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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尾突然多了個名字。”他可以確定,在他拿到呼神令的時候,上面確實沒有應龍的名字。而拿到呼神令之后,他也一直將呼神令放在儲物袋里,除了他以外,只有一個人曾經碰過。封燁。方陽不想懷疑廢柴師兄,但又不得不懷疑。廢柴師兄有極大的作案可能。但是他也知道隨便懷疑別人很傷感情,所以他沒有挑明,只用這種并不高明的方式試圖試探一下封燁。就見封燁做出一副沉思的神情:“怎么會這樣?”他看起來比方陽還疑惑。方陽愣了一下,隨即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氣。廢柴師兄還是那個廢柴師兄,跟那位神秘莫測的應龍并沒有什么關系,跟那個會通過竹片跟他說話的神秘大哥哥也沒什么關系。神秘大哥哥等于應龍。這個等式雖然令人難以置信,但方陽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因為事實已然很明顯了,神秘大哥哥對他說的最后那四個字“喚我神名”,他喚的可不就是應龍的名字嘛。方陽完全想不通應龍怎么會用一個竹片跟他說話,還指導他劍法。估計他要跟別人說,別人都會以為他是瘋子。而且...那個神秘大哥哥雖然有時嚴厲了一點,但只要是自己命懸一線,對方一定會救他。救自己這么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跟那位傳說中冷酷又殘暴的戰神,差的有天地之間那么遠。建木一事到底有什么隱情,應龍做這些事又是為了什么。方陽猜不到。但昨天紀承岳詢問自己是怎么召喚出應龍的時候,方陽也沒有老實說,他就只對紀掌門說是用那塊沒寫名字的呼神令喚來的。呼神令的變故,他偷偷隱瞞了下來。他答應過不能說出那個神秘大哥哥的存在是其一,其二嘛,他一但如實說了,紀掌門一定會像自己一樣,懷疑廢柴師兄。方陽擔心紀掌門會為難封燁,所以什么都沒有說。但是不說歸不說,他自己心里卻也一直揣著這件事,一夜都沒睡好。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來問問看,不然懷疑越憋越重,如果廢柴師兄是無辜的,他豈不是冤枉了人。但眼下好了,看廢柴師兄的表情,應該是什么都不知道。呼神令的變故,其實也不是沒有其他人能做到。那個神秘大哥哥都可以用竹片跟他說話,也許幫他手中的呼神令加個名字也不過是信手拈來。方陽便放下了心,他一早去封燁房間就是想問這個問題,結果看見封燁和郝沉躺在一起,似乎不太方便的樣子,才沒有問。但現在問到了,他的心結也解了,重新恢復了平常的活力。“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我記錯了吧。”方陽回了這么一句,結束了這個話題。他繼續往前走,走的比剛才快了一點,因為他想要早點去看建木,剛剛邊走邊說話,速度太慢了,走了那么久連一半路程都沒走到。封燁也邁著長腿緊緊跟著,他看著方陽的背影,不由笑了笑。傻白甜雖然聰明了一點,但好騙還是一樣的好騙。那么明顯的試探,對于在跟郝沉相遇之后,編瞎話能力就直線上升的封燁而言,應付的不要太容易。因為不再說話,兩人前進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很快到達了正殿廣場。正殿廣場上已經圍了一圈的人,里三層外三層的,都伸著脖子看著最中心的幼苗。也就是紀承岳有先見之明,在建木周圍布了一個直徑五米的禁止進入的法陣,不然這稚嫩的幼苗,說不定得被這群人在擁擠下踩死。通天之木,死于人類踩踏。這要是成了真,倒是可以成為警醒后人愛護草木的標語。封燁腦洞大開的想。方陽沒有那么大的腦洞,他見人群已經這么擁擠,立刻加入了其中,想要在人群的縫隙里一窺建木的真容。而封燁沒有跟過去,他往著廣場的一個偏僻的角落走。因為他在這里看到了郝沉。郝沉不知道怎么也來了這兒,他雖然比自己晚走,但封燁先是去找了方陽,又在路上說話耽擱了一會兒,所以還沒有郝沉來的快。郝沉倚在一棵蒼樹下乘涼,他雖然沒有去人堆里擁擠著看建木,但他也望著建木所在的方向,一動不動,似乎在出神。封燁向他走過來,他都沒有轉移一下視線。“在想什么?”這顆蒼樹上了年紀,主干夠粗,封燁一邊問,一邊倚在了郝沉旁邊的位置。“在想我失去的清白。”郝沉頭也不轉的回道。封燁:“......”他就不該問。正在封燁捂著額頭后悔自己的愚蠢問題的時候,郝沉冷不丁的起了個新話題:“你說...應龍為什么要斬建木呢?”他說起“應龍”這個名字時仍然盯著建木的方向,好似只是單純的因為想不通這個問題,而將其講出來想要讓封燁幫著想想一樣。封燁愣了片刻,隨即帶著點自嘲的笑了笑,給了個眾人廣泛所以為的答案:“因為他不喜歡人類侵擾天界安寧吧。”聞言,郝沉偏了偏頭,他看著封燁,突然道:“我不這么認為。”雖然他曾經也是這么以為的,那位兇名赫赫的戰神,確實像是做得出來這種事的人。但封燁是應龍的話,卻絕對不可能了。封燁驚訝的看了郝沉一眼,帶著絲興味道:“你怎么認為?”“都說應龍是冷酷殘暴的煞神,殺人如麻,冷血無情。但...”郝沉話鋒一轉。他在說話的同時也觀察著封燁的神情,見到封燁那兩道筆挺的劍眉隨著他這個轉折而微微抖動了一下,這個細微的變化讓他接下來的猜測又多了幾分篤定。“如果他真的是因為不想人類登天才斬斷建木的話,昨天又為什么要將建木的種子還給紀承岳?徹底毀掉建木才是最好的選擇。而且那棵本來跟死木無疑的種子突然就再次發芽了,說跟應龍一點關系都沒有,我不信。”封燁的神情淡淡的,好像此事與他完全無關一樣,他靜靜的等著郝沉繼續。郝沉繼續道:“這樣前后矛盾的行為,排除掉應龍的腦子出了問題這樣不太可能的猜測,只能說明...”郝沉試探著開口道:“百年前那件事另有隱情,應龍斬建木并非人們所看到的那樣簡單,也許,他有什么不得不斬建木的理由?”他說最后這個猜測時,密切的關注著封燁的神情變化。封燁并沒有注意郝沉的目光,他也沒有做任何回應。郝沉說話時,他不自覺的斂了斂眸,眼神低垂,陷入了回憶。應龍為什么要斬建木呢?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