我要去洗手間……” 尹似槿“快點回來。” 荊梵音“哦”了聲,紅著臉,往洗手間去了,走了兩步,又聽見后面靡音叫了聲jiejie,追上來說“jiejie,我和你一起吧。” 實在內急,管她跟不跟,只要不跟她搶廁所就好,荊梵音心不在焉,又“哦”了聲。 只不過靡音跟上來,顯然是意不在廁所,一邊走,一邊跟她說話“jiejie,那天琰哥哥……你別在意,他也不是有心的,是我聲音太小,沒讓你聽見……” 荊梵音“嗯嗯嗯……” 說了什么,不知道,她現在只想上廁所。 “……”頓了頓,可能有點沒反應過來,過會兒,靡音又笑著說,“jiejie,你跟哥哥……已經在一起了吧?那我以后是不是得叫你嫂子了?” 荊梵音“嗯嗯嗯……” 這廁所有點遠啊,下次要建議尹似槿,把候機室的廁所修得近點。 “……”靡音又怔住,被梵音連續的敷衍肯定,堵得有點沒話說,她忍不住垂眸思考,一時沒看路,撞著個人,連忙回頭說對不起,抬眸看上去時,發現對方很高,是一個白人男子,身上微微海腥味。 靡音與白人男子對視上的時候,發現對方在看清她后,臉色有一瞬的改變,但她沒來得及多想,對方已經說了句沒關系,匆匆走了。 原地頓了頓,回過神,一扭頭發現jiejie不見了,靡音趕緊進洗手間,沒敢唐突直接喊人,就站在洗手臺前等著。 荊梵音從隔間出來的時候,就發現靡音像個乖乖等家長回來的好孩子,站在洗手臺前,見她出來,還笑得甜甜地喊一聲jiejie。 荊梵音愣了愣,囧囧地笑了兩聲。因為沒有原身的記憶,所以每回對上靡音的熱情,她都稍稍有那么點……尷尬。 加上前幾天安琰為靡音向她發難,尹似槿又為了維護她,跟安琰關系鬧僵,那兩人到現在都還互不搭理的,步微生想盡了辦法都沒用,安琰本來就是座冰山,而尹似槿漠視起人來,雖然氣質還是溫溫柔柔的,但比冰山更恐怖。 荊梵音有點無奈,內心嘆了口氣,洗完了手,見靡音也沒有去上廁所的意思,就問她“走嗎?” 靡音點頭說好。 擁有兩張幾乎一模一樣面孔的少女,又相續走出洗手間。 這會兒不內急了,荊梵音發現,靡音之前自己剪掉的頭發已經長長,沒了卷度,烏黑垂直,又恢復了以前模樣。而荊梵音倒是挺喜歡自己現在的卷發,所以就一直保持著像海浪一樣溫柔的卷度。 荊梵音覺得這樣挺好,雙胞胎長得太像,還是要點衣著打扮的不同來區別,否則太像了,時不時就要被人認錯,時間短也就無奈一下,時間長了,也會煩。 兩人剛走出洗手間,旁邊忽然迅速撲上來一道黑影,荊梵音嚇一跳,下意識扭頭,還沒看清怎么回事,口鼻忽然被捂住,眼前很快開始模糊,她依稀聽見耳畔有人說話。 “怎么有兩個一模一樣的?” “我也不知道。” “哪個才是你說的那個啊?” “……不管,裝箱子里,先一起帶走……” “也只能這樣了……” 荊梵音朦朧醒來的時候,四肢還很無力,眼前模糊,光都在晃,前面好像有人,輪廓看著有點眼熟,慢慢的視線開始清晰,聲音也清晰了。 荊梵音看見,前面站著的是尹似槿,就他一個人,白衣黑褲,站在燈下,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嚴寒,琥珀色的瞳孔映著摻了雜色的燈光,顯得暗沉,沒有平時的清澈。 她連忙想喊他,結果發現發不了聲,知覺也跟著恢復,她才感受到,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頭上罩著什么東西,只讓她露出了一雙眼睛,雙手在身后被捆住,嘴被毛巾封住了,她身后似乎站著個人,地上有道長影,左邊似乎也有人,轉眸一瞧,跟她一樣,腦袋上被套著東西,也是被綁在椅子上。 而當她看過去的時候,對方也正好滿目慌張看來,雙目對上,荊梵音怔了怔,想起昏迷前的事情,覺得這人可能是靡音。 前面尹似槿在說話,聲音幽幽的,聽得人毛骨悚然,不由自主起雞皮疙瘩,音質卻還是那么好聽。 “歐文?” 身后有兩個人在笑,笑得讓人有點反胃,其中一個人說“都過了大半年,想不到尹少爺還記得我,可真是讓人感到榮幸。” 尹似槿目光很冷“條件?” 身后那人說“一億現金,不連號,再給我們安排一艘船,船上不能有人,等我們拿到錢,安全出海,就把人給您放了。” “不可能。”尹似槿幾乎沒有思考,立即拒絕,“我不可能讓她跟你走出這個房間。” “那你就不怕我現在就一槍斃了她!” 尹似槿斂眸說“放了她,我給你錢,讓你們走。” “呵,我們憑什么信你?” “想要錢,你就只能信我。我不在乎多少錢,但她不能跟你們走,一步都不可以。” 說話時,尹似槿長睫投在冷白肌膚上的陰翳顯然。 荊梵音緊張得心跳很快,但看見尹似槿就在前面,又莫名安心,只是有點奇怪,從她剛才睜眼開始,尹似槿就似乎沒看過她一眼。 身后兩人悄悄討論一番,很快有人說話“尹少爺,你看我們一人退一步,這里坐著兩個,你選一個,我們給你放回去,但另一個必須留下,沒人質在手,我們心里也不安啊,您至少給我們留一條后路吧。” 尹似槿微微瞇起眼,只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