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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握著鈴鐺,遠遠的看著那四人所在的方向,恨恨的“嘁”了一聲。第59章一勞永逸呂成業(yè)咬著后槽牙,此地要是有材料,他早就把那一群人挨個扎成小人詛咒了。他都服了,這樣一邊倒的局面,他怎么就能失敗了!而且是完敗,金箭已毀,他的靈石也全部耗空,僅有的一件天階法器,他壓根拉不開。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以致于他雖然知道方陽和曹子睿這兩個臭小子在哪,卻連接近都不敢。失去了金箭的焚天弓,對他而言,跟破爛沒什么區(qū)別。而僅憑他自己,雙拳難敵四手,尤其對方還不止四只手,那個該死的封燁也在!都怪狗屎運!封燁這混蛋走狗屎運贏了自己也就罷了,方陽和曹子睿這兩個混小子竟然也走狗屎運,不然這金箭怎么就這么離奇的斷了?浮島秘境開放了不知道多少屆,從來沒聽說過發(fā)生什么地震,不早不晚的,地震中心就在他金箭行進的路線上,然后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地階法器就這么斷了。這個理由出去說給薛仁聽,薛仁九成九不會信,只會覺得自己在糊弄他,然后一氣之下將自己滅口。這絕不是他多心,而是薛仁真的很可能會這么做。哪怕薛仁不滅他口,知道了曹子睿遭遇了什么的紀掌門,也絕對會拍死自己。元嬰期的大能捏死自己還不就跟玩一樣?這么一想他還真是沒有活路了,這全拜那三人所賜。呂成業(yè)越想越恨,將封燁方陽和曹子睿三人翻來滾去的罵了十來遍,郝沉他不認識,所以逃過一劫。一群什么都不行,卻凈走狗屎運的廢物!呂成業(yè)毫無自知之明的想,他覺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兢兢業(yè)業(yè),腳踏實地。他不偷不搶,冠軍,也是他憑本事拿到的。什么?下毒?下毒也是他憑本事下的。蒼天何等不公,他那么老實又努力的一個人卻那么倒霉,那三人卻一個接一個的好運。不行,他不能就這樣認命!呂成業(yè)突然捏了捏拳頭,橫豎都是一死,他要再搏一把!他惡狠狠的盯著那四人所在的方向,殺意難以抑制的向外擴散,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雖然離的不近,卻也不遠,這樣容易打草驚蛇,便連忙收斂了起來。他收斂的雖快,卻還是被曹子睿腰上掛著的鈴鐺感知到了。“叮鈴”一聲,這一直不響的鈴鐺突兀的又響了一聲,只有短短一聲,短暫的若是環(huán)境稍微嘈雜一點,壓根不會注意到。但曹子睿對鈴鐺聲有陰影,他對這聲響特別敏感,幾乎在鈴鐺聲響起的同時,本來有些隨意的跟方陽聊天的神情就變得緊繃,充滿戒備的打量四周。方陽也聽到了鈴鐺聲,卻沒有如曹子睿一樣敏感,他是在看到曹子睿神情變化的時候,才意識到這鈴鐺聲代表了什么,他連忙跟曹子睿背靠背站在一起,并且同時招呼廢柴師兄和郝大哥過來跟自己圍成一個圈,方便防守。然而封燁和郝沉看到了方陽沖他們兩人招的手,卻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反而有些無語的彼此對望了一眼。這浮島秘境里能對他們兩人構(gòu)成威脅的東西,也就只有彼此了。他們兩個打起架來,海底那群向來無法無天的妖獸都得靠邊站。當(dāng)然,這種話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誰都沒有說出口。方陽和曹子睿兀自背靠背的戒備了半天,周圍卻連點風(fēng)吹草動都沒有,那鈴鐺在響了一聲后也沒有再響。兩人不由慢慢放松了下來,曹子睿分析道:“未必是呂成業(yè),也許是有路過的妖獸,但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了,所以鈴鐺沒有再響。”方陽抹抹額頭上因為緊張而出的汗水,舒了口氣:“虛驚一場。”既然沒什么事,本想再次上路。封燁卻冷不丁的來了一句:“這個鈴鐺能給我看看嗎?”他說話時望著曹子睿的腰帶,那枚金色的鈴鐺隨著曹子睿的動作晃動,卻不再發(fā)出任何響動。曹子睿愣了一下,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解下鈴鐺交給了封燁。封燁將鈴鐺虛握于掌心,同時將一絲靈力灌入其中。法器和法陣雖然不太一樣,但萬變不離其宗,無論如何運作,總歸是靠靈力支撐的,靈力的走向會告訴他一些光看表面看不出來的東西。比如...這鈴鐺其實是對子母鈴,曹子睿的這個其實是子鈴,雖然有預(yù)警之用,但同時,也會持續(xù)的發(fā)出微小到難以察覺的靈力引線,被母鈴鐺探知實時位置。封燁的眼睛瞇了瞇,他早就懷疑呂成業(yè)一直能在茂密林海中追蹤曹子睿和方陽,卻從來不會追丟,一定是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原來問題出在這鈴鐺上。“這鈴鐺看起來款式不錯,是有人送給你的嗎?”封燁不動聲色的問道。他雖然問的隱晦,但站在一旁的郝沉卻心里門清,封燁突然停下來要鈴鐺看,現(xiàn)在又問這個問題,這鈴鐺一定有鬼。他也沒有拆穿封燁,只安靜的做一個仿佛什么都不懂的觀眾。而方陽和曹子睿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觀眾,兩人依然沒意識到這鈴鐺有什么問題,曹子睿想了想回道:“我?guī)熜峙R行前送我的,托這個鈴鐺的福,我才能幾次逃脫呂成業(yè)的追殺。”雖然大家都是同門,論年齡,封燁也算是曹子睿的師兄,但論輩分,夠資格讓曹子睿稱一句“師兄”的,只有一個人。薛仁。“薛師兄真是個好人!”方陽感嘆的對曹子睿說了一句。曹子睿贊同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一向不怎么跟這個師兄說話,因為薛仁也幾乎不主動跟他說話,他自己的性格又比較孤僻,師兄弟兩人就一直是眼熟的陌生人。但臨行前,薛仁卻出乎意料的送了這么一件禮物給自己,曹子睿嘴上雖然不說,但暗暗將這份情記在了心里,想著這回若是拿到什么珍貴的靈植,就拿回去送給薛仁,當(dāng)做還禮。只可惜,一路逃亡,卻也沒尋到什么拿得出手的靈植,這個回禮還是得另想它法。曹子睿想到此,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薛仁...”封燁在心底輕聲念了一遍這個名字,他對薛仁這個人其實沒有多少關(guān)注,他更關(guān)注的是薛仁的師父,紀承岳紀掌門。而與薛仁的僅有的一次近距離碰面,就是那次夜晚的意外相遇。雖只有一面,卻也叫封燁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的表里不一。薛仁如果并非表面那樣溫文爾雅,古道熱腸的大好人的話,那么一切就順理成章了。出于一些原因,或許是嫉妒,或許是怕同為掌門親傳弟子的曹子睿威脅到他的地位,他試圖借呂成業(yè)之手殺死曹子睿。呂成業(yè)手中來歷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