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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樓昭的手指滑過宋長溪的臉,一路往下,彈了彈精力滿滿的那個地方。福臨心驚膽戰的敲了門,然后揪心的看著從他手中接過衣服并且關上門的宋長溪。主子的心思就是難猜,以前也沒見他對這位感興趣啊,都多少年了,這位快走了吧……不過這位不是身體蠻虛弱的嗎,怎么承了一夜的雨露還看起來腳步穩健,以前那些個小主子哪一個不是睡得昏沉,人不可貌相啊。樓昭被宋長溪伺候的穿好了正裝,兩個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至于樓昭為什么只扒了宋長溪一個馬甲,當然是慢慢玩才有意思啊。樓昭的壽辰已過,那些使者也準備回程。早朝后,御書房。“暗一。”樓昭提著筆在奏折上勾畫,喊了暗處的暗衛出來。暗一跪在殿下,一身黑衣,低著頭待命。樓昭嗅到了血腥味,皺了皺眉。“你受傷了?”“是。”暗一羞愧的把頭低的更低,昨天與那個殺手交鋒,彼此都受傷了。“何時?”“昨晚。”那就是在宴會的時候咯,那個人是誰樓昭心里大概有底。“為何不說?”“屬下有罪。”暗一抿著嘴唇,他是被七殺的匕首傷的,傷口在腰側。“沒有下次。”“是。”“必須會有下次。”一道男聲突然出現在御書房里,七殺的身影落在暗一的面前,暗一早就在第一時間出手,制住了七殺。樓昭坐在龍椅上看著不請自來的七殺,擱下了筆。“閣下好膽量,出入朕的皇宮似入無人之境,嗯?”“不容易。”七殺不贊同的說,這皇宮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萬箭齊發穿心而死他可不想嘗試。“我只想要他。”七殺指著暗一,很想把這個人帶回去,然后養起來,天天和他打架。“朕不給呢?”“我可以給陛下幾個人來換。”“朕不放心,而且,他們有朕的暗一強嗎?”“如此……陛下還缺暗衛嗎?”七殺指了指自己,那個愿望他沒打算拿了,現在只想和暗一打架,順便看看好戲,總覺得這個皇帝周圍應該會發生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當朕的暗衛,可不是那么輕易的。”“陛下不允,我便天天來拜訪,再不行,我可以有很多手段把他弄暈然后帶走。”暗衛是用來保護樓昭的,而七殺底下有很多殺手可以為他所驅使,樓昭也不可能讓人去保護一個暗衛,太荒唐。暗一瞪著七殺,被這個人的無恥給震驚了。“朕允你和暗一打斗的話,你要允朕一個要求。”“什么要求。”“到時候自然會告訴你。”樓昭讓暗一與七殺自行商量然后告訴他結果,順便感嘆一下這劇情的造作,正攻之一和他的暗衛攪和在一起了,主角受更是不知所蹤。這就很奇怪了,白重像是被人藏起來了一樣。樓昭思索著,卻發現一張紙落在了他的案桌上。樓昭展開一看,這居然是一封情書。第50章人生第一封情書,樓昭有些心情復雜。字體很端正,是規規矩矩的正楷,蠻好看的,文采也不錯。大概意思是傾慕樓昭很久了,然后一陣夸樓昭,捧上天的那種,最后羞澀的提出想要個樓昭進一步的深入了解。樓昭覺得不是這個人腦子有坑就是另有所圖,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這個人是怎么在他的暗衛,宋長溪的暗衛,還有七殺的眼皮底下投放這封情書的?情書下面有落款,慕知行。樓昭把情書用鎮紙壓好,露出了一個興味盎然的笑容。這采花賊不去白重的香閨里造訪,總是往他這皇宮里扎干什么,這種表白方式是慕知行的老把戲,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撩不到他,所以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朕的注意力。“暗一,捉住他。”暗一疾行飛躍了出去,七殺看到連忙跟了上去,暗處的人悄無聲息的把這個消息回報。有人在輕輕扣門,福臨趕忙走了過去,門被拉開一個縫隙,有人在低低的說著什么,福臨點點頭,闔上了門。“陛下,昨天那位被送來的在門口跪著呢。”還別說,昨天被進貢的那位長得還真是讓人心動,門口那兩個守門的御林軍可是忍不住的看了好幾眼呢,容是他這樣的,都有點忍不住。那位什么也不干,什么都不說,就擱門口跪著,面上還是一副懵懂天真的樣子。樓昭忍不住想起了昨天邪門的想法,他已經派人去調查了這個人,還沒有結果回來,要再等幾日。“他愿意跪著便跪著好了。”樓昭的眼神冷凝,福臨的身體一抖,立馬垂著腦袋繼續沉默的站在樓昭的身后。陛下是越發深不可測了,若是以前碰上這等尤物早就和美人紅床帳暖翻滾了,現在卻舍得讓美人跪在門外。說陛下專一深情不同以往吧,也不對,雖然寵著玉染小主,可是浴池里奇怪的聲響,神秘的美人,陛下又和宋國的那位纏在一起,福臨覺得腦殼疼,還是別猜了,陛下的心思太難捉摸了。沒過多久,暗一和七殺都兩手空空的回來了,暗一跪下請罪,表情晦澀。樓昭也沒責罰,讓暗一退下了。慕知行輕功天下第一,身姿靈動飄逸,隱藏氣息一流,這是原文提過的,天下第一,也的確不是浪得虛名。讓樓昭微微有些驚訝是七殺居然也沒有抓到慕知行。七殺毫不惱怒,慕知行那家伙,湊三個都打不過他一個,只是慕知行的輕功卓絕,太能溜了,七殺對捉迷藏沒興趣。午膳的時候,樓昭出御書房,看到鸞音還在門口跪著。鸞音天藍色的眸子望著樓昭,樓昭看了他一眼,就有些移不開眼,那雙藍眸清澈,帶著眷戀和深情,讓人覺得沒有人能夠拒絕這雙眼的誘惑,就像一只可愛乖巧的貓兒看著自己的主人。“為什么跪在這里。”“服侍陛下,是鸞音的任務。”少年的聲音軟軟的,帶著信賴感。按照一種套路,樓昭應該是個鸞音糾纏不休的,什么霸道帝王攻,軟萌男寵受,強攻弱受嗯嗯啊啊,可是吧,這是一本帝王受的文。樓昭強迫自己轉過頭,不去看鸞音的眼睛,有種要中邪的感覺。“不必了,以后待在自己的地方,不必出來。”軟禁吧,講真如果這是個妖艷賤貨還好辦,可是偏偏這是一個走清純白蓮花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