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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號碼是陌生的,陸承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你好,我是陸承。”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幾秒才開口,“承哥,是我……”陸承眉一皺,頗有幾分意外,“談加宏?”“是我……”談加宏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你還能聽出我的聲音啊?”其實談加宏的聲音跟談加夜是有幾分相似的,但可能是跟他說話時的態度不同,很容易分辨。因為喜歡又有愧于他,所以談加宏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討好,而談加夜則滿是誘惑。陸承嘆了口氣,“什么事?”“那個……承哥,我想和你見一面。”陸承皺眉,“有事?”“就是想跟你解釋一下那天的事……”陸承剛想說不需要,談加宏又說:“還有,后天你的演唱會……我去不了了,所以有件禮物想親手交給你。”“為什么?”陸承問。“特殊原因,也是沒辦法。承哥,你知道我等你這場演唱會已經十年了,但是……雖然不能親自去聽,可這份禮物是我的心意,所以一定要親手交到你手里,拜托了承哥,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的。”談加宏幾乎是用乞求的語氣說。馮義哲在旁邊用口型問:“誰?”陸承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之后,說:“好,在哪里?”“謝謝承哥!”談加宏興奮地說了個地點,“我馬上就到了,等你!”掛了電話,陸承說:“馮哥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去哪里?”陸承覺得沒必要瞞著馮義哲,于是說了他和談加宏約好的事。馮義哲倒也沒有多問,表示要送他過去,然后就發動了車。陸承沒反對,反正是見談加宏一面而已,也不是不可告人。地點離陸承家不是很遠,十分鐘不到就到了,是街尾的一個小公園,這個時間一個人也沒有。陸承下車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秋千上的談加宏,后者也看到他了,站起來朝他揮手。“馮哥等我一下。”他回頭對車里的馮義哲說,“馬上就好。”馮義哲歪著頭看了一眼不遠處傻乎乎揮手的人,問:“他是……”陸承笑了笑沒回答,關上車門朝談加宏走過去。“承哥!”因為對方赴約了,談加宏松了口氣,很燦爛地笑著,“過來坐。”陸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邊的秋千,倒也坐了過去。“你能來太好了,我怕你不理我,這幾天都快得憂郁癥了。”陸承嘆了口氣,問:“怎么不來演唱會?”“呃……原因不好說。”談加宏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承哥,你別生氣啊……”“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是……也不是。”談加宏不知道怎么說好,嚴格說來他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要不是他,他哥也不會去接近陸承,事情也不會發展成這樣,“我就是想跟你說聲對不起。”陸承笑了笑,沒說話。他其實挺喜歡談加宏這小子,所以對他生不起氣來,而且他覺得這并不怪談加宏。“有煙嗎?”陸承突然問。“開唱前抽煙對嗓子不好……”談加宏說到一半被陸承面無表情地抬頭看了一眼,他吞了吞口水,還是從口袋里掏出煙和打火機遞了過去。陸承接過去點了一根,剛抽了一口就咳了起來,他為了在演唱會的時候能有個好狀態,除了和談加夜分手那天抽了一根,之后就沒有再碰了。但是咳過之后也適應了,他一口一口抽了起來。談加宏看得心里滿滿的罪惡感。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談加宏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已經可以把話題導向找陸承出來的另一個目的。他咽咽口水道:“其實我哥他……”陸承沒什么反應,只是繼續抽煙。“我哥那性格雖然有點不好,好像來者不拒,但他要是對你沒那個意思根本看都不會看你一眼,更別說跟你交往了。不然在圈子里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俊男美女沒見過,他那長相那身材,想勾搭他的人多得像山一樣,他什么時候放在眼里了?”陸承叼著煙側過頭看了談加宏一眼。“他是真喜歡你。”陸承眨了眨眼,拿掉煙吐出一口煙,“這句話,不應該由你說。”“我就知道!”談加宏不知道為何突然興奮地跳起來,“這話應該由他自己跟你說。”說著回頭叫了一聲,“哥!”陸承一愣,下意識抬頭一看,談加夜從不遠處的花壇后面走了出來……他立刻從秋千上起來,轉身就走。“承哥!”談加宏去攔他。“陸承!”談加夜也追了上來,幾步就抓住了陸承的手臂,并且順勢抱住了他的腰。“談加夜你他媽放手!”要是被人看見,明天就該傳他和談家兩兄弟三角戀了!陸承掙扎著,談加夜充耳不聞抱著他往回走。這時馮義哲從車上下來要去攔談加夜,剛走了沒幾步,談加宏從一旁跳到他面前,張開雙臂擋住了他,一本正經地說到:“他倆的事你別插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馮義哲看著眼前像小母雞一樣的談加宏,穿著明黃色的帽談加夜,上面還印了只很肥的卡通雞,不知怎么的就問了一句,“你成年了嗎?”談加宏一愣,然后咬牙吼道:“沒!老子都二十四了!”談加夜把陸承拖到了花壇后面,陸承后來也不掙扎了,因為根本沒用。“你打算先jian后殺?”等談加夜稍稍松開他一點,他諷刺地問。“我舍不得。”談加夜揚起嘴角說,“這里安靜,我們可以好好談談……”陸承別過頭,看了一眼不遠處光線昏暗的路燈,嘆了口氣,點頭無奈地說:“好,談什么?”談加夜看著他,一雙眼在夜色中異常明亮。就是這雙眼睛……陸承心想,會說話,也會騙人。“我向你道歉,”談加夜異常鄭重地說,“你說的沒錯,一開始我是在演戲,并沒有當真。但只是最開始,之后……我并沒有在演戲。”親耳聽到他說一開始是在跟他演戲,陸承緩緩皺眉,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慶幸男人這時候的坦承。“現在說這個有意義嗎?”他嘆了口氣,“是不是演戲已經不重要,今天宣傳會的時候,在臺上,眾目睽睽之下,你說了那些話,你特地挑那種時候是什么意思?是不給我退路嗎?”“不這樣你根本不愿意見我。”談加夜說得坦蕩,“而且我不是一時興起,我做了什么決定就一定會做到底,讓彼此都無路可退。”“你……”陸承第一次發現這男人有這么不可理喻的一面。“你不是問過我想不想讓人知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