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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世的樣子有了一些重合。“寶貝,把衣服脫了。”韓明修的聲音微啞,卻滿含溫柔與引誘。諾非聞言面容紅的更厲害,呼吸急促,手緩緩搭上衣扣,只是不知想到什么,動作一頓。他抬頭看向‘伊洛蒂’漆黑的眼,這種沒有絲毫雜色只有滿滿的珍珠黑色的雙眸很難看清其中的思緒,甚至有種一不小心會被控制的感覺。蝶類蟲族的強項能在這位雌性皇蟲身上發(fā)揮到極致,只要他用心。“能告訴我……你是誰嗎?”諾非聲音艱澀,若不是此時的情況特殊,他心里有種強烈的意愿讓他不敢戳穿對方,仿佛一旦揭開迷障對方便會消失的感覺。然而此刻他卻迫切地想知道。“我?現(xiàn)在,我就是伊洛蒂。”韓明修認真地陳述。諾非沒有漏掉“現(xiàn)在”這個詞,和它所代表的意思。然而他卻更想知道他原本是誰。仿佛洞悉了他的想法,韓明修低聲道:“我有另一個名字,韓明修。”“……韓明修……韓明修……修……”諾非默念著這個名字,腦中瞬間閃過什么,卻難以捕捉,只覺得這個名字讓他心跳如鼓,然而他卻無法抓住內(nèi)心紛亂的源頭。“寶貝,別勉強,你會知道的。現(xiàn)在,咱們來做點快樂的事,怎么樣?”韓明修臉上浮起一絲略微邪氣的笑意。諾非被打斷了思緒,繼而又因這話中的意思窘迫地揪緊了手中的衣扣。然而不知是否是話題曖昧還是什么,空氣中都浮現(xiàn)了一種甜膩的味道。雄蟲的身體很不爭氣地直接起了反應。分不清是本能擺布還是因為面前的雌蟲的目光引誘,諾非心跳如雷,瞳孔渙散,視線中一切都模糊了只有那雙異常明亮的黑瞳,被那般直直盯住,腦中一片空白,雙手似自有意識一般將滿是禁欲氣息的軍裝一件件除下。……作者有話要說:我明明想寫正文的……為嘛又拐到葷菜那邊去了……罪過罪過~~~第94章蟲族篇(四)雄蟲的外形雖然與人類男性看去十分相似,事實上除去外裝后便能看到果然不是真正的人類。只見諾非的肌膚表層分布著密密麻麻的細小鱗片狀的堅硬外甲,且色澤是隨著光線而變化的,遠看或許還分辨不出。這樣的硬甲給予了蟲族十分優(yōu)越的防御力,何況是王蟲,不是特殊武器幾乎很難破除這層防護層。而這具身體卻也不是完全沒有弱點的。胸前與下身的敏感處與人類相仿,雖不是脆弱柔嫩卻也相較其他表層沒有那般堅硬。鱗甲越是接近中心敏感處越薄弱細軟。韓明修抬氣細嫩的指尖撥弄著顏色極淺的凸起。指尖的觸感讓他心都癢了起來。“唔……”短促的低哼聲讓諾非意識忽然清醒了過來,韓明修狀似遺憾的笑容讓他瞬間意識到自己剛才顯然是被蠱惑了。然而此時他已經(jīng)赤身luo體地跨坐在‘伊洛蒂’的身上,甚至挺著胸將自己送到‘伊洛蒂’的嘴邊仿佛是邀請。好像……有什么不對……諾非只覺得自己這樣子頗為古怪,隨即想到自己這個姿勢不是雌性才常做的嗎?他第一時間竟然沒有為韓明修利用天賦技能cao控他而生氣,反而羞恥地急忙起身仿佛怕自己的重量壓到‘伊洛蒂’。“陛下……”兩節(jié)白皙嬌嫩的手臂環(huán)過他結(jié)實的腰側(cè)攀上他的背,諾非瞬間忘記自己要說什么,急忙撤掉身上堅硬的硬甲。或許是出于物種□□需要,雄蟲的硬甲可以隨他們的意念隱入肌膚內(nèi)層。此時才真正顯露出與人類相仿的膚質(zhì),可惜諾非天生不是皮膚白皙的雄蟲,盡管皮膚常年都不見光,卻也沒有賽西卡那樣的玉質(zhì)肌膚。背后的翼狀骨刺分布著一些尖利的倒刃,韓明修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眼睜睜看著諾非速度極快地反手折下了身后那副威武雄壯的骨刺。他眼都不眨一下便折下了……自己的……算是翅膀的部分吧,這跟手腳不是一個類別嗎?韓明修破天荒地愣住了,低頭看著地上隨意丟著的那副在蟲族中也極有威脅力的骨翼。抬眼看看諾非那副自然沒有多余表情的臉,韓明修臉色一黑。“你能告訴我,你這是在做什么嗎?”韓明修的聲音明顯帶了一絲怒氣,諾非怔了怔,無措地低頭掩住了眸中的黯然。他顯然以為‘伊洛蒂’的怒氣是說他自作主張做了交合的準備,不被雌蟲喜歡的歷史讓諾非第一時間就誤解了,韓明修見狀挫敗地嘆了口氣,似乎他跟他家寶貝總不在一個頻道。捏著諾非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你怎半點不心疼自己的身體……叫我真是為難。”韓明修努力讓自己的話溫和免得又讓對方錯解。諾非總算有些明白面前笑得無奈地‘伊洛蒂’的意思。臉色一紅,不好意思地表示,這個骨刃與硬甲是相似的東西,只是無法隨心所欲地隱藏,只能這般強行拆下,只需月余便能長回出來。“不疼的……”那點疼在雄蟲看來確實不算什么,只是看到‘伊洛蒂’眼中毫不掩飾的心疼諾非弱弱地補了一句。事已至此,韓明修也只能努力忽略地上某人丟著的殘肢,專心投入到用食大業(yè)上。雖然看諾非的動作十分的流暢,也沒見什么血液噴射的場景,韓明修還是不放心的起身將諾非背向自己壓倒在床上,雙眸仔細地看著他結(jié)實的背肌上兩道皮膚組織臨時粘合后隆起的痕跡,忍不住手指輕輕地摸了上去。“啊啊!……”出乎意料地,諾非反應很大,渾身狠狠一顫,腦袋一揚,背肌緊緊夾成一道深溝,仿佛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竟然連雙丘兩旁的肌rou都縮成了窩窩。“怎么了?”韓明修有些不明所以,還當他是傷口疼,下意識地俯身吹了吹,諾非抖得更厲害,雙手緊緊揪握住床單,“別,別碰那里……”韓明修此時倒也反應過來諾非不是疼的,反倒像是敏感處被撩撥的模樣。去了擔憂的因素后就起了戲弄他的興致。變本加厲地湊近傷口,溫熱的氣息拂在諾非骨翼根部的痕跡上,口氣滿含擔憂:“可是還疼?”他伸出舌尖輕輕舔過,手掌不動聲色地握緊了試圖逃離他的腰側(cè),“嗚……呼,不是,是,是那里……啊……”諾非眉頭緊緊皺起,半邊身子都要撐不住地攤靠在床上,然而不等他緩口氣,下面忽然罩上一只手。“!!!”如果諾非是一直只貓科動物,他此刻已經(jīng)渾身炸毛了。韓明修在他身后無聲的輕笑:“這里怎么了?”“沒……您繼續(xù)……”諾非的聲音悶悶的,韓明修偏頭看去見他原來是死死咬住了床單,不禁暗自嘆了口氣,深覺他家親愛的每次為啥都被自己欺負蓋因他實在是戳到自己萌點的緣故。深深看了一眼這男人堅毅卻帶著絲絲羞恥的側(cè)臉,起身目光自他的后頸慢慢滑到下面起伏線條明顯的雙丘。手指也順著目光所致而一步步滑至彈性極佳的隆起處,掌心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