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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成果的肯定。我的實驗室就在地下,快請進,快請進?!?/br>丁博士說著,就閃開了身體,示意蘇博衍帶著他的朋友進屋,卻在看清林嘉樹和林景輝時,眼神閃爍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他笑著掩飾了過去。將人都帶到位于地下二層的實驗室,丁博士先詳細地詢問了一下林嘉樹的情況,在得知林家兄弟都有記憶缺失的情況后,他便神色認真地沉思了片刻。“心理性的因素比較復雜,我們之后再說。但記憶的事,的確往往是因為腦部出現了問題,這樣吧,我先給大林和小林掃描一下、看一下腦內的情況?!?/br>丁博士說著,就將他們四人帶到了腦部掃描設備的房間。等林嘉樹在掃描臺上躺好,丁博士正要開啟設備,卻忽然一拍腦袋,大叫了一聲:“哎呦!太久沒用過這臺機器,我差點忘了還要開啟主控室的按鈕才能行?!?/br>丁博士露出了一個抱歉的表情,“你們在這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樓上主控室一下?!?/br>林嘉樹就從掃描臺上坐了起來,問他:“需要我們跟你去嗎?”丁博士笑著擺了擺手,“就是開個儀器,我很快就回來?!?/br>丁高明說得痛快,走得也瀟灑,然而林嘉樹四人在地下等了快十分鐘,也沒把人等回來。賀霖笙等得都煩了,隨意地在掃描設備的面板上輕輕砸了一拳,“就是開個機器,丁博士這個很快也太……”然而還不等他把“慢”字說出來,被他碰到了控制面板的設備就“滴”的一聲亮了。“白云三號機已開啟,請選擇使用功能?!?/br>伴隨著這道機械音,蘇博衍和林景輝一頓,然后幾乎是同時沖到了丁高明離開時,“隨手”關上的房間門前。蘇博衍伸手拉了一下,堅固的房門果然已經被鎖住了。但任這房門再堅固,在頂級Alpha的力量面前,還是像張紙片一樣脆弱。更何況,在這個房間里還不止一個頂級Alpha,而是三個。林嘉樹被他的親哥哥、情哥哥和憨批哥哥護著離開了設備室,迎接他們的,是整棟小樓都已經人去樓空。丁高明居然收拾上細軟,跑路了。“老袁?!绷志拜x打開了通訊器,呼叫被留在星艦上的同伴,“定位丁高明的私人終端,這個人大有問題?!?/br>“好嘞。”年輕的黑客說了一聲,在一陣鍵盤敲擊聲后,丁高明的實時位置就被發送過來。丁高明已然人在小鎮的艦港,在林嘉樹他們返回艦港的時候,就有一艘小型私人星艦正在加速升空,眼瞅著就要離開ZH-32星。“要不,我開一炮把他打下了?”通訊器里,紅毛阿哲有些躍躍欲試,“我還沒用軍艦打過炮呢?!?/br>“……你打炮有左手和右手就夠了,請離星艦的控制臺遠一點。”林嘉樹趕緊阻止這貨,“我們是要抓活的?!?/br>林嘉樹說完,就和他哥(親的那個)互相看了一眼,于是在片刻后,就有一紅、一彩的兩臺機甲,拔地而起、一飛沖天。丁高明開的畢竟是小型民用星艦,還沒出ZH-32星的大氣層,就一前一后的被林家兄弟堵住。“讓我來介紹一下……”在星艦正面的林景輝一邊將機甲雙上的炮口升起,一邊用擴音器對著星艦說道:“這是我機甲上配有的超高溫導彈,一炮就可以把你連人帶艦融成液體,丁博士你想試一下嗎?”“哥……你那明明只是閃光彈。”林嘉樹通過私人通訊頻道,小聲地對著他哥吐槽。吐槽歸吐槽,林嘉樹還是馬上將烈火薔薇左臂上的長槍取出,對準丁高明的星艦,給他哥加碼,“丁博士,你也可以選擇,做自從人類內戰結束后,第一個死在星耀炮下的歷史記錄。”“弟……還是你能吹?!绷志拜x在私人頻道里也小聲地吐槽回來。“這個是真的,我和蘇博衍之前就是用了星耀炮,才能殺死K-785Y星上的蟲母?!绷旨螛湔f。林景輝在沉默了片刻后,忽然用非常誠懇的語氣說道:“我覺得蘇博衍這人挺不錯的,你考慮考慮就嫁了吧。”就因為一臺配備了星耀炮的專屬機甲而當場催婚,可還行?!……好吧,這還真行。畢竟蘇大佬送他烈火薔薇,就跟在地球上,某首長送了你一臺滿載各種戰斗機的核動力航母屬于同一性質。別說嫁個人了,就算嫁一個團的部隊都不過分。林嘉樹咳了兩下,心虛地跟他哥轉移話題,“臥槽!丁高明要跑了。”人生中第一次直面戰斗機甲,嚇得都快把發動機給停了的丁博士:“我沒有,真沒有,別殺我,我現在就返航!”丁高明垂頭喪氣地被押送回了他家,低著頭坐在沙發上,沮喪地說道:“你們有什么要問的,就問吧?!?/br>蘇博衍就開口問他:“說吧,你為什么要跑?”丁高明扭頭看了一眼林嘉樹,“怕他想起來了,會找我算賬?!?/br>林嘉樹蹭得一下走到他面前,逼問:“我為什么要找你算賬?難道……我失憶和你有關?!”丁高明把頭垂得更低,懦懦地說道:“七年前,你的記憶消除手術,的確是我做的。但是……我也沒辦法,那個時候根本沒有人愿意資助我的研究,我給你和你哥做了手術,他們愿意支付我一大筆錢?!?/br>“我日!”“你TMD良心呢?!”敢情林家兄弟兩個失憶的罪魁禍首都是他,林嘉樹和賀霖笙同時爆了粗口。林嘉樹又追問:“你說的‘他們’是誰?”丁高明搖了搖頭,“我是在黑市接到的那筆生意,單純的拿錢辦事,對方的身份我并不清楚。他們付的錢非常多,足夠支撐我的研究有了起色,也開始拿到聯邦和機構的資助。”這人在學術上的追求能造福人類,可他卻又為了這個追求,出賣了良心與靈魂,林嘉樹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林景輝則注意到了另一個細節。“你剛才只說怕嘉樹想起來,那是不是說……”林景輝的眉頭緊緊地皺起,半天后才艱難地將推論說了出來:“我的記憶是沒辦法恢復的?”丁高明的頭都快低到胸口了,以微不可聞地聲音說道:“我最開始是給你做的手術,他們叮囑了許多遍不能留后患,所以我采用的是物理切除,這個……是不可逆的?!?/br>丁高明停了一下,才往下繼續說:“后來過了半個月,他們又聯系到我,我看對象還是個孩子,又是個Omega,而且他最開始還醒著,一個勁兒的求我……我實在不忍心,就跟雇我的人說我要做新的實驗,沒用物理切除,而是在他腦內植入了阻斷片,只要去除掉阻斷片,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