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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官配不讓我獨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2

分卷閱讀112

    聽說從前他們幾個幫了鐵蘭蘭不少,這回上龜山來咱們也得要還了這份情義吧?且花滿樓雖然武功不低,但有目疾,單身上路總讓人放心不下……那鐵蘭蘭說著不管事,其實最愛濫發(fā)好心,豈不是也要跟著去?好不容易解決了八月十五宮主,她還是安心陪你養(yǎng)傷的好。我跟小仙女去就是了!”

    花無缺聽他說完了這么長一段像是怕自個兒聽不懂故有些啰嗦的話,中途始終不發(fā)一言,靜靜地聽著。

    直到說得口干舌燥的小魚兒隨手拿了個空茶杯想倒水解渴,他卻拿了自己的遞過去:“用這個,那是……她的。”

    “至于嗎?!這茶杯根本就是空的啊,又不是你家鐵蘭蘭剛喝過!”紅衣少年登時像是吞了蒼蠅一般的面色,難以置信地望過去。

    花無缺但笑不語。

    江小魚終是在對方的視線中敗下陣來:“好好好,你傷著呢,我都聽你的……唉!誰教我是你大哥呢,自古做哥哥的總是要讓著弟弟的……”他擠眉弄眼一聲長嘆,貌似頗有感慨。

    白衣公子沉吟道:“我小姑姑說的是,他們將哥哥抱回了移花宮,將弟弟留給了燕南天伯伯……”這話說得語重心長,仿佛對待一個渴望被當做大人的頑皮孩子。

    “那也未必!”小魚兒喝光了那白玉茶杯里的涼茶,隨意拿衣袖抹了唇角,大聲道:“咱們倉促出生,爹娘又不會給自己襁褓中的孩兒身上刻字……她們又如何得知兩個一模一樣的嬰兒誰大誰小?憐星宮主定然是偏心于你,才這樣講的。”

    花無缺無奈搖頭,這樣說確實不大站得住腳,可自相認后他一向是以小魚兒的兄長自居,未來也是決不會更改的:“常言道:長兄如父,你是怕我管教于你?”

    紅衫少年搖了搖頭,嬉皮笑臉道:“我是擔心‘長嫂如母’,被鐵蘭蘭壓一頭,到時候大哥只管老婆開心哪兒管兄弟死活?那我上哪兒說理去!”

    “……”這回無言的成了花無缺。

    只因他發(fā)現(xiàn),這也并非……沒有可能。

    “你也有張姑娘啊。”

    半響,無缺公子默默道。

    “哼!”小魚兒瞪著他:“不管我身邊的是張姑娘趙姑娘還是蘇姑娘,是小仙女小妖女還是小丑女……你也全然不在意,只管撮合我們的是不是?”

    花公子面上一派光風霽月,緩緩道:“你們互相喜歡,便是最重要的。”

    小魚兒未相認前就知他的脾性,對此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于是擠眉弄眼道:“叫大哥就叫大哥,就像你們移花宮總覺得男人生來就要讓著女人,那哥哥也是生來就要讓著弟弟的……終歸我不吃虧!”語畢就要出門去了。

    花無缺突然喚住他,含糊道:“五絕秘籍里夾著的……你可見了?”

    小魚兒挑了挑眉,邪笑著頗有些玩味:“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怎么……你莫不是當時留了封情書給鐵蘭蘭?”

    白衣公子眉心一跳,垂眸道:“沒什么,一個誤會。”

    “有什么東西她自個兒肯定收起來了,哪里還會留給我看見?”小魚兒聳了聳肩,大喇喇地跨出了門檻。

    他已沉醉在對未來的想象中。

    他們兄弟二人一起闖蕩江湖,那一紅一紫做妯娌也很是合適……且鐵蘭蘭對著小仙女總是兇不起來。

    如此一想甚是美好,他甚至有些期待地咂了咂嘴。

    但他的快樂很快就消失了。

    據(jù)說鐵無雙老爺子撞見了自己那個殺妻棄女的女婿,好死不死的——他女婿就是十大惡人之一的“不吃人頭李大嘴”。且李大嘴的身邊居然有個移花宮宮女在,據(jù)說是他的女兒,喚作鐵萍姑。

    一個是惡人谷,一個是移花宮牽扯甚深。

    鐵無雙確實是資歷極深的老前輩。這回本著惜才的心思應晚輩小仙女之約上山,順手還替雙驕將江別鶴這個狗賊關押起來留待審問。

    為此,花無缺跟小魚兒自然不能眼睜睜看他氣出個好歹來——可他要殺了李大嘴也是不行,他再是兇惡,也是養(yǎng)育了小魚兒多年的人。

    就像若要逼著花無缺殺了邀月,未免太過殘忍。

    廢了李大嘴的武功可以,要他如何贖罪亦可,鐵無雙卻只想要女婿的命給自己女兒賠命,又要拉著失散多年的親孫女兒回家去……弄得在移花宮都習慣了不顯示表情的鐵萍姑哭哭啼啼的,她不肯走,卻也不說原因,一味地掉金豆子,簡直像要把這些年來的眼淚份例給補回來似的!

    雙驕夾在中間調(diào)解,怎一個難字了得。

    就在兄弟倆焦頭爛額的時候,鐵心蘭跟花滿樓則隨著六扇門的人,帶著已人不人鬼不鬼的江別鶴,收拾行裝啟程去了京城。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好好在這兒待著不許亂跑。方才已找了小仙女,讓她看好你們兩兄弟!一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另一個……”收拾行裝的鐵姑娘話至一半,瞥見了花公子幽深雙眸,倏地低了聲音。

    “另一個怎么?”他慢慢踱步過去,詢問道。

    少女咬了咬唇,吃吃地笑起來:“另一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舉世無雙,一看就很乖很聽話很教人放心的……”

    白衣公子俯身抱住她,溫聲道:“但他的心上人卻總是教人不放心的……若要分開,他是既吃不好也睡不著覺了,卻又要如何養(yǎng)好傷呢?”

    心蘭只覺得自己的耳窩軟綿綿熱乎乎的,被他的呼吸和語氣弄得整個人都酥麻起來,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但依舊乖乖被他圈在懷里。

    過了許久,對方也不肯放開。

    幼稚得實在不像昔日那個君子端方移花宮少主。

    少女心里甜滋滋的。

    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能真被他抱一晚上然后不走了罷?

    于是少女伸出柔嫩的指尖輕撓他的掌心,再扳開對方修長的手指解除禁錮。

    在他不悅地抿唇之前,心蘭側(cè)過頭軟聲小意地哄他:“那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嘛?”她艱難地轉(zhuǎn)過身去拉他的袖子,巴巴地盯著無缺公子清俊玉容,磨著對方央求:“做夫君的是不是該聽妻子的話呀……嗯?是不是?”

    ——對她,他永遠是輸。

    注視著那雙水潤杏眸,花無缺已決意認命。

    翌日,被鐵姑娘勒令不養(yǎng)好傷不許外出走動的無缺公子長身鶴立地杵在客棧門口,遙望著遠去的車隊,無語凝噎。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我媽從臥室走出來,我說我好快樂啊,她問我為什么快樂,我說我睡了一覺,她說你哪天不睡覺,我說午睡是不一樣的,睡著了更是不一樣的。

    然后我就這個表情【當然你們看不見,沒關系自由想象】她說我神經(jīng)兮兮。我冷哼一聲“我還不能快樂了是嗎?”

    其實是我終于,可以簽約了【撒花】我仿佛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