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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自花中散出,勾得焰心獸獸心大發,猛的撲上去抱住花蹭起來。宮辭音看的心都酸了,“這都一對一對成雙成對,我什么時候也能找到個伴啊……”一道嬌柔酥軟的聲音響在耳畔,“我來陪你玩呀~”宮辭音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轉頭一看,果不其然見到一個艷麗無雙的紅衣大美人。大美人重鸞對著他拋了個媚眼,一只手上拎著一條鮮紅色的皮鞭,輕輕往地上一甩,“啪”的一聲脆響,聽得宮辭音骨頭都酥了。美人風情萬種的一笑,抬起一只手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呀~”宮辭音咽了口口水,默默移開目光,對上了一邊站著的重淵涼颼颼的眼神。他立刻一抖,僵硬的笑,“我……我還是去找黑龍玩吧。”說罷,轉身風一樣溜了。開玩笑,他再怎么會玩,也絕對不敢打尊上母親的主意,除非他不要命了。重鸞無趣的撇撇嘴,嫌棄道“以后別在我身邊待著,看他們都怕成什么樣了。”重淵不為所動,平靜道“便是我不在,你這種最多挑挑人家下巴,連衣服都不敢動的作風,又能玩出什么名堂?”重鸞一噎,氣道“我真想把你塞回肚子里再生一次!”她氣哼哼的一甩袖,轉身走了。重淵無奈嘆氣。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個孩子一樣。因為一直在趕路,什么都不用做,這兩天難得清閑,魔修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有的釣魚,有的清談,有的比試斗法,還有的在忙著追美人,氣氛倒是一片和諧。重淵瞥了一眼圍著大兔子轉的紫月蝙蝠,眼神里多了一點淡淡的懷念。這只紫月蝙蝠是他當初在大荒境里撿到的幼崽,因為父母都被強大的妖獸殺死了,他那時功法推演正缺個演算對象,就把這只小崽帶了回去,但他實在沒有照顧小崽的經驗,有經驗的重鸞那時丹田破碎還未恢復,身體虛弱的很,最后干脆被師弟接手過去了。后來那事發生后,他有一段時間完全不在狀態,重鸞又在突破的關鍵時刻,尚還是只小崽的紫月蝙蝠就被大兔子尹墨接手了過去。就這樣,一照顧便是很長一段時間,自此這只蝙蝠就纏上了尹墨,只要一有空就往尹墨身邊鉆,就算成了血神宮的宮主,修為已和尹墨相當,還是喜歡變成只小蝙蝠,種很多很多的月光草,等著他的大兔子過來吃。誰叫大兔子最喜歡吃月光草,只要有月光草的地方在,這世上就沒有百劍門的劍主和血神宮的宮主,只有只黑溜溜的大兔子,和一只到處種草的蝙蝠小崽。他慢慢悠悠的走著,來到了小世界里最高的一處山峰之上。師弟,白鱗。他視若弟弟的存在。當年剛見面時,他十三歲,白鱗十歲,現在晃眼這么多年過去了,若是他還活著,定也已經成仙了吧。正想著,忽見前邊靈氣一陣動蕩,打斗聲遠遠的傳來,似是出了什么事情。重淵一瞇眼,屬于仙人的磅礴神識驀然展開,毫不客氣的碾壓過去,遠方的場景瞬間映入心底。這是……道門的七彩琉璃塔?道尊應該也在上邊,有道尊坐鎮還有人敢來覬覦,這還真是不要命了。他正心情不好呢,雖然這麻煩不是來找自己的,不過誰讓他現在很不爽,一切由他說了算。他心念一動,身影在原地瞬間消失。卿止現在正站在房間里,神思透過七彩琉璃塔關注著外邊的情況。他們一行人趕路趕的好好的,突然底下沖出一只大乘境修為的九頭蛇,迎面攔住了七彩琉璃塔。含微真人上前交涉,九頭蛇卻直接亮出妖族皇族的令牌,道“奉我家陛下之令,今年的萬花節改為在無境山舉行,特邀各位在無境山落腳。”無境山位于妖族皇城西邊,也算是妖族腹地,在確認過令牌的確是真的后,一行人便準備跟著他走。卻就在這時,又一位持著令牌的大乘境白蛇妖從天而降,斥怒道“各位別聽歹徒所言,他乃妖族叛逆,所持令牌乃竊取而來,不是真的,我這塊才是真的,還請各位往皇城落腳。”九頭蛇大怒“你這逆賊!”白蛇怒斥他“你這蛇賊!”然后兩條蛇就這么旁若無人的在琉璃塔前打了起來。眾人看的津津有味,一時都不確定到底哪邊才是妖仙派來的,又或者都不是,于是就這么停了下來,打算等他們打完后再詳細問問情況。卿止這兩天躲在房間里,按照那副畫像上的人物拾掇自己,畢竟是第一次穿女裝,心理上完全接受不了,他花了三天時間才勉強把自己收拾出個人樣來,然后這兩條蛇便來了。看他們打的火熱,他便沒打算出去,對著鏡子仔細打理著頭上的發髻,確定和畫像上的沒什么兩樣后,滿意的點點頭。時間差不多了,該換馬甲出去看看了。正要展開劍域取出本體,忽而外面一股熟悉的氣息急速靠近,接著“轟隆”一聲響,打斗聲瞬間平息下來,剛剛還一片熱鬧的琉璃塔驀然之間變作一片墳地一般,寂靜無聲。卿止愣了愣。就在這片寂靜之中,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帶著一點笑意響了起來,“嘖嘖,這么大兩條蛇啊,做成蛇羹夠美美吃一頓了。”大……大桃花?喂!那個不能吃啊,好歹問完話再吃!卿止整個人都驚了一跳,立刻一開門飛速竄了出去,到了琉璃塔專用來散心觀戰的外臺之上,便見一位紅衣銀發的美人一手拎著一條蛇的尾巴,那蛇體型都有他十幾個大,卻被他輕輕松松拎在手里,一點都不費勁。最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光說說而已,而是付諸行動,一點青色的火焰自腳下泛開,緩緩往兩條蛇身上舔舐而去。那可是真正的以仙力催發的仙人火焰,要真燒到蛇身上,估計會瞬間化成飛灰。卿止顧不得太多,立刻往前一躍,立刻躍出人群來到半空,與他對戰而立,揚聲道“淵淵手下留情,他們是妖仙派來的使者,問完話再燒不遲。”好歹讓我們知道到底在哪落腳呀!重淵動作一頓,抬頭看他,一瞇眼,“……淵淵?”卿止眨了眨眼。我叫錯了嗎?上次不是還這么叫過你?重淵冷冷丟出兩個字,“你誰?”卿止“……”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哦,我馬甲還沒換呢。我以這副女裝的樣貌和他見面了。重淵打量著他,若有若思的瞇了下眼,“我似乎在哪見過你……”卿止“……”卿止默默轉身,打算走人。我不是道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