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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如遠山,濃淡相宜,冰冷冷的,看起來沒有人氣。“我……”“或者說陛下有什么趣事想說于我聽呢,比如……這是一本書?”很荒誕的事實,他存在了這么多年的世界,所經歷的苦難都是那么真實,突然有幾個人說,這是一本偏離軌跡的書,那么正確的軌跡又是什么?“你聽我說……”樓昭咽了口口水,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包括自己來自未來,那些想要殺他的人和他來自同一時空,他自己都覺得扯淡的劇情,和這里其實是一本十八禁的耽美啪啪啪文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不過我很開心,我能遇見你。”青年帝王散去臉上的淡漠和高深莫測的偽裝,露出了一個純粹的笑容,眼神明亮,屬于一個美好的靈魂。宋長溪低下頭,含住了青年的唇。縱使荒謬如斯,我還是信的。第66章宋長溪走了。走的那天天氣尚好,樓昭很不開心。在臨走那天晚上,他們顛鸞倒鳳樓昭被弄出生理性淚水也努力夾緊,滿足那個為他癡狂的男人。樓昭不要宋長溪說‘等他回來’四個字,好像總有一種隱隱的fg。說‘等我回來’的人,多半回不來或者不回來。樓昭一般叫一邊給自己擦了擦眼淚,看多了套路狗血,腦子有坑。宋長溪在樓昭睡著之后一遍遍的描摹著樓昭的容顏,就像他以前那些夜晚做過的一樣。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喜歡這個住在這個殼子里的靈魂。就是一種隱隱的牽引力,他很優秀,有時候宋長溪甚至會為這種優秀而感覺到無趣。他不需要知道多好多優秀的人陪在她的身邊,他不需要那個人果敢堅強很辣狠辣。他想要一個乖乖的,安分的,但是又絕對不是什么都不懂,傻乎乎的人,那么那么巧合的,就這么遇見了。之后的一切,仿佛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心悅你。”宋長溪的聲音化在漆黑的夜里,除了他自己,沒人聽見。就算反派大人走了,該做的事情還是繼續做,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死去活來,更何況都是男人,不必哭哭唧唧嘰嘰歪歪。樓昭照常的批奏折,吃飯,睡覺,想宋長溪。玉燃的代替者暗衛一百七十九號每晚戰戰兢兢的守夜,因為之前樓昭有全部和宋長溪坦白,宋長溪知道樓昭知道他所有的身份,也不再遮掩。玉燃這個人物還是要存在的,不然沒法堵別人的嘴,不過暗衛是絕對不允許睡到龍床上的。不用宋長溪吩咐,暗衛一百七十九號就知道怎么做,爬主母的床,沒心也沒膽。樓昭批奏折的時候在想,彼時相見的時候又會是怎么樣的場面。那個時候,反派大人應該已經拿了皇位吧,他不方便親自去祝賀,再光明正大聚首之日,總覺得會很久很久。但是那是正大光明嘛,還是可以偷偷見的,只是不方便,太不方便。樓昭早朝的時候,看到南燕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了他四遍。樓昭看著他,南燕又用那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他。樓昭眼神不太好,看不出來什么,只能籠統概括為復雜。下朝的時候,樓昭把南燕叫到了御書房里。“出什么事兒了?”“陛下沒聽說嗎?有關系你家攻……”南燕又欲言又止,仿佛便秘。“什么事兒?他當上皇帝要納妃子嗎?”“陛下知道?”南燕一臉震驚。樓昭揮退了南燕,知道個屁啊知道,他就是瞎猜的,畢竟套路。都是套路,多么大的一盆狗血啊。“來人,為朕送去對宋國新帝的賀禮,畢竟新皇曾在朕樓國做客多年,便再附上一個小禮。”半個月后,樓國使臣在送過送上賀禮,私底下,又給了小禮。夜深人靜的時候,宋長溪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樓昭給他的小禮。一個精致的木盒子,里面擺了一根玉勢,底下壓著一張紙條,有著三個字,白紙黑字干凈利落。不及你。宋長溪的呼吸一滯,無奈勾唇,這妖精。第67章結束宋長溪就算納妃也不會和她們睡覺的,但是他要先和自家的那位商量會兒。可是還沒等樓昭回信,他就收到了一封加急信,是暗衛傳來的,上面寫著樓昭昏迷不醒,宋長溪一驚,打算離開剛回來不久的母國。樓昭昏迷的很突然,把所有人都嚇壞了。樓昭那天剛拿到反派大人送過來的信,拆封之后笑笑,打算提筆回信。鼻尖剛落,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跌坐在冰冷的龍椅上,頭歪向一邊。福臨連忙喊太醫,全太醫院的太醫都扎堆在樓昭的面前,也沒人能看出個什么來。有人說這個有人說那個,都是愁眉不展,沒能討論出一致的結果。國不可一日無君,樓昭昏迷這件事情太過突然,身邊又沒什么人,南燕勉強控制著情況。“怎么會突然昏過去……”南燕在樓昭的床前走來走去,而且沒有任何愿意,這樣看就好像睡著了一樣。睡美人?南燕嘆了聲氣,大反派還不得急死啊。半個月的趕路,宋長溪風塵仆仆了的來到了樓國的皇宮,看見了沉睡的樓昭,內心有過一瞬的恐慌。他望著南燕,問了一個問題。“他是不是要走了?”自從知道樓昭不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之后,他就有著隱隱的擔憂。他稀里糊涂的來到他的世界,會不會也這樣離開?“啊……我不知道……”南燕搖搖頭,他都不知道怎么離開,對于這種玄幻的事情,他只是一個參與者,一個棋子一樣的東西。宋長溪坐在樓昭的床頭,手指在樓昭的面容上描繪,額頭相貼。南燕輕輕的退了下去,帶上了門。“我不會娶別人的。”宋長溪的聲音清清冷冷,仔細聽的話能聽出他的聲音在發抖。“怎么這么突然呢……明明說好了的……”他沒有讓樓昭等,樓昭卻讓他等了。南燕在調查白重,自那天之后,白重的自由就不被束縛,他跑去了哪里一時還不好找。樓昭這么一直昏迷著也不是辦法,樓雁暫代朝政,宋長溪那邊,他把自己拿到手不久的東西扔給了他弟弟,全心全意的待在樓昭的身邊。他始終昏迷,沒有睜眼過。樓昭現在處于一種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