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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臉盆里,這簡直是刷新了乣熠的三觀,他簡直快要痛哭出聲了。韓明修見他這般,真不好跟他說,之前他昏過去后,身體失禁什么顏色的都xiele,自己一手清洗的何必太過害羞,只是顯然人家沒這么低的節(jié)cao。韓明修這個大男人可以溫柔可以寵溺愛人就是不是很有耐心哄(當然某件事除外)。于是他便直接動手了。雙手撫上那處還沉睡著一般貼服不動的軟物上,輕輕地撫弄,乣熠身子一顫雙眸‘蹭’地撐大,若不是身體無法動,他甚至想要從床上蹦起。“你!……呼……嗯!不,……別這樣……”乣熠的眉心顫抖著,面上的難耐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牙關(guān)緊緊咬著,怕松了口氣就……不過韓明修這人骨子里就帶了點惡劣,何況對于面前的男人,他一貫喜歡欺負他,到了這時,心疼歸心疼,還是毫不猶豫地做了……一只白皙修長的手輕柔地撫上他微微隆起的小腹,打著圈指尖用力按壓下去。“!!!!”只聽一陣‘呯呯嗙嗙’的聲音響起,越來越大,持續(xù)了些許時間才漸漸消下,韓明修眼疾手快控制著濺出的液體避免床褥被污,直到再也沒有出來,才將面盆端去倒了,回來時卻見男人直挺挺躺著一臉萬念俱灰的模樣愣愣地看著床頂。“怎了?”韓明修拿濕布幫他擦拭后將被子蓋了回去才坐一邊柔聲問。然而乣熠卻將臉別過去不吭一聲。韓明修無聲地輕笑:“不用介意,就當我是伺候你的人,五谷輪回是人每日必需的,又有何難以見人。”何況韓明修內(nèi)心想要與他白首,日后總會有老的一天,早已準備好,不論生老病死,都做彼此的依靠,若是面皮就這么點薄,少不得自己要給他鍛煉鍛煉。韓明修說的不錯,這確實是每日必需的,乣熠很快便知道他這一晚面對的不是最難堪最糟糕的,之后的日日夜夜,他恨不得自己死去,卻在韓明修悉心照料下快速的好轉(zhuǎn)。韓明修惦記著譚熙寧的仇,感知到某人終于回來了,就在奪狼殿主殿教主臥室的時候便出門了。一身從一教眾房中取來的衣物換上,蒙了臉便持劍閃入譚熙寧房中,彼時譚熙寧正志得意滿,靠在床頭觀賞者古闕贈送的物件一臉柔情蜜意,這簡直大大的挑弄了韓明修撕扯了許多天的神經(jīng),他二話不說提劍便刺,譚熙寧直到他近在尺尺了才猛然回神顧不得姿態(tài)的翻身往一邊滾去,本以為是一般刺客,不想三招便有兩招讓他見血,他心中一凜,提了十二分精神應(yīng)付,來人身形嬌小,武功卻絲毫不落下風(fēng),他瞬間腦中閃過無數(shù)個可能都被一一否決,從未聽過天下有這般天資卓絕的少年,古闕這般的便已聞名天下,這刺客的身形看去比古闕還小上許多。作者有話要說:嗯哼~~小熠熠,看在你還四肢具廢的情況上,就讓小修修放過你了,日后一定連本帶息吃進肚子,好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喲~~~~~~第55章教主篇(八)譚熙寧在片刻的手忙腳亂后漸漸抓住了戰(zhàn)斗的節(jié)奏,不再如當初那般狼狽,然而卻也無法戰(zhàn)勝對方。甚至一時不查被對方的利刃劃過臉頰,溫?zé)岬难夯湎骂€,譚熙寧顫著手輕輕觸了一下臉龐的刺痛,指尖的紅色讓他怒不可遏,深吸了一口氣,驟然不要命一般地向韓明修攻來。他譚熙寧,入世這幾年從無吃過此等大虧,甚至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然而越是怒極攻心,越容易被對方抓住破綻,韓明修身形看上去不似成年男子,卻劍法老練,打斗經(jīng)驗像是極為豐富,端的叫詭計多端,譚熙寧越打越心驚,甚至隱隱察覺出對方的劍此時似在戲弄他,幾次能讓他重傷卻都輕描淡寫地劃上一道即離,百招過后譚熙寧渾身到處都是傷口,痛的他白了一張艷麗的面容,到了此時,他也漸漸察覺出對方并不是急著要他的命,便開口急促地說:“閣下是誰,為何要殺我?”然而對方根本無意開口,譚熙寧又問:“閣下要什么盡管說來,譚某能做到必竭盡全力。”“閣下住手,譚某不想死的不明不白,還請閣下給個緣由。”說的話多了,譚熙寧傷口也添的更多,他算知道了,對方竟然根本無意跟他多廢口舌,只想在自己身上造傷口,還是一道道深可見骨的,然而就是這樣的不致命傷,多了也會讓他失血過多,此時譚熙寧,氣息湍急,頭昏眼花,他甚至有種快點結(jié)束給個痛快的沖動。韓明修見今天發(fā)泄的差不多了,一腳掃過去將譚熙寧踹飛至墻上才重重跌落,久久爬不起身,此時譚熙寧哪有半點原先的翩翩風(fēng)采,只用一個灰頭土臉可以形容。韓明修也不怕他做什么,這一腳是將他五臟六腑都踹出內(nèi)傷了,不修養(yǎng)個半年是好不全的,正好,陪他的寶貝一起受苦。緩緩踱步過去,用腳尖勾起他的臉,看著他眼中熊熊恨意與屈辱,嗤笑一聲,不知道這張被毀了容的臉古闕會不會動心。“奪狼殿殿主就這點本事……不過如此,也就你們前殿主乣熠才有點刷子,可惜被你這么個玩意兒弄死了,可惜呀可惜~。”韓明修聲音沙啞似老者,語氣卻是十足的嘲諷鄙視,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就這點能力也出來掌教,沒被人吃了都是托自己家寶貝威名的福?譚熙寧半合的雙眸突然閃過一絲恨意,他最恨有人覺得他比不上乣熠。抽完譚熙寧的韓明修神清氣爽,一掃半個月來的陰霾,若不是想把譚熙寧留給乣熠出氣還有劇情任務(wù)要做,此時真想直接弄死他算了。譚熙寧許久才爬起來,捂著胸腹處嗆咳出一口淤血,緩緩踱步到書桌旁,低垂地臉上滿是陰狠戾氣,抬手觸碰了一下臉上的傷,桌上的洗筆缸中的水映照出他臉上狹長的刀口,自眼角劃至下顎,刀口正猙獰地滲血,硬生生破壞了原有的俊美,顯得詭異又可怖,他牙根緊咬幾欲發(fā)狂,恨恨將桌上的東西一把掃落,他一定一定要查到……這個人是誰,然后……譚熙寧以為這一晚已經(jīng)是他人生最大的屈辱了,然而他錯了,這個刺客簡直隔三差五地來對他動手折磨一頓,他敢肯定自己一定跟他有什么殺父滅門之仇,否則無法解釋他這般執(zhí)著的折磨自己。偏偏這刺客不知有什么秘法總能來去無蹤,主樓分布的暗哨毫無用處。韓明修表示,有自己的獨家迷藥,無色無味,風(fēng)吹到哪里,迷藥就到哪里,配合精神力的探測,分分鐘放倒一個連的守衛(wèi)。奪狼殿眾人都發(fā)現(xiàn),近日教主身邊的守衛(wèi)空前的多,甚至到了出門前呼后擁的地步,連睡覺都要有人站在床前陪同,一副極度怕著什么的模樣,這不可避免的會招來許多怪異的目光,譚熙寧簡直要嘔血三升。為了抵抗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刺客,他再次開始勤奮地練武,甚至急切地險些走火入魔,這就讓他更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