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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就可以解決的,最有效的還是時間來排解。肖瑜有幾次看到白平坐在趙臨安辦公室里發呆,沒過多久就掉下眼淚。早就聽趙臨安說過,白平是個很重感情的人。遇到這種事情,怕是長時間都難以釋懷了。肖瑜心中不知什么滋味,不過想著趙臨安還要在工作的情況下,看白平坐在他旁邊哭。心中一定更難過吧。肖瑜的父母死去的時候,他又是怎么面對的呢?老實說肖瑜確實已經記不清楚了,父母死后那段時間,由于事情太多,肖瑜應該是麻木了。那段記憶也成為斷片,至今都想不起來。據說人在受到極度悲傷的時候,會自動清楚一些痛苦的記憶。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總是肖瑜回憶不起當時的事情。他畢竟也不是感情細膩的人。就連追求人的手段也粗糙的讓人不忍,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對方。看似無所畏懼地一味付出,假裝看不到結局究竟是怎么樣。其實肖瑜心中早就一清二楚了,這樣單方面的暗戀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后來過了幾天,肖瑜終于嘗試給趙臨安發短信。肖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非常符合它質量的小床吱嘎作響,讓肖瑜也心煩意亂。想了很多,也刪了很多內容。怎么思索都覺得不合適,但到最后他還是老實的發出了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你這周末有時間嗎?”過了很久趙臨安也沒回復,肖瑜自己給自己煮了面,正要吃的時候,手機傳來信息聲。肖瑜趕快放下手中的筷子,點開來看。“怎么。”肖瑜簡直可以想象趙臨安打字時不耐的神情,心中暗罵自己愚蠢。有事情就直接說,為什么一定要先問些廢話呢?于是他老老實實地打字:“最近賺了一些錢。請你吃飯怎么樣?”那邊也很快的回復:“不好。你的手好些了?”“……”看到不好兩個字,肖瑜受到了一點打擊。于是心不在焉的回復:“還可以吧。”疼痛感還是有的,但如果趙臨安沒提到這件事,肖瑜自己早就忘了。可能是已經習慣這種做事不方便的感覺,肖瑜也覺得有些可怕,下定決心下周一定要去檢查一下。“吃些清淡的。”看到趙臨安這樣回復,肖瑜心情又變的好起來。討厭這樣的自己……只因為對方一句話就忽上忽下的。“我周末去你家給你做菜?”肖瑜這樣問。自從搬出來以后,趙臨安應該又叫保姆過來收拾屋子,順便解決周末的飲食問題。如果能去趙臨安家里就好了……懷著這種心思的人真是讓人瞧不起。肖瑜嘆了口氣,自己也覺得難過。不過也沒辦法,讓他和趙臨安沒有交集的話,讓肖瑜更加無法忍耐。等了許久趙臨安也沒有回復。總覺得他應該在忙,肖瑜從來沒看過趙臨安在休息的時候抱著手機給別人發短信。這種時候應該直接給他打電話才對,畢竟發短信這種事情既浪費時間又白費力氣,只有那些熱戀中的情侶才會做這種事吧?打電話不是十幾秒鐘就可以解決了嗎。可是肖瑜不得不承認,他確實不敢給趙臨安打電話。明明什么事情都做過了,上床的時候也不見得有這么害羞。怎么打個電話就像初戀一樣扭捏?說服不了自己的肖瑜決定給他打電話。但是還沒有打出去的時候,就看到趙臨安回復了短信。屏幕上只有一個字。“好。”肖瑜自己感覺并不是很期待周末的來臨,但實際上在周四的時候他就給需要補課的學生打電話,說這周不能補課了。其實如果趙臨安臨時有事情的話,肖瑜還是可以在周六去給學生補課的,怎么說也要周五的時候再打電話。可是剛剛周四,肖瑜就好像按捺不住一般,急忙忙地騰出了時間。真的到了周五那天,肖瑜從早上就開始諸事不順。先是編輯社那邊說他的稿子有很多問題。打開郵件看看,發現都是那些百度出來就敢指責他文章的常識性‘錯誤’,讓肖瑜很是無語。無奈之下他只好花費中午吃飯的時間給編輯寫郵件,詳細考證一番,其中費事不提,光是為了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斟酌了許久。然后是繁忙的工作。整理公司的用戶名單時,發現初始文件就錯的一塌糊涂,肖瑜找到負責這個項目的同事,他才恍然大悟輸錯了。你做完之后就不能檢查一遍嗎?雖然心里這樣說,肖瑜還是客氣地說把資料發給我,我幫你改吧。一下午都在做類似這種無聊的事情,不用費腦,但是也稱不上有趣。昏頭漲腦的結束完工作,別人都下班了。然而那個一開始就做錯了的同事居然并沒有要和他一起修改的打算,反而是一下班就收拾東西回家。肖瑜終于也要回家的時候,接到了趙臨安的電話。說真的,那時候肖瑜真的不想接他電話。鑒于今天一整天都非常倒霉,肖瑜猜想趙臨安一定是說這個周末沒空了,還是不要來了。帶著這種灰暗的心情,肖瑜一直過了很久都沒有接聽電話。等到手機鈴聲停止的時候,他幾乎是松了口氣。可是沒過多久,趙臨安的信息就傳過來。“我們換個時間好嗎?”肖瑜很難形容自己當時的心情,也許是麻木的,畢竟這種事情遇到太多次了,他也有些習慣。于是肖瑜收拾東西回家,坐在公交車上的時候才裝作剛看見的樣子,給他回復。“為什么?”趙臨安很快打電話過來。“抱歉,我這周六有點事。你周日來?”對方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帶著一絲電流音。好像是很匆忙的樣子,趙臨安急促的說。“可是我周日要補課。”“那改成下周吧。”“你怎么知道你下周就沒事情了?”“……”趙臨安有些驚訝:“你在生氣?”“沒有。”肖瑜低下頭,覺得有點難堪,就說:“算了……本來也沒什么。”趙臨安想了一下,說:“你周六有空嗎。”“嗯……”“那要不要一起去?”趙臨安輕聲說:“陳姐、白平和我,周六去爬山。白平最近心情很差,我有些擔心。”肖瑜的手更加用力的攥緊了手機。他真的很想大聲問,你是先和我約定好的吧,怎么想改就改?但事實是即使肖瑜張了張嘴,顫抖著嘴唇,可他一句話都問不出來。就像是他永遠把趙臨安的事情當做第一位,趙臨安也一直圍著白平轉。就算白平現在不是心情不佳,趙臨安的選擇也是顯而易見的吧。“你不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