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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他也實在找不到什么借口留下,便只能無可奈何的被拉走了。封燁將將高興了沒一會兒,就因為看到去而復返的天工閣一眾人而笑意僵在臉上。天工閣的人各個都跟他們的掌門武文博一樣,壯的賽狗熊。煉器確實是個力氣活,少不了要敲敲打打,因此天工閣收人除了看靈根,還要看體格。看起來是個清秀公子的郝沉混在里面,竟顯出了一份嬌小感。因此封燁一眼就看到了這群人,以及混在里面的郝沉。剛剛拉走郝沉的男人現在走在天工閣弟子的最前方,看起來是這群人里輩分比較高的,身材也最為高大。他徑直來到了凌霄劍宗的人面前,然后豪爽的抱了抱拳,十分自來熟的沖著凌霄劍宗的一群人道:“我們兩派排名向來接近,等會上去評比,估計又是一組,干脆站一起吧。”為了加快評審時間,所以是兩派為一組同時評比,順序就按上一次的排名定。十年前的浮島秘境之行,凌霄劍宗第十,天工閣稍好一點,位列第九,兩派關系好,不乏這幾十年中,一直并列吊車尾的原因。天工閣的提議沒有遭到任何反對,凌霄劍宗的人甚至還熱心的挪了挪位置,給天工閣的人賣個好,畢竟劍修最重要的莫過于稱手的靈劍,想要打造一柄強度不錯的靈劍,少不了要跟這群會煉器的打好關系。兩派就這么站到了一起,本該像其他門派那樣,彼此隔的遠遠的,涇渭分明,這兩派卻像是包著芝麻餡的湯圓,黑黑白白的,混雜在一起。郝沉笑瞇瞇的又湊了過來,封燁面無表情。而曹子睿和方陽站在一起,若非方陽在這兒,曹子睿此刻大抵像往常一樣,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一邊兒,在別人眼中還要落個高冷不好接近的名聲。雖然他確實很高冷,但也沒有旁人想的那樣不好接近,他只是不太會主動接近別人。但眼下,情況已然不復當初,方陽喋喋不休的跟他講著話,一會兒興高采烈的跟他說自己的收藏,一會兒又唉聲嘆氣。方陽摸著自己的儲物袋惆悵道:“我都沒來得及好好的尋寶。”他大部分的時間在逃亡,以及休息。曹子睿聞言,剛想安慰,方陽就自己恢復了過來,他美滋滋的掏出了冰顏草:“還好撿到了這個。”冰顏草配合烈陽花是可以易經洗髓的靈藥,烈陽花遍地都是,冰顏草卻極其稀有,價值甚至超過一般的地階法器,往往要近萬靈石才能買到一株。即便不算他那一袋子一塊靈石一顆的元靈草,光冰顏草一個,他的收獲就已經領先大部分人了。方陽開心完了,又突然想起來:“說起來,我沒什么時間尋寶,你應該更沒有,你是不是一株靈藥都沒采到?不然等會評分的時候我把冰顏草給你,你拿去評分吧。”這樣也不至于兩手空空,不太好看。曹子睿卻拒絕了,他擺擺手:“不用,在呂成業偷襲我之前,我也采到了幾株靈藥。”他怕方陽不信,還特地掏了出來給方陽看。方陽伸著脖子一瞅,雖然不太認識種類,但從植株上溢散的靈氣來看,價值不會低,他驚嘆了一句:“這些靈藥得值多少錢啊?”曹子睿想了想,給了個估計:“大概四五千靈石吧。”方陽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曹子睿在倒霉被追殺的同時,卻又有著常人嫉妒的要咬手絹的運氣。他用來搜尋的時間極其有限,不到半天,竟然就有這樣的收獲,難怪被紀掌門寄予厚望。在到紀掌門,方陽突然扯了扯曹子睿的衣袖,示意他抬頭看。曹子睿跟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終于駛來的各派的大船,以及含著笑站在凌霄劍宗的船頭望著自己的師父。一時間,情緒奔涌,曹子睿險些維持不住自己一貫的冰山臉。紀承岳對他,真的是毫無保留的寵愛,如師亦如父。而他這一回險些就見不到這師父了,所以曹子睿的心緒難免有些起伏。但他按捺了下來,他遙遙的對著紀承岳的方向躬身行了個禮,紀承岳看到后笑意又深了些。而站在他旁邊的薛仁,神色卻只能用驚恐萬狀來形容了。萬幸,紀承岳沒有看到他的神情變化,薛仁連忙低下頭,遮掩住自己的情緒。曹子睿行完禮后便放下了手,他沒有急著告訴師父自己被追殺的事,呂成業沒有出來,八成是死了,那此事也不急于一時,一切等評比完,真正塵埃落定的時候再說不遲。于是,他便轉過頭,跟著方陽一起,排著隊等著輪到他們門派上場評分的時候。評分流程也很簡單,就是從浮島秘境出來的各派弟子們挨個上交一下自己的收獲,以其在市面上價值的靈石記分,用門派總分來排名。并不用擔心有人為了排名而偷偷用自帶的草藥冒充,因為從浮島秘境帶出來的草藥,就算是你剛進去就采到的好了,也不過剛剛被踩摘一天的時間。新鮮的草藥那股蓬勃的生命力跟長期儲存的靈藥的區別是一目了然的,因此做不了假。往屆排名第一的問鼎門第一個上場,作為煉藥為主的修士他們其實相當有優勢,煉藥當然是用草藥煉,每一位問鼎門弟子都是個草木通,深諳各種草藥的生長喜惡和特性,因此他們在浮島秘境搜尋起來,事半功倍。這一屆他們保持了往屆的水準,最后總得分高達十萬多分,令其他門派望塵莫及的數字。總得分出來的時候,果不其然的,引起了其余門派的一眾驚呼:“好高的得分啊!”“看著這一屆問鼎門又是板上釘釘的第一。”問鼎門的掌門蕭鼎則神情倨傲的抬了抬下巴,面對其他門派的恭維,他照單全收。武文博見蕭鼎那副鼻孔朝天的神情就不爽,所以旁人驚嘆的時候,他則不屑的嗤了一聲。他又跟紀承岳站到了一起,天工閣的大船也正停在凌霄劍宗的旁邊。兩位掌門并肩站在船頭,遙望下方的評分現場。而本該站在紀承岳身后的薛仁,突然說身體不適回船艙休息去了,紀承岳擺擺手便隨他去了。武文博嗤笑完了,又轉頭看著自己這老神在在的友人,狐疑道:“你這回神色怎么這么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殺手锏?”往常的紀承岳一到這種評分的環節,就免不了唉聲嘆氣,將本該第一的宗門一手帶成了第十,數他最不好過。而紀承岳現在非但不唉聲嘆氣,反而還似乎有些期待,一副他有王牌的底氣十足模樣。武文博十分關注此事,因為如果凌霄劍宗不墊底,墊底的就變成他們天工閣了,即便兩派交好,但該競爭的時候還是要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