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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的懷中,用悶悶地聲音說道:“我還有五年就軍校畢業了,到時候,你等著我去第三軍團找你。你敢在那之前結婚,小心我讓我哥打你。”單扛兩個林家大哥也沒問題的蘇博衍笑了一下,在林嘉樹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笑容中有苦澀,也微小到幾乎不可看見的希望與期待。“好,你要來的話,我等你。”最終,蘇博衍是這樣說的。之后很快,前往第三軍團的軍艦就要啟航,林嘉樹目送著星艦逐漸遠去,從遮天蔽日,直到目不可見。他一直仰頭,沖著星艦離去的方向望去,卻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到:如果他曾經被蘇博衍永久標記的話,那他現在是不是可以當做家屬,和蘇博衍一起前往人類還未探索、踏足的宇宙深處。就在這一刻,林嘉樹突然聞到了一股極淡的,像是從剛離開的人身上殘留下來的冷冽香氣。那氣味深邃又清冷,就仿佛是極寒冬夜里落在松柏枝上的第一捧雪。這是極冷的氣息,卻讓林嘉樹的全身都好似灼燒了起來。林嘉樹遲了幾秒才意識到,他居然就這么毫無預兆地,進入了初次發情期。有Omega在滿是Alpha的軍港里發情,那引起的sao動程度可想而知。好在,一來林嘉樹為了以防萬一,一直隨身帶著強效抑制劑;二來他哥打蘇博衍這種不是人的家伙不行,打別的Alpha是妥妥的沒問題。雖然有部分Alpha士兵們的sao動,但最終沒引發什么亂子。只是帶Omega弟弟進軍港的林景輝,自然是受到了軍部的調查與懲罰,被責令停職反省一個月。林家也算是權貴階級,林景輝又是軍部重點培養的對象,他這懲罰就跟“罰酒三杯”差不多,林景輝正樂得白得了一個月的休息。除了他們兩兄弟被林母念叨得頭都快大了以外,倒是沒什么別的毛病。直到,在反省期結束的前一天,林景輝突然額外申請了一個月的休假,他與林嘉樹的命運從這一日起,就走上了另外一條道路。在休假開始的第二天,林景輝突然出現在聯邦中央軍校的門口,將正要放暑假回家的林嘉樹接到車上,卻沒有把他送回林家,而是帶到了中央星民用星艦港口。“我需要去尤爾星調查一些事,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這段時間你先去找蘇博衍吧,我已經托了一位朋友把你帶到第三軍團中央基地,在沒有得到我的消息之前,你都不要再回來。”林景輝抿了抿唇,有些艱難地對他的弟弟往下囑咐:“嘉樹……你記住,中央星的人未必可信,你要千萬小心。”林景輝沒有把話說明,但林嘉樹馬上就敏感地察覺到了他話里的意思。“是……爸爸mama有什么問題嗎?”林嘉樹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母親應該沒事。”說完這句,林景輝就停了下來,沒再說“父親”有沒有事。林嘉樹下意識地抖動了一**體,剛想要追問,林景輝的朋友就來了。“嘉樹,不要怕,我會嘗試從軍部內網聯系蘇博衍,讓他去接你的。”林景輝用力抱了一下他的弟弟,然后向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趕快離開。什么情況都沒搞清楚,林嘉樹并不愿意走。他擔憂地看向林景輝,“可是,哥你……”“我沒事的。”林景輝笑著說道:“哥還等著將來主持你的婚禮呢!”………………哥,分離的時候,咱能別說這種跟Fg一樣的話嗎?!尤其是帶“結婚”“婚禮”的這種!林嘉樹揮別他哥的時候,除了擔憂、不舍,還有滿心的吐槽。而事實證明,Fg這種東西,果然不能亂立。立下的結果,就是這對兄弟時隔七年才能重逢,還雙雙失了憶。第54章在一場漫長得像是沒有盡頭的長夢之后,接受了腦內阻斷片去除手術的林嘉樹,漸漸從沉睡中醒來。此時,在他的腦海中,多了許多或模糊、或清晰的記憶片段。而他和蘇博衍的初次相遇,以及七年前的驟然分離,就仿佛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林嘉樹緩慢地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里,用私人終端處理公務的Alpha。蘇博衍在那一瞬間就發覺林嘉樹醒了,趕忙走到床邊,略有些緊張地連續發問:“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你已經昏睡了三天,我和你哥都擔心是手術失敗了。”林嘉樹并沒有回答,而是沉默著,目不轉睛地看著蘇博衍,像是在重新認知這個當真與他從小就相識的男人。“怎么了?”蘇博衍愣是被他看得都忐忑不安。萬一丁高明的手術真的出了問題,導致林嘉樹二次失憶……想到這個可能,蘇博衍甚至有些恐慌了,“小嘉樹,你還認識我嗎?”這回林嘉樹終于回答他了。“騙子。”林嘉樹嘟著嘴說。蘇博衍一愣,“什么?”“博衍哥大騙子!”林嘉樹從床上坐了起來,向前湊得距蘇博衍極近,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地指責他:“你明明自己說,要是我結婚的話,你會請假做我的伴郎的。結果,你來見了我一面,就跑了!”蘇博衍就一下子明白過來,他的小嘉樹的記憶已經恢復了。他一把將林嘉樹摟進了懷中,心中是喜悅、慶幸與愧疚,“對不起,我那時沒有意識到你的狀況不對,這些年來讓你受苦了。”林嘉樹乖順地任他抱住,卻依然板著臉,用故作忿忿不平的語氣,繼續數落對方的“罪狀”。“你還一直都不回來看我,要不是咱倆在K-785Y星上偶遇,你大概都要忘記我是誰了!”這個罪名可就重了,蘇博衍苦笑著解釋:“在我們分離之前,你就是我唯一想要標記的Omega了。我之所以一直沒有再去找你,是因為我怕……我如果看到你已經被別的Alpha永久標記了,會忍不住發狂,去覆蓋標記你,強行將你變成我的所有物。”這是蘇博衍第一次在他的小嘉樹面前,袒露他內心的陰暗面。他在說完這句話后,就惴惴不安地看向林嘉樹,等待他的回應,或者說,是審批。林嘉樹面無表情地于蘇博衍對視了許久,就在面前的男人心里越來越不安的時候,他突然長長地“哦”了一聲。然后,他眨了眨眼睛,用促狹的語氣說:“原來我還沒成年的時候,你就有那種念頭了。博衍哥,你這不止是個騙子啊,還是個變態。”蘇博衍忍不住咳嗽了兩聲,雖然面上還撐得住,但耳根處已經開始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