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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剛剛非要追上來。 見她吃癟,紅拂她們先是低著臉偷笑了下,這才為之介紹,虞魚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笑著點了點頭。 王詩雨強壓著火,笑問:“meimei這是要去哪?” 虞魚不能說話戴著面巾,紅拂便回道:“回王小姐,我家小姐正要回府呢。” 回府? 王詩雨眼眸一亮,眼神更是在她身后的步輦上轉了一圈,旋即笑道:“可巧,我也正要回去,不如咱們一起?” 正好她還能跟著享受一下王爺準備的步輦。 虞魚沒什么意見,反正這步輦寬大的很,坐三個人都沒問題,然而她還沒點頭,橙霖便站出來一口回絕:“不可!王爺說了,這步輦是小姐的,其余人等一概不許坐!” 這話像個無形的巴掌一下抽在了王詩雨的臉上,抽的她臉上的笑都消失了,目光陰暗地看向了橙霖。 可橙霖是什么人,怎的會怕一個閨房小姐的眼光,秀眉一挑地直視回去,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眼見二人要打起來的樣子,虞魚趕忙在紙上寫道:“既然王爺說這步輦歸我,那就應該由我來支配,誰能坐誰不能坐,也應當是我說了算。” 橙霖一看犯了難。 王爺的命令是命令,可小姐的命令也是命令,況且人家說的也很有道理。 拿不定主意,橙霖求救地看向了紅拂,紅拂來的早,比她深諳在王爺身邊伺候的道理,更比她知道哪些才是王爺的逆鱗。見對方也點了點頭之后,橙霖這才退讓,“但憑小姐做主。” 27. 第二十七章 哪來的丑八怪 事情突然來了個大反轉,讓王詩雨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剛換上一副得意的神情,就驀地冒上來一個念頭—— 虞魚一句話就能輕易違背王爺的命令,這得是多么受寵才能這般的有恃無恐。 念此,金步輦也突然不香了。 不過王詩雨很快就恢復了狀態,因為她發現這樣出門的感覺實在太好。所有人的目光都會不由自主的看過來,讓她有一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只是這些目光要是不在虞魚身上停留的時間更長一點就再好不過了。 她偏頭看向了身旁的少女,驚訝地發現對方比起初見時似乎變化了許多。 不止是高挑了,連坐姿都變得極為優雅。腰背挺直,纖細的手指交握,乖巧的擺放在小腹前,連腳尖都微微向一側傾斜。 這樣的姿勢和氣質,一眼看上去哪還有什么鄉下人的土氣,說是宮里出來的嬌公主都有人信!況且她還戴著一層乳白色的面紗,若隱若現的樣子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也難怪少年郎們的眼神都止不住往她身上飄。 王詩雨不著痕跡地調整了自己的坐姿,旋即摸著自己的臉嘶了一聲,身邊的小姑娘果然疑惑地看了過來。 王詩雨道:“沒事,就是前兩天好像曬傷了,今兒又是個大太陽,曬得臉有些疼。” 先前在虞家村幫爺爺奶奶干活時,虞魚也感受過被曬傷的滋味,火辣辣的很不好受,念此,她趕緊把自己的面紗取了下來,一字一句的慢慢說:“你不嫌棄的話,用我的面紗遮一遮吧。” 沒了這一層面紗,王詩雨才發現眼前的這位真不是初見時渾身窮酸氣的小姑娘了。 她的皮膚白的像冬日初雪,臉頰處卻又透著水蜜桃般的微紅,秀鼻小巧又不失高挺,一雙紅唇似雨后花瓣,殷紅又水嘟嘟,再配上那雙清澈明媚的杏兒眼,當真是純的要命。 王詩雨下意識地先掃了下周圍,果然發現少年郎們的眼神全黏在了虞魚身上,連那些老嫗們,看向虞魚時的眼神都不自覺的帶著慈愛。 體會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王詩雨很不服氣,將面紗一帶,試圖用這種神秘感將目光給搶回來。 可由于她的目的性太過明顯,眉宇間都帶了個戾氣,再加上她過度挺直到僵硬的身姿,沒搶回眾星捧月的目光,卻把沈宴給吸引了來。 他坐在馬上,挑眉道:“哪來的丑八怪,別嚇到我魚兒。” 沈溪:“呃...好像是王詩雨。” 沈宴毫不意外地呵了聲,“別說,有她在,襯得我魚兒跟小公主似的。” 沈溪在心中暗道:只怕小公主都沒虞魚姑娘都待遇好。 莫名的‘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得意叫沈宴唇畔染了笑意,可笑著笑著,桃花眼就冷了下來。 那群小崽子是什么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跟餓狼似的,小公主沒受過這委屈! 身體快思想一步,沈宴策馬朝虞魚奔去。 一襲紅衣似火耀眼,虞魚和王詩雨一眼就發現了她,二人皆是喜上眉間,虞魚更是忍不住朝沈宴揮了揮手。 小姑娘乖乖坐著的時候可愛,激動起來更是說不出的明媚生動,因為你的到來而綻放出的滿心歡喜,即便是沈宴這個看慣了花花草草的人也在一瞬間禁不住亂了心神,但也只是一瞬。 來到近前,沈宴拉住韁繩,看著因為他的到來而歡喜到雙眸亮晶晶的少女,羽玉眉輕挑,“上來跑一圈?” “好呀!”虞魚立刻答應。 她還沒在馬背上坐過,心里雖然有些害怕,但是一想著有沈宴在便覺得沒什么大不了。 沈宴伸出手,虞魚也很自然的搭上去,被他一下拉到了馬背上。 馬兒很乖,但虞魚還是有些怵,小手舉在半空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沈宴笑了下,提醒她,“拉住韁繩。” 虞魚應了聲低頭去抓,趁這個功夫,沈宴偏頭道:“下來。” 看著二人互動的王詩雨本就心如刀絞,再聽到他冷漠的聲音,登時委屈的紅了眼,“是虞meimei讓我坐的...” “本王怎么不知你們的關系已經好到魚兒會主動邀請你了?” 毫不留情地戳穿王詩雨的小九九,沈宴低頭問:“準備好了?” 虞魚深吸口氣剛要點頭,身后的男人就露出個壞笑,雙腿一夾馬腹:“駕——” 白馬和紅衣如箭矢一般射了出去,空氣中甚至還飄蕩著得意的好聽的笑聲,而這些笑聲,卻叫與自己無關。 王詩雨雙眼發紅地盯著二人的背影,眸底滿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