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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妖這幾百年妖力低微到近乎沒有,平時生活更是和普通人類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如今驟然睡了半個多月,醒來就有了充沛的妖力,看哪都覺得有趣。他抬手,手中妖力散落成星星點點,散在饕餮踏過的云層之上,直接將云層捏成了蝗蟲的形狀。陶寧:“……”“啊!”小花妖才反應(yīng)過來,“我剛才低頭看著你,下意識就……”陶寧咬牙:“我好恨!”小花妖臉頰一紅:“我不是故意的……”陶寧咬碎了牙齒一口吃了下去:“……我更恨了。”耿一淮完全不做人,當(dāng)著自己名義上的長輩的面揉了揉小花妖的頭發(fā),語氣溫緩地夸贊小家伙方才的妖力運用:“很棒。”陶寧氣得吞了一嘴的風(fēng),打了一個天大的嗝。嚴(yán)清眨了眨眼,突然想到了孩子的事情:“對了!”“嗯?”“剛才族里的花妖都在,我沒說。我之前去石花那里測了孩子的血脈,是純種的花族血脈。耿一淮,孩子……”他咬了咬下唇,“孩子真的是我自己的……”耿一淮笑容頓了頓,嗓音低沉:“元玉測血脈不會錯的。”“可是——”“你一直這么堅持,”耿先生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他看著嚴(yán)清,一字一句道,“我有時候會覺得,你是不是只是想和我撇清關(guān)系。”話落,似乎又擔(dān)心自己的語氣太嚴(yán)肅了,會讓小家伙心里不舒服,耿一淮微微低下頭,從后面親了一口小家伙的脖頸。親過的地方迅速染上紅暈,嚴(yán)清卻沒來得及害羞,慌亂道:“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他轉(zhuǎn)過頭,睫毛顫動,眼尾勾出些許慌張。盡管對方的表情仍舊看不出什么,嚴(yán)清卻能感受到抱著自己的男人心情似乎愈發(fā)低落。“我、我……”嚴(yán)清只覺得自己嘴笨,“我從來沒有想和你撇清關(guān)系的意思!真的,耿一淮,我……”他深吸了一口氣,一秒都不想讓耿一淮難過。“我希望能和你長長久久地扯上關(guān)系,希望以后別人提起我的名字,都會在后面加上一句‘耿先生的男朋——’”“伴侶,”耿一淮親吻他的嘴角,“是伴侶。”嚴(yán)清感覺在云端上穿行的不是陶寧,而是他。他仿若一腳踩在了軟綿綿的云朵之上,渾身纏繞著溫柔。“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他急得眼眶有些發(fā)紅,“我只是不想讓你空歡喜一場,不想讓你誤會……”正是因為想和耿一淮的名字聯(lián)系在一起,想和耿一淮成為不可分割的伴侶,他才愈發(fā)在意這件事情。他在意,所以他害怕。害怕這個孩子也是他們之間感情的維系,害怕對方對他的感情大半來自即將出生的孩子,害怕他還沉浸在幸福中,耿一淮就開始嫌棄他不夠好。他心中思緒紛雜,半晌竟然說不出什么話了。耿一淮將他抱得更緊了一些:“既然沒有這個意思,就別一直提了。”小花呀吶吶的:“好……好。”花族祖地就在眼前,他現(xiàn)在不說,耿一淮一會也會知道的。陶寧的聲音突然響起:“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和了?真快,恭喜哦。”嚴(yán)清下意識答道:“……謝謝。”“老人家都要被秀死了,謝個毛線!”嚴(yán)清:“……噢。”耿一淮挑眉:“老人家似乎話很多啊。”陶寧:“……”敢怒不敢言!他真想把這兩個從天上扔下去!!!“對了,”嚴(yán)清把玩著饕餮大妖的毛發(fā),“我怎么在家里沒看到阿九啊?她傷怎么樣了,好了?”他昏迷之前,黑妖襲擊耿一淮的家,阿九不是還在受傷昏迷不醒嗎?“沒好,”耿一淮如實答道,“她傷不輕,前幾天元玉離開的時候把她帶回貓族修養(yǎng)了。”“那就好……”耿一淮頓了頓,暫時沒告訴小家伙胡冉冉身上的那些說不清的地方。一個小時后,他們來到了花妖族所在的福利院門前。那群花妖修為都不算高深,陶寧刻意放緩了腳步,散步一樣地在云端上行走,還是比花妖們早到了十分鐘。他們?nèi)嗽诟@洪T口站了十分鐘,差點被福利院的門房當(dāng)成想來拐賣孩子的人販子,這才等到了奔跑得精疲力盡的花妖們。“等了十二分鐘,”陶寧看了看表,笑得優(yōu)雅從容,“我不欺負(fù)你們,就只吃十二個好了。你們自告奮勇還是我自己選?”花妖們剛剛一路疾行,之前還被壓制著大喊自己丑,現(xiàn)在又聽到陶寧說“只吃十二個”,眨眼又全都哭了起來。陶寧心滿意足地欺負(fù)完花,這才笑了笑:“開個玩笑,怎么全都信了呢?”眾花妖:“……”聽您那語氣絲毫不像是開玩笑呢哭唧唧。花霖霖最先鎮(zhèn)定下來,走上前:“大人,嚴(yán)清,我?guī)銈內(nèi)プ娴亍!?/br>嚴(yán)清客氣而疏離:“勞煩了。”他們一行人在障眼法的籠罩下,不著痕跡地穿過福利院,來到了最后頭的林子前。剛一踏入花妖族的范疇內(nèi),在場的所有人盡皆臉色大變。“這——”花霖霖滿目震驚,“哪里來的這么濃的燒焦味?”耿一淮眸光一凝:“東南角是你們的哪里?”花小魚驚呼出聲:“東南角!?那是我們花妖族有史以來遺留的所有典籍和符咒!!!”下一刻,好些留在花妖族內(nèi)的花妖沖著他們跑了過來。“族長!族老們!剛才有別的妖族混進來,放了把妖火,快去救火啊!”有史以來的典籍和符咒太過重要,花妖們根本沒心思顧及嚴(yán)清的事情了,全都一股腦沖向東南角。耿一淮和陶寧對視了一眼,沒有動。嚴(yán)清看著花妖們消失的方向,雙腳往前邁了一步,最終還是停了下來。陶寧問道:“不去?”“不去了,”嚴(yán)清搖了搖頭,“和我……沒有關(guān)系。”陶寧笑了笑:“我倒是感覺第一天認(rèn)識你了,小家伙年紀(jì)不大,倒是挺軸的啊。”軸嗎?也許吧。耿一淮驟然插話道:“跑了。”“啊?”“縱火的妖怪,跑了。”他妖力鋪下,在這附近沒找到任何可疑的妖族。嚴(yán)清還當(dāng)耿一淮在猜測:“那肯定是跑了吧?不然留在這,不是等著被族老們抓嘛。”只是這事情一出,花妖族手忙腳亂,倒把他們擱在這里了。嚴(yán)清拉起耿一淮的手:“我們自己去吧,我勉強記得去石花那的路。”“好。”他們帶著妖力,快步朝著石花趕去。原先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