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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易就把沈放川按倒在了桌上,湊過去聞了聞:“cao,你小子身上什么味兒!你激動什么,嗑大了?”“滾,你才嗑大呢!”沈放川掙開凌藏情的控制,“你別打岔!”“大人的事情,少管,你還喝不喝?不喝就回家去,快到門禁時間了,我找人送你。”“你去哪兒?”敏感捕捉到凌藏情話語中的漏洞。凌藏情眼珠一轉:“我去給你李家哥哥道歉,你快滾蛋吧!”“真的?”沈放川有些不信凌藏情說的話。“當然!”“那好!”沈放川意外的好說話。凌藏情看著他搖搖晃晃的樣子,忙扶著他,另一只手拉著他那同樣搖搖晃晃的小女朋友,出了門,門口早有司機候著,他把兩個人推上車,給沈放川關門,沈放川突然從車窗伸出手,拉住他:“阿情,好好道歉記住了嗎!”“行了大爺,我知道了,你快回家去吧。”“你敷衍我,我明天會去問李家哥哥的!”那也要你小子有那膽子去問他,凌藏情暗暗冷笑了聲,敷衍著點頭說知道了知道了。灌了兩口冷風,本來就沒喝幾口酒的凌藏情越發覺得身上發冷,忙往擠回店里,已經是午夜,里面人的熱情卻絲毫不減,凌藏情已經被吵得一個腦門兩個大,卻舍不得走,托著下巴看那角落里坐著的人,嘈雜喧鬧的人群里,只有那一個人悄悄坐著,偶爾勾起嘴角的模樣讓人移不開眼睛。半杯酒到最后也沒喝完,打著哈欠,強撐著眼皮,那邊的人終于站起來,凌藏情不由感慨,年輕人精神就是好。猛地站起來,大約是坐久了,腿有些疲軟,腳下一滑差點沒滾到桌子底下去,還好凌藏情反應快,一把扶住桌子這才沒摔個四腳朝天,小心翼翼站好,看向李孝炎,等他走出門去吧,也該回家了。心沒來由得抽搐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伴隨腳上的無力而來的后怕,還是……一把推開身邊的人,腳步匆忙在擠得快沒有縫隙的人群中穿梭,耳邊傳來的謾罵聲聽在耳邊有些渙散,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方才還吵鬧得讓人恨不得捂上耳朵,轉眼間安靜地只能聽到自己的喘氣聲。“孝炎。”手搭在李孝炎肩上,人站在他的面前,突然的出現讓李孝炎身邊的人措手不及,差點撞上去。“你,你是,是誰啊?”蹣跚著腳步的人大著舌頭問。垂著眼簾把手里的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認真得嚇人,仔細得似乎用了一個世紀,緩緩抬頭掃視了一圈,大多都已經醉醺醺的不太清醒只有還挽著李孝炎手臂的人看起來清醒過頭。“你,你到底,是誰啊?”又問了一遍。“凌藏情。”凌藏情盯著那個清醒的垂著頭的人回答著,“等你明天清醒了,你就會知道我是誰了。”手慢慢伸出去,蓋在那挽著李孝炎手臂的手上,輕飄飄的好像沒有用一點力氣,手卻立刻松了下來,手的主人眼睛瞬間潤濕,沒有被碰到的那只手捂著被凌藏情輕觸的手腕,眼淚同時滴落在手腕上。“你是誰?”凌藏情問手的主人。紅著眼睛驚慌失措看著凌藏情,瑟瑟發抖。“你不用說。”凌藏情又說,“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你是什么人?”微微顫顫的聲音故作鎮定。“滾。”平靜的語調里感覺不出一絲情緒,平淡得仿佛只是在給陌生人指路一般,“滾出這個城市,兩個小時后,如果你還在,我親自送你走。”“我為什么……”話沒說完,只是抬頭不小心對上了正垂眼看過來的凌藏情的雙眼,雙腿一抖人猛地跌坐在地上。身旁同行的人忙都彎腰去拉人,再抬頭,凌藏情已經不見。一手搭著李孝炎的腰,一手扯著他無力垂在自己肩上的手腕,動作粗魯,嘴里罵罵咧咧的,分明可以聽到他在說,眼看著你也就喝了七八杯,從小跟著練的酒量都喂狗去了嗎?多大的人了,什么時候能讓人少cao點心。人被凌藏情扔到車上,系上安全帶,插上鑰匙,忍不住又回頭去看坐在身邊的人,不明的潮紅,微微張開的嘴里喘著粗氣,軟癱在車座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cao!第32章君子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君子,坦蕩蕩,不妄動,動必有道。君子,不可不抱身心之憂,亦不可不耽風月之趣。君子,……伏在肩頭的人呼在頸間氣息炙熱得讓凌藏情腿有些發軟,只是電梯到門的路程,他覺得遠過千里,推開門,卸下全身所剩無幾的力氣,兩人一起倒在了玄關。很好,曙光已經在眼前了。調整好呼吸,翻身坐起來,下面只要把這個昏睡不醒的人,等等,等等,等等,剛才那個任人宰割的人為什么這會兒……唔……腦門狠狠砸在了門板上,來不及喊疼,聲音已經被人粗魯吞下。眼前的人,熟悉的氣味,從未有過的過度親密,抬起的手怎么也使不上推開他的力氣,摟住他,加深這片刻求之不得的纏綿。一個漫長到凌藏情感覺自己快要失去呼吸的吻,就在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光榮犧牲在這里的時候,李孝炎放開了他,眼神渙散,呼吸里透露出他那份急切,想要卻手足無措。“敗給你了。”凌藏情無奈,輕輕推倒李孝炎,跨坐到他身上壓制住他想要起身的掙扎,手輕按在他頭邊,靠近耳邊,“乖,別動,哥哥讓你舒服。”說完直起身,一點點,解開衣扣,平時靈活無比的手此時卻開始不聽使喚,幾個扣子解了半天,身下被壓制著的人有些不耐煩,扭動著身體想要逃出凌藏情的桎梏。“乖。”低頭親了口身下的人,手上動作不停,可是身下的人卻沒有他想的那么聽話,手已經扯上了他的衣服,一個用力,襯衫的扣子已經蕩然無存,凌藏情只得苦笑,看來今天這苦是吃定了。自暴自棄般用力甩掉上身僅存的最后一件,想去解腰帶的手忽然被人拽在手心里,用力拖著往那熱得燙人的地方按。認命一般安撫著眼前的人和物。親吻著他的額頭,眉心,眼角和那柔軟的唇。不夠啊,這遠遠不夠啊,這怎么可能能夠啊,多想這一刻永遠的停留,永遠。四哥,我難受。撫著沉甸甸熱物的手突然僵硬住,人像是被人用石頭狠狠敲了一下腦袋,片刻的失神,身體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已經連滾帶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