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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的意見此刻就像忽然揭開了塞住嗓門的蓋子。韓明修卻遠(yuǎn)沒有他表現(xiàn)的那么淡定,一離開眾人視線他的神色一沉,就在剛才,他心中莫名煩躁,好似有種不安的感覺,這很不尋常,來到這個世界后,他身為大祭司似乎也染上這個角色那種睥睨天下出塵之人的感覺,有種天下盡在掌控的超然無畏。如果還有什么可以引起他反應(yīng),那肯定是跟那男人有關(guān)。想到這里,韓明修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明知薩雷斯身為獸人在叛軍獸人群中不會有不好的待遇,更別說他跟獸人現(xiàn)在的領(lǐng)軍首領(lǐng)是好友的關(guān)系,或許是關(guān)心則亂,韓明修有各種理由相信這不過是自己錯覺想多了,卻還是做不到不去確定一下。何況,他已經(jīng)許久沒見到那人……祭祀塔的天臺處,三十平方左右的小露臺,正中立著一個長菱形石碑,頂端穩(wěn)穩(wěn)放著一口銀盤。正中一顆暗紫色的水晶漂浮不定,韓明修的手就如在梭織一般跳動不定,銀灰色的眸子閉起,無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大祭司。這個地方是曾經(jīng)觀星的地方,而暗紫色的水晶石,是一種可以放大異能的礦石。獸人有母星提供的異礦相助,亞人本就來自更高文明,又怎會沒有一點家底。從前大祭司用這個紫晶石觀星推測自然界的吉兇禍福,而韓明修卻用它尋找薩雷斯,只需要將精神力注入,一瞬間無形的精神力觸須便如洪水泄閘一般向四面八方?jīng)_去。“……呼……呼……吼!!!”一陣嘶吼聲伴隨著落地的悶響,傷痕累累的銀灰色巨狼被花豹的爪子狠狠拍在三米外的碎石堆里,半邊身體因為碎石的摩擦劃出凌亂的血痕,薩雷斯已經(jīng)是全獸化狀態(tài),然而花豹這種強化獸人的力量哪里是一般獸人能比的,能在花豹的身上留下諸多爪痕已經(jīng)是極為強悍的獸人了,其他幾名守住四方的獸人看著倒地不起的薩雷斯面上露出了一絲敬佩。若是沒有能量礦石的激化異變,他們根本不是薩雷斯的對手。然而現(xiàn)在卻哪里是講公平的時候,對他們來說,抓住薩雷斯,不論過程,長老的話是把這個獸人活著帶回去,若是他反抗,那么留口氣就行了。“還要反抗嗎?”花豹緩步邁進(jìn),不遠(yuǎn)處地上的銀灰狼混合著血汗泥土的臟污頭顱勉力動了動,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地上,原本銳利的眼睛一只已經(jīng)被血液浸染無法睜開,另一只眼中的瞳孔微微渙散。“不用多說了,他反抗不了,帶走吧。”另外四個也圍攏過來,其中一個取出繩索俯身準(zhǔn)備往薩雷斯脖子上套。然而誰都沒想到眾人以為這個已經(jīng)毫無反擊之力了的獸人卻忽然扭頭一口狠狠咬在離他最近的那名獸人脖子上。噴涌的血淋了他一臉,兩只眼睛都已經(jīng)無法睜開。身上傳來劇痛,他眼前漆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失去神智,也不知道無意識下牙齒還緊緊咬著直到把那獸人脖子上的rou整塊撕下來,那獸人瞪大著雙眼徹底沒了呼吸。剩下的獸人面面相覷,眼中都閃過一絲恐懼與僥幸,沉默了片刻才將地上已經(jīng)徹底沒意識的薩雷斯抓起,試圖把繩索再一次套入。“你們……要把我的人帶到哪里去?”空中驀然響起陰冷的聲音。第89章獸人篇(二十五)“誰?!”幾名獸人悚然一驚,急忙掃視四周,謹(jǐn)慎地緩緩起身,四人動作緩慢卻已經(jīng)蓄力,眸光銳利地看向林中,只是自以為最佳攻擊與防御的隊形讓他們漸漸遠(yuǎn)離了薩雷斯的身邊,等他們發(fā)現(xiàn)身后的動靜扭頭看到的已經(jīng)是一個身穿祭祀長袍,一頭銀色長發(fā)的亞人,懷中摟抱著臟污的銀灰色巨狼的情景,只第一眼,幾名獸人的目光霎時變了。“……大祭司!!!”韓明袖一眼都沒看向他們,他的眸光一寸寸掃視著薩雷斯的身體,最后定格在他緊閉的雙眸上。“你們……竟然這樣傷了我的人……那就把命留下吧。”一慣淡然的面容此時哪里還有半分神職者的悲天憫人,此刻,只有微微扭曲的嗜血殘忍。“大祭司,我們不予與您為敵,若非要動手,也看看我們手中的東西。”其中一名獸人強作鎮(zhèn)定,舉高手中的能量礦石,拳頭大小,人手一塊。他們有能量礦石韓明修在靠近的時候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身上的異能越是接近流失的越快。這也是為什么他沒有直接救人而是先用這種方式震懾住他們引離薩雷斯的身邊。只是這些獸人以為他跟那些只依賴異能的亞人一般嗎?太天真了。確定懷中的獸還有呼吸,他將一顆藥丸喂入它口中,將它輕柔地放在一邊的石墩上,目光專注柔和,四名獸人終于有些了解到為什么摩西長老這么慎重要求他們必須將薩雷斯帶回。這么全心護(hù)著的姿態(tài)明明是大開著空門,然而或許是對方強大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也或許是對方越是從容他們越是不敢輕舉妄動,就是明明早已確認(rèn)能量礦石能封閉對方異能也一樣。直到大祭司起身不緊不慢地回身看向他們,微微一個邁步他們竟然渾身毛發(fā)都要聳立,硬是后退了大半步才強行站定,互視一眼,是打氣也是信號,幾名獸人分成四方同時向韓明修攻去。撲過去的花豹最先看清大祭司手中的東西。管狀結(jié)構(gòu),同體銀色冷光。眼熟至極,他們這一族很早就開始研究亞人的起源發(fā)展,對他們神秘的武器早已認(rèn)識解析過,當(dāng)它腦中顯示出答案的時候,空中傳來“呯!”一聲,花豹的頭顱正中間穿透一條筆直的血線,身體的趨勢不減硬生生砸在韓明修的腳邊。其余幾名獸人甚至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韓明修蜂腰一扭,身體在半空一個翻身躲開了穿山甲的掃尾,手腕反轉(zhuǎn)"呯!呯!呯!"幾聲,周圍的三名獸人甚至都沒有任何反抗,維持著一開始的攻擊動作轟然倒地。垂眸漠然掃了一眼地上還在垂死抽搐的獸人,韓明修徑自走向薩雷斯。為什么總要在我面前受傷呢?這次……勢必不再重演。韓明修小心地抱起薩雷斯,從崖上一躍而下。今夜是一個不平夜,遠(yuǎn)在獸人營帳內(nèi)的老莫西拄著拐杖站在半明滅的篝火前,活了很久的人總歸對危險有種直覺,這個直覺讓他躲過了一些危險,也讓他更為慎重。而此時,這種感覺格外強烈。他看似不經(jīng)意實際瞳孔一顫不顫地緩緩略過不遠(yuǎn)處晃動的火把,看著投在地上的樹影斑駁,每隔三米的樹上都鑲嵌著能量礦石,他覺得亞人沒什么可怕的,只要沒了他們驕傲的異能,身體脆弱,還不夠他們一個利爪撕碎,就是大祭司也一樣討不了好。他們已經(jīng)觸到了亞人的底線了,只要越過那道防線,勝利指日可待。想到這里,白發(fā)老獸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志得意滿的笑容,然而隨即他的笑容一收,神情有些謹(jǐn)慎,深深地吸了口氣,才眸光一轉(zhuǎn),看向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