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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他從來不會這么養(yǎng)我。卿止把水壺放一邊,問道:“他怎么養(yǎng)你的?”重淵:放養(yǎng)。卿止:“不給你靈土嗎?”重淵:我不需要。卿止:“不給你靈水嗎?”重淵:我不需要。卿止:“不給你曬太陽嗎?”重淵:需要的時候我自己會曬。卿止“哦”了一聲,得出結(jié)論:“他不愛你,對你不負(fù)責(zé)。”重淵:“……”卿止點一下頭,道:“沒關(guān)系,我會好好對你的,充足的靈土靈水和陽光,一點不會少。”頓了一下,補(bǔ)充,“還有肥料。”重淵:“……”腦回路不同,沒法溝通。好累。然后他又被卿止強(qiáng)行種在了陽光下的土里,沒用花盆。度過一個痛苦的下午之后,陽光終于縮回了云層。桃焰鳥孵了一下午桃核,有點累,站起來抖抖身子,把鳥喙挨到桃核上親密的蹭蹭,特別希望里面可以孵出來一朵小桃樹,然后它就可以絮窩了。我也即將是有家的鳥了!晚上,卿止把桃花拿花盆裝上搬回了屋里,就放床邊的小桌上,他一睜眼就可以看到。他盤腿坐在床上,身邊放了一堆的玉簡,這是他下午時候讓蓮生給他搜羅的養(yǎng)花心得,里面關(guān)于磐玉血桃花的記載更是有一大堆。上面說:磐玉血桃花生于血玉之中,喜血,但因上古磐玉里蘊(yùn)含的那一分道則維持道心,不會主動索血,似魔非魔,似道非道,其花美艷邪氣,但所結(jié)之果卻是大益,是個非常矛盾的存在。嗯……喜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作為一柄劍,本質(zhì)是沒有血的,但化成人形的時候自然會有人所擁有的一切,他經(jīng)絡(luò)之中流淌的的確是血,劍元化成的血。上次那群仙劍送了很多劍元,已全部被他化入體內(nèi),仙力增長了不少,這點劍元還是出得起的。他抬起一指,指尖劍氣一閃,一滴散著微微光華的血便漂浮其上,濃郁的仙力輻散開來,讓曬了一天太陽有些無精打采的重淵瞬間抬起了花瓣。卿止指尖一彈,血珠飄飛而出,懸空在桃花上空滴溜溜一轉(zhuǎn)。重淵看了眼卿止。卿止靜靜看著他,道:“送你,望你早日修成人形。”然后我就可以早日抱團(tuán)子,對你掐掐摸摸為所欲為了。重淵心里一震,遭了一下午罪的憋悶感瞬間被這句話沖的煙消云散。仙人的血極為珍貴,損失一滴得修煉好幾天,能貢獻(xiàn)出自己的精血來養(yǎng)一朵和他毫無干系的花,這代價的確是挺大了。他決定大度的不計較下午那些頭禿的冒犯,抬起一片花瓣,一觸。鮮血立刻沿著他的花瓣滲透入經(jīng)絡(luò),效果立竿見影,靈氣瞬間被壓制了一大部分,始終處于弱勢的魔氣終于有了喘息之機(jī)。卿止見他陷入了修煉,收拾了下/身邊的玉簡,開始進(jìn)入了修煉。修煉著修煉著,大概是因為在自己道宮里,一下過于放松,不知不覺便按照最舒服的姿勢來坐,身周華光一閃化成一柄劍,懸浮在半空之中,重淵借著那點仙血壓制了大半靈氣,終于恢復(fù)了一部分魔氣,剛把意識轉(zhuǎn)移到外邊,就見到了卿止大變劍這一幕。他愣了一下,震驚于道尊本體是柄劍之外,覺得這柄劍似乎有點眼熟。在瞥到劍柄處那一朵熟悉的小紅花后,他沉默了。哦,原來是白軒銀那柄劍啊。白軒銀用的劍是道尊的本體。道尊的本體是一柄劍。道尊給白軒銀做劍了。怪不得白軒銀出現(xiàn)的地方老是有道尊的痕跡,怪不得道尊腦袋上會長那么一朵眼熟的小紅花,害他還以為曾經(jīng)渣過道尊,心虛了好半天,原來真相竟是如此!他有種荒謬到不可置信的感覺。道尊閑的沒事干嗎?怎么跑去給一個金丹修士做劍?這么一說,他倆的氣質(zhì)似乎有點相似,莫非是……一個人?可道尊無緣無故弄個化身跑白家干嘛?還是白家一個不受寵的邊緣弟子,怎么也說不通啊!問題太多了,他迫不及待想找他問清楚。他心念一動,勾動卿止身上那塊白玉枝丫,絲絲縷縷的魔氣傳輸過去,湛藍(lán)色的劍身上很快便被一股黑色的魔氣覆蓋,漸漸滲入了劍身之中。卿止正沉浸在修煉之中不知時光日月,忽而感覺到一片清明的靈臺之中有什么東西鉆了進(jìn)來。他分出一絲心神看過去,就見絲絲縷縷的魔氣在靈臺之中糾纏繚繞,漸漸拼成一個熟悉的人影。如火般的紅衣,如水般的銀發(fā),血似的瞳眸,天賜的容顏。“魔尊?”他愣了一下,那縷心神也化成了人形,對他輕輕一點頭,問道:“你為何會在我靈臺之中?”重淵努力壓抑著一見到他就竄起來的邪火,淡淡道:“我送你的白玉簪子上附有我一縷魔氣,自然可以進(jìn)來。”卿止恍然,倒沒有太擔(dān)心,魔尊若要對付他,手段太多,他這么光明正大的在靈臺現(xiàn)身,倒像是有話要說一樣。正好,他也有話對他說。他當(dāng)即問道:“軒銀在你魔宮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重淵眉眼一挑,唇角勾起一縷邪肆的笑,“道尊一直作為白軒銀的劍,難道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卿止愣住了。重淵提醒他,“你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了一柄劍,劍柄上還有朵花,我的。”卿止下意識摸了摸腦袋,隨即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動作似乎暴露了什么,眨了眨眼。重淵幽幽看著他。卿止慢吞吞放下手,一部分心神飛快回到身體,把本體劍重新變回了人形。腦海里急速思索對策。馬甲是肯定不能被扒的,他倆的初次見面實在太過狼狽,況且還有之前床上那一番尷尬到讓他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的對峙,總之絕對不能讓魔尊知道那就是他!那就必須證明白軒銀對他的重要性,他是柄劍,沒血緣沒朋友,他唯一親近的人似乎只有……卿止靜靜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那是我?guī)熥鸬膶O子,師尊在世上唯一的血脈,我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重淵挑眉,“就這樣?”卿止內(nèi)心緊張的崩成了一根弦,面上卻越發(fā)的高冷淡漠,“自是如此,不然我何須對一個外人如此關(guān)注。”重淵明顯不信,“拿自己給他當(dāng)劍,關(guān)注過頭了。”卿止發(fā)現(xiàn)自己編謊話編的越來越順溜了,他高深莫測道:“魔尊道為何白家二長老會收他做唯一的真?zhèn)鞯茏樱俊?/br>重淵臉露疑惑。卿止一本正經(jīng)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