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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唇,不知道他的臉太過精致還是渾身的氣質,這笑容一點溫度都不帶,“閣下難道會不知道?”一般皇族都會豢養這種通神的能人,比如他這樣的,法力不是最頂尖的圣級,卻有溝通天地預示災禍的能力,他不信斯卡比沒有。說來他這次來地下宮殿并不是完全因為徒弟的急件,在收到大徒弟的來信之前他已經得到了預言,梁都也來了人,估計也是有了某種預示。因此他們到了亞羅蘭蒂斯森林后并沒有急著探究魔獸暴動的緣由,而是直接去往地下宮殿順帶清理路途中的魔獸而已。“我們當然知道。既然出現預言,那么必然要聽從神諭,我們都是靈茂大陸的頂尖勇者,此事義不容辭自當竭盡所能。”尹樓初說的格外慎重,身后的一群同行者也是鏗鏘有力的表達了他們悍不畏死為神服務的心態。韓明修暗笑這些人的道貌岸然,對他們來說,最后兩句才是重點,所謂‘神將授爾萬法破密’換個說法就是神會給這個人神力,甚至可能得到神格。獸神既然隕落了,證明他并不是最高神,也不是最初的神,那么換一面思考,是否表示,別人也是能繼承神格的。這果實簡直不要太引誘人。第43章稱霸天下篇(二十六)“納法之謎恐怕就是指當初獸神獲得神格后在宇宙中獲得的最高能量晶石,能無限供應全系元素,”申時尉取出一本羊皮卷軸拉開指了一個粗淺畫風的礦石,邊上有一行小字。韓明修湊近看了看,只見這張羊皮卷軸里居然繪畫的是一些獸神的事跡,其中獲得納法能量晶石也有繪制在內。尹樓初似笑非笑地看著申時尉道:“四殿下準備到充裕,恐怕走的時候把皇室私庫的幾樣寶貝都帶上了。”申時尉不在乎他在韓明修等人面前戳穿他的身份,反正也遲早會知道,對他的戲謔也不置可否,只繼續分析道:“預言所謂的希望之地不知大陸哪里可以稱得上,但是絕望深淵我倒是猜得到……”他抬頭環顧了四周眾人,大家一致地面色沉重顯然也是有所猜想。“是埋骨深淵萬骨窟……”有人沉聲說出了眾人心中的答案。韓明修心中一跳,面上卻是一派平靜。“那……我們都是大陸頂尖的戰士法師了,或是一鼓作氣此時動身先去一看?”此時是某些暗處勢力來不及部署的時候,正好大家各憑實力,若是回去籌劃再去,恐怕途中生變,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一同行動的,有些自負的可能更希望自己獨自先去,或許獨吞了預言中的勝利果實。“也好。”大部分人還是能想到一處,此時都不投反對票,有些是對預言云里霧里并不是十分清楚,跟著大家一起行動總沒錯,或許還能分點好處。有這想法的人很快得到血一般的教訓與后悔。因為他們去了萬骨窟有人竟然連外圍都沒進去就喪命了,更別說收到命令前來助陣的一些低級武士法師。萬骨窟的外圍有個大約一公里的魍魎森林,并不大,然而進入后卻面對著觸摸不到又很難躲閃的襲擊。這就像是一個濾網,將斗氣在青階以下的都濾過了,因為只有青階開始才能斗氣外放法術凝結出防護結界。韓明修被炎緊緊擁在懷里,那些魍魎根本無法近身,而且這種東西雖然rou眼很難看見,但是對韓明修這種靠精神力探路的人來說,簡直就如移動的燈泡,周圍到處都是活躍的能量波動。穿過魍魎森林后,他們這些人留下的竟然還不如當初在地下宮殿時多。不過大概大家都有種矛盾的感覺,既希望有更多的同伴面對未知的恐怖,又希望少一些人來分享最后的果實,因此出于這些齷蹉自私的理由,在那些人遇險的時候,就是有這個能力搭救,出手的也很少。所謂萬骨窟并不是真的一個山窟洞窟一般的地方,而是一片戰場一般的廢墟,地面龜裂,有些還露出半截或零星一點的殘破的兵器,甚至是一些看不出原型的大型骨架。據說當初死在這里最多的還是妖獸。妖獸作為三大陸中戰斗力最高的種族,在這個世界是有著超然地位的,就是神作為妖獸出身,喚的也是獸神。若不是因為大戰隕落的太多,大妖獸,和那些血脈純正的返祖妖獸也早都死的差不多了,哪里輪得到人類在大陸上活躍成如今的模樣。獸神損落的毫無預兆且不明不白,就是背叛他的神仆都沒能找明真相,以至于神格無人繼承,讓大陸成為無神之地上千年。如今就如輪回一般,冥冥之中就有股力量在推導他們去繼承神格,讓這個大陸再一次迎來神明的領導。這是最讓眾人傾向的原因,什么陰謀之類的,在此時哪里能消滅眾人心中早已被勾出的貪婪。韓明修到了此地后就看到自己任務的進度條在移動,他按捺著心底的迫切,只能跟隨著這些人毫無目的地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晃蕩以期找出一點納法之謎蛛絲馬跡。哦對了,什么納法之謎,那是哄這幫不知內情的人的,他是真正知道這是件什么東西的人,或許在這幫人里,他是唯一知道的一個。“你似乎對獸神的事知道的很清楚?”韓明修狀似不經意地與申時尉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也不是,只是我們皇室祖輩據說是獸神再世時的通神官,負責溝通神與世人的俗物的,因此知道的比普通人會多一點,有些當初記錄的物品作為家傳寶物一直代代相傳,直到我們成為了這片土地的主人,將這些東西都封存在皇室私庫中。“哦?那你可知道,當初那個背叛獸神的神仆干了哪些事嗎?”“唔……韓兄,難道皇武大陸沒有關于這事的傳說嗎?”申時尉有些疑惑地看他。“當然是有的,只是傳說歸傳說,哪里有你們祖輩接觸過真相的人了解。”“好吧,我跟你說說也成,我是看過宗祠里記載過這件事的史詩的。”申時尉跟韓明修跟隨在眾人身后,有一搭沒一搭地開始聊,或許是路程比較無聊,或許是面前有個這么大的危險等著他們,讓人心中忐忑需要轉移注意力,總之申時尉沒有避諱什么,倒是把他知曉的事都講給韓明修聽了,包括當初圖書館那本記錄志里寫到過的神仆偷取法杖的事。韓明修見終于提到關鍵信息了,也就沒了顧慮地問出口:“那法杖是被偷了沒被偷?你們可見過法杖長啥樣?”“誰知道呢,不過說起法杖,我的那幅羊皮卷里倒是有畫。”畢竟當初是獸神的武器,只要畫到獸神必定不會遺漏他手里的武器的。申時尉取出羊皮卷,將之前沒有展開的部分徹底拉開給韓明修看。雖然畫的筆觸簡陋粗糙,然而仍然看得出輪廓。這是一個古樸如樹上直接掰下來的枯枝,還真是返璞歸真……韓明修有些無語。不過結合那顆納法晶石的外形,也覺得這般或許比較搭配。知道外形后,在萬骨窟找尋法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