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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啊。”“是是是,來我這里屈才。”喬云飛沒好氣:“那你就自己喝悶酒吧,我可管不了你。”最近C城出了一起殺人案,犯人據說流竄到B城,鬧的人心惶惶的。公安廳派人下來到各個派出所調派人員,以前在一線呆過的楊朔直接被調了過去。楊朔開始擔心陳墨,因為聽說犯人十分變態,專門喜歡虐殺漂亮小男孩小女孩,楊朔覺得他家陳墨這么好看,一定會……秦越一巴掌抽飛他的胡思亂想:“陳墨平時吃住都在店里,而且聽說他平時連門都不出,你別窮cao心了。我告訴你,這次這個殺人犯身上可是帶著家伙的,你再這么分心,小心再也見不到你家小孩。”楊朔撓撓頭,不知道他萬一死了的話,陳墨會不會為他哭?這次剿匪很順利,犯人被堵進一所廢棄的住宅,直接被甕中捉鱉了。可是唯一的遺憾就是犯人在掙扎的過程中胡亂開了幾槍,傷到了幾個人,楊朔就在其內。當楊朔一瘸一拐的從醫院回到所里后,著實的被笑話了一頓。別人傷的都是擦傷,就他,子彈從大腿根穿了過去,差一點楊朔就變成新中國太監第一人了。白知先好心的給他放了一個星期的工傷假,但是楊朔從他憋笑的臉上看出來這家伙絕對是幸災樂禍的。秦越是好心的,他怕楊朔自己呆著煩躁,于是專門把他家的猴子拎過去給楊朔解悶。結果小猴子到了楊朔家搖身一變成了齊天大圣,天天的把他氣得七竅生煙,這讓楊朔更加的懷念溫和秀氣賢惠懂事的陳墨了。秦越因為有人幫他養猴子,所以萬分安心的出差了。留下楊朔在家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最后只好冷眼旁觀姚洋窮折騰。姚洋這孩子不甘寂寞,自己跟自己也能玩的歡騰,每天翻著楊朔的兜拿著楊朔的錢下樓買了一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除了辣的就是海鮮,誠心欺負楊朔身上有傷口,不能吃這些發物。楊朔氣得咬牙切齒,心說陳墨從我這里住了大半個月花的錢都沒有你一天花的多,你好意思么?當他把這句話惡狠狠的說出來之后,姚洋冷笑了。“怎么著?你覺得墨墨好了?后悔當初把人送走了?活該吧你,你自己內傷去吧。人家墨墨現在上班的地方,進進出出都是有錢人,說不定哪天就有個帥哥看上墨墨了,然后倆人雙宿雙飛,誰還搭理你這個差點被轟掉小雞雞的家伙。”楊朔氣得差點把肝都噴出來,他指著姚洋:“你吃我的用我的,還找茬氣我不是?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揍你啊?告訴你,就算爺斷了條腿,也能把你抽的秦越都認不出來了。”姚洋眨巴眨巴眼,掏出手機就打:“越越,救命啊!那個沒有雞雞的家伙總找茬揍我,你再不回來,我命都沒了……”秦越不知道在那邊說了什么,姚洋喜笑顏開:“那就這么說定了啊,你趕快回來吧,人家好想你……”楊朔看著姚洋的小媳婦樣直犯惡心:“秦越什么時候回來?”“越越說了,他說你什么時候把蛋蛋也爛掉了,他就什么時候回來!”姚洋唱著小曲去客廳看電視吃零食去了,留下楊朔血流滿面的在床上挺尸。秦越終于回來了。當秦越把從楊朔家養的足足胖了五斤的姚洋拎走的時候,楊朔就差給秦越行五體投地大禮了。他淚流滿面的看著被姚洋糟蹋的不像樣子的屋子,更加更加的想念陳墨。陳墨在酒店,慢慢的適應了工作流程。他的工作三班倒,必須要保持全天二十四小時前臺有人。一般酒店住宿前臺這種地方,都是白天比較忙,晚上很是清閑。陳墨說為了讓自己更好的適應這里的工作,于是申請把自己一個星期的白班延長到一個月。八個小時的工作時間讓他忙碌的無暇去胡思亂想,例如那個楊朔。晚上是最難熬的。酒店里的員工平時沒有什么消遣,下班了就會聚在一起逛街啊打牌啊,要不就去上網看電視。陳墨喜歡他們來宿舍打牌,因為這樣熱鬧的氣氛,讓他的悲傷不至于太明顯。陳墨很想楊朔,前段時間電視上播放這里抓到了一個殺人犯,但是聽說有警察受傷。他的心里緊了緊,握著留著楊朔電話的紙條站在酒店公用電話機旁邊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打。紙條上的每個字都深深的印在陳墨心里,那串阿拉伯數字他背的幾乎比自己家電話還熟悉。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你過得好我才放心因為快過年了,楊朔在一個充滿陽光的下午,終于打算把那個充滿樟腦球味的柜子好好的收拾一下。打開柜子之后,他終于有了一個充分的可以去看陳墨的理由了!柜子里整整齊齊的放著那天楊朔帶著陳墨出去買的衣服,從里到外,還有新的羽絨服……包裝都沒有拆除,就那么整齊的在柜子里面靜靜的躺著。楊朔死皺著眉頭盯著那堆衣服看了一會兒,然后轉身默默的走到門口鞋柜那里,從里面掏出一個盒子。這是一個漂亮的鐵質月餅盒,陳墨在廚房翻出來之后舍不得扔,于是拿來放平實買菜找回來的零用錢,后來楊朔一有零錢也放進去。陳墨走了之后,他有點怕睹物思人,這個盒子就一直放在鞋柜里面,他從來都不去看一眼。盒子被拿出來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楊朔打開盒子看,里面從硬幣到紙幣有半盒子之多。陳墨除了那二十塊打車的錢,一分錢都沒有拿走。楊朔覺得心很疼,甚至比當時被槍射中那一瞬間還疼。他以為陳墨一定會把衣服拿走,會把這里的錢拿走,畢竟他身上什么都沒有……可是,那些東西原封不動的還在自己的房間內。楊朔鼻子有些酸。他找到一個大袋子,然后把那些衣服使勁的往袋子里面塞,塞到最后,他突然有些驚覺,覺得自己的感情,在陳墨存在的那大半個月里面,有些微妙的變化……可是這些變化讓他覺得很茫然。楊朔整理好東西,抓上車鑰匙就出了門,一路驅車直奔天成酒店。他下了車,在門口往里張望,沒有看見陳墨的身影,頓時慌張起來:那孩子,難道不在這里了?酒店保安走了過來:“先生,請問您是要住店么?”楊朔回過神:“哦,不……我是找人,那個以前在這里做前臺的那個……陳墨,還在么?”保安笑了:“小陳啊,他今天夜班,現在估計在宿舍睡覺呢,您是他的什么人?”楊朔一顆心放進肚子:“我是他表哥,這部快過年了么,我給他買了點新衣服拿過來,順便看看他,他好久沒回家了。”“是這樣啊?你等一下,我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