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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脫了衣服,一躍上了床,傾身覆在了卿止上方,抬手一勾他的下巴,邪笑道:“今日主動權在我手上,不做的你下不了床,這事沒完!”卿止視線鉤子一樣盯在他身上,眼里都快冒火了。然后他驚喜的發現,重淵剛剛那一鞭子的勁風實在有點大,把捆住他右手腕的繩子切破了一半。卿止眨了眨眼。這……這個未來似乎有點美?*********另一邊,重淵意識進了玄天鏡后,睜眼就是一間陌生的屋子。他四處打量一圈,沒發現人,門窗都閉得緊緊的,外邊明顯是白天,不知道為什么屋主人要在這個時候把門窗緊閉,真是個奇怪的人。他信步走到門邊,打算出去看看情況,然而一開之下門竟然紋絲不動,他又用力拽了幾下,任是他把仙之境的實力都使出來了,那門依舊毫無反應。他又去其它窗子挨個試了一次,不出意外,完全打不開,便是用混沌之力錯開空間都出不去,包括神識也探不出去,整個屋子就像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完全把他關在了里面。……什么情況?我是來看未來的,不是來被囚禁的!他正懵逼之時,外邊有腳步聲響起,一道人影站在了門外,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想出去?”關他的人是卿止?重淵一時沒搞明白情況,便打算順其自然,道:“想。”卿止頓了頓,道:“知道錯了嗎?”重淵:“???”我這是做了什么事把他惹著了?卿止似乎是見里面半響沒聲音傳出,有點急了,再次響起的聲音就多了點急切,“除了我之外,不準叫其他人美人,你又犯錯了!”重淵:“……”行叭,面對這只吃醋的道尊,他決定大度的原諒,便道:“你也關了我這么久,差不多行了吧?”卿止沉默了一下,幽幽道:“你才進去一刻鐘。”重淵:“……”卿止道:“這次罰你關三天,不到時間不準出來,你說什么都不管用。”說罷,他似乎轉身要走。重淵一瞬間把臉面拋飛,連忙道:“我錯了,我真錯了,美人,卿止大美人,放我出去吧!”卿止身影一頓。重淵嘆息,“這里好悶啊,什么都沒有,我好無聊,三天下來我真會廢掉。”卿止猶豫了再猶豫,往這邊進了一步。重淵繼續道:“之前是口誤,我保證不亂叫美人了,只叫你一個!”卿止又往這邊進了一大步,頓了好半響,才開口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這時,忽有一道人影飛奔而來,那身影跑到近前,開口道:“道主,查清楚了,魔尊叫‘美人’的那位姑娘被魔尊送了一塊玉,現已重金買下,就在這里。”卿止似乎氣得不輕,一甩袖,怒道:“看來三天還是輕了,那就一個月吧!”說完,再不給重淵說話的機會,轉身走了。重淵:“……”現在的時間看樣子他和卿止似乎成一對了,而且他好像是出軌的那一方?不可能吧,他的性子他了解,雖愛美成性,卻也有所底線,怎么可能會在有了道侶之后還去勾搭其他人?還送人玉?最多叫一聲“美人”是極限了。這期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的!然而聽他解釋的人已經走了,任他再如何叫喊,沒有任何人回應。于是兩人一個在玄天鏡里度過了幸福的一天,一個度過了郁悶的一天,等神思從玄天鏡返回時,重淵下意識朝身邊站著的卿止投去了一抹怨怒的目光。豈知這一看瞬間就把他給看愣了。卿止往常白玉也似的一張臉不知為何變得紅彤彤一片,銀藍色的眸光里浸潤著一層淺淺的水色,呼吸似乎也有點不穩,整個人看起來意外有種……性感的感覺。他怔怔的呆站在那里,好半響都沒回過神來,整個人都有種暈乎乎酥麻麻好像飄在半空中一樣的舒爽感。重淵忍不住抬手試了下他的臉頰——熱乎乎的,比發燒還恐怖,就像烙鐵的溫度。……這是發生了什么事?卿止被他手一貼,也慢慢回過了神來,眨了眨眼睛,側頭朝重淵看了過來。重淵問道:“你這是看到了什么東西?沒事吧?”卿止看著他,看著他,看著他。然后“噌”的一下,頭上冒出一簇火。頭頂的小紅花著火了。重淵:“……”你這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把自己都燒成這樣了?作者有話要說: 道尊開竅了,對,他開竅了。第94章卿止看到了很神奇的事情,神奇到突破了他的認知。重淵撲倒了他,說是要讓他下不了床。卿止當時很疑惑,什么是下不了床?難道要把他打一頓嗎?可干嘛又要脫衣服呢?可脫了衣服的淵淵好好看……然后他就看著重淵在他身上作妖,作的他臉紅彤彤一片,忍不住開始掙扎,突然“嘩啦”一下,束縛住他手腕的繩子開了。重淵當時就愣住了,卿止也愣了,還好他反應快,在重淵有所動作之前下意識一伸手在他脖頸一點,重淵就這么渾身酸軟的倒了下去。再然后,他微紅著臉,在重淵氣怒又無奈的眼神中,把重淵在他身上做的又全數在他身上還了回去,順帶著做的更過分了一點。再再然后,還意猶未盡的時候,他就醒了。也是這時候,他發熱的頭腦才清醒了一點,明白自己干了什么事,頓時臉上燒成一片,頭頂的小紅花都著火了。重淵見他半響不說話,忍不住朝他靠近了一步,“真沒事嗎?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東西?”卿止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去,直接走了。必須……必須找個地方冷靜冷靜,我好像干了件很壞很壞的事。重淵:“……”我這是又怎么惹他了?他一臉莫名,自認自己沒什么對不起他的地方,便干脆先不理他,對著一邊靜立的凈玥道:“有勞。”凈玥微笑搖頭,“無礙,只是兌現承諾罷了。”他話題一轉,道:“你剛剛可看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重淵咳了一聲,“沒什么,只是我的一點私事。”凈玥似是無奈的嘆息一聲,心里又是慶幸又是遺憾。他自己開不了那個口,便一直在故意露出一些線索,企圖讓重淵發現他的身份去質問他,但這么幾天過去,他依舊沒有對他的身份問題提過什么疑問,包括這次玄天鏡查探,寶鏡似乎也沒給出他身份的任何消息。他既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