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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優哉游哉的把一手放在他心口之上,掌心光芒閃爍,純凈的魔息涌入他體內,幫他梳理著經脈里混亂暴動的仙力。過了一會兒,美人的咳嗽聲終于慢慢穩定了下來,氣息也漸漸恢復了正常。重淵松出口氣,緩緩把魔息收了回去,正要撤回手去,忽而卿止眼簾一顫,猛的睜開了眼睛。重淵動作一僵。卿止剛還有些恍惚的神色慢慢清醒,見到是熟悉的人,神色微微放松下來,正要開口說話,忽而后知后覺的發現了一件事。他的手放的位置有點不太對,似乎……是在他心口?心口?咦?我怎么只穿著單衣?他正要下意識拿什么東西擋住自己,驀地發現整個人都動彈不了,手腕和腳踝似乎被什么固定住了。似曾相識的姿勢讓卿止猛的一僵,他慢吞吞的轉了下頭,打量了下自己所處的環境,再打量了下自己奇葩的姿勢。沉默。他僵硬的轉頭,對上了重淵的視線。卿止“……”重淵“……”那什么……手感不錯。第49章卿止整個人都是僵的。他有點搞不清楚情況。他之前因為想掩蓋馬甲的事,便想著在他療傷的小樹林里造一個魔尊的化身,這樣多少也能蒙混過關,他無端失蹤的事情也算有了解釋。至于怎么造,魔帝之前用天魔之息攻擊重淵小院的時候,雖然最后魔息四散而逃,但還是被他的劍氣截取了一部分,只要把那部分天魔之息分化出來,就是妥妥的魔帝化身。他把地面砍了道裂縫,再把魔息塞了進去,換回夜無邊的化身身體,正好這身體之前正面受了魔帝一擊,受傷不輕,他只是把體內混亂的仙力再攪亂了一點,身上多了一些擦傷劃痕,最多會吐血以及氣息不穩,看起來慘烈了點,實際上并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但失去意識也是真的。本來最多一天,他的傷勢就會平定下來,人也會徹底蘇醒,在這段時間里會發生什么并不受他控制,可能潛意識里也是信了重淵不會對他做什么,所以就任由自己那樣昏迷了。但他萬萬沒想到醒來會是這副模樣!又一次被送到了魔尊床上?一次是陰差陽錯,這都第二次了再和他談無辜是不是過分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魔尊!他瞇了瞇眼,聲音倏然變成九天寒地,冷的幾乎可以迸出冰渣子,“魔尊這是作何?”重淵“……”他尷尬的把手收回來,覺得自己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明明不是我做的,卻老是替人背鍋。他一揮手,池子里裝不存在的黑龍直接被他拎到了手上,“解釋。”黑龍還沒來得及說話,剛剛還勉強淡定的卿止便晃眼看到了它,驀地眼神一冷,身周劍氣涌動,刺眼的光華一閃而逝,等光芒散去的時候,卿止已經簡單披了一件外衣,整個人落在藥池的另一端,半個身子都浸在水里。他一手彎曲擋在身前,拿袖子掩住半濕的身子,另一手指尖劍氣凝聚,牢牢對準了黑龍的方向,冷聲道“出去。”黑龍正要出口的話語又縮了回去,尾巴卷了卷,慫慫的回頭看重淵,“主人,他不聽……”重淵額角青筋一跳一跳,費盡全身力氣才忍住把黑龍一指捏死的沖動,淡淡道“你要是解釋不清楚,別指望我會庇護你。”黑龍控訴他,“你這是虐待屬下!”重淵微笑回它,“是又如何?”黑龍“……”似乎的確不能如何,罷工什么的……會被煞神削成龍干吧?它只好回過頭來,硬著頭皮看著那尊恐怖的煞神,抖著身子解釋,“因為主人想睡你,我就把你獻給主人了,沒想到主人體諒你受傷身體不便,想等你傷好后再睡你。”卿止“……”重淵“……”啊,不行,好想吃龍rou喝龍血!他手指一動,黑龍直接被他甩到了卿止面前的水池里,微笑,“是它把你衣服扒了,這條龍隨你處置。”卿止幽幽低頭。黑龍猛的一個哆嗦,立刻一頭扎入了水里,下一刻藥池之中劍氣縱橫,伴隨著黑龍凄厲的慘叫聲,不多一會,一條禿頭黑龍新鮮出爐,被卿止捏著尾巴毫不客氣的甩到了殿外去。大殿里就剩下兩個人。卿止目光幽幽的盯著重淵,冷峻的臉上寒冰籠罩,神色之中滿是被好友背叛的悲痛和對熏心之輩的譴責,仔細看臉還有點紅,像是……羞惱?重淵眨了眨眼,把這個奇異的錯覺拋出腦海,微笑解釋,“是它擅自把你獻上來的,我事先不知,剛剛是在給你療傷。”這可真是個一聽就能拆穿的謊言。卿止想著,嘴唇一動正要回話,忽而眼前一花,四肢慢慢涌上一股無力的感覺,整個人都有種昏昏然的酥軟感。他身子微微一晃,向后靠在池壁之上勉力撐住,忍不住有些疑惑。這股暈眩來得很突然,似乎是這藥池的池水之故,難道……腦海里電光火石一般閃過一個念頭——他想睡我,所以想強制留下我?他微微睜大了眼睛,猛的抬頭看向重淵,眼里罕見的燃起一絲怒火,心里一瞬間閃過的念頭竟是要睡也應該是我睡你啊,你怎么可以先睡我?然后他就被這個念頭驚住了。重淵見他臉色變幻不定,身子微晃似乎有些支撐不住,以為他是傷勢發作,忍不住有些擔心,上前一步道“你的傷……”“別過來!”話還沒說完就被卿止打斷了。重淵卻沒理他,邁步一跨,不過一瞬就到了他身邊,手一探抓住他手臂,不容置疑道“你傷的不輕,這水里不能穿衣服,不然會藥性會變,把衣服脫了在這里療傷,我出去。”他說著,一手已經探到了他衣服的邊緣,微微往下一拉。卿止瞳孔一縮,他本來就因為之前的一連串事故心里敏感的不行,重淵這一碰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間讓他的防線全面崩潰,體內仙力下意識運轉,身周立刻劍氣動蕩,一陣華光閃過之后,眼前已經沒了他的蹤影。重淵眨了眨眼睛,“逃了?”這下完了,他又被一位劍修蓋上了登徒子的名號。他揉了揉眉心,有點頭疼。我最近似乎總是遇到這種事。他倒是不太擔心夜無邊的傷勢,根據黑龍的說法,道尊就在附近找他,夜無邊和道尊之間有救命之恩在,關系總是親近一點,夜無邊也不是個蠢的,把道尊召過來,傷勢自然就解決了。反正他現在也不信任他……咳!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