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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似乎在說什么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卻把嚴清說得瞬間臉紅了起來。他雖然之前不曾有過這樣的戀愛關系,但也知道,“吃”這個字,有時候并不僅僅只有表面那層意思。如果是表面那層意思的話,他是不可能有的——他甚至愿意為了耿一淮改掉愛吃海鮮這個習慣。但如果是另一層意思的“吃”……唔,其實他確實想……鬼使神差的,在耿一淮問出這個問題的幾秒后,嚴清低頭,輕輕點了點頭:“嗯……”陶寧&李穆山:“……???”見了鬼了!!!“我覺得我年紀大了,”陶寧嘆了口氣,“不懂你們年輕妖的情趣了。”李穆山恭敬地站在那里,表情一本正經(jīng),目光卻在耿一淮和嚴清身上來回轉。耿一淮:“……”他還真沒想到小家伙會點頭。嚴清:“……”他怎么就點頭了!!!這種情況下要逗弄嚴清太容易了,但小家伙剛從昏睡中醒來,耿一淮還不至于那么不做人,他輕笑了一聲:“吃吧,我喜歡看你吃。”嚴清已經(jīng)慌亂地拿起筷子和勺子吃起來了。他現(xiàn)在巴不得有件事情轉移注意力,讓他剛才的那個點頭從擺脫出來。他紅著一張臉,在湯水冒出的薄薄熱氣中,一口一口地吃著海蛇rou。這湯里還飄著他平時愛吃的蘑菇,每天都能吃到的魷魚須更是沒有少,還多了幾根。確實挺好吃的。嚴清吃著吃著,方才的糾結和躊躇都給吃沒了,直到整碗湯都被他喝完見了底,他才意識到自己在耿一淮、李穆山和陶寧三人的注視下吃完了。他臉更紅了些,脖頸都暈染出一片緋紅。“怎么還有蘑菇啊?”他問耿一淮。他上次和耿一淮摘的蘑菇有這么多嗎?怎么每天煮到今天都沒煮完。耿一淮淡然答道:“我剛才去私槐山摘了一些。”陶寧:“……”私槐山那地方有這種品級的靈物才是真的見了鬼了。這個解釋蹩腳得很,偏偏小家伙在這方面沒什么見識,還真信了。“哦……下次我們一起去摘吧。”“嗯。”今天的別墅比往日還要安靜一些,陶寧似乎有別的事情要忙,在彎月高掛之際,踩著夜色出了門,還順帶捎上了李穆山。別墅里沒了悠揚琴聲,二樓走廊亮著暖黃的燈光,嚴清待在自己的側臥里,只留了床頭一盞微弱的立燈,半靠在枕頭上,望著窗外發(fā)呆。四周空曠,幻境發(fā)生的那些事一股腦冒了出來,將他塞得滿滿當當。黑妖……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聲音不輕不重,有規(guī)律地響起了三下,親近而有禮,不需要開門和詢問就能感受到是誰。嚴清趕忙下了床,光著腳,腳底傳來地毯柔軟的觸感,讓他的情緒也軟了一些。他一開門,便瞧見男人側對著走廊的光,半邊側臉埋在陰影里。“晚、晚上好……”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哪有男朋友晚上來敲門,說這種客套的話的?嚴清側開身,低聲道:“什么事嗎?先進來坐吧。”對方?jīng)]有直接回答,先是“嗯”了一聲,關上門走了進來。嚴清這才看清,對方身上此刻穿著深藍色的睡衣,頭發(fā)有些蓬松,看上去像是洗漱完了。他眼看著耿一淮坐到了他床上,不疾不徐道:“當然是來睡覺的。”其實前幾日嚴清都睡在耿一淮的臥室里,兩人也沒做什么,只是抱在一起。只是今天耿一淮問他是不是想吃對方的時候他點了頭,再加上黑妖的事情多少有點情緒,嚴清便自己一個人回了屋。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還未開口,男人寬大的手掌突然覆上他的手背,一把將他也拉到了床上。玫瑰花清幽的香氣溢滿臥室,枝椏從嚴清頭頂冒了出來,一顫一顫的。這人環(huán)著他,緩緩靠近,在自己耳邊輕聲說:“不是想吃我嗎?”嚴清腦子頓時便亂了,他慌亂地眨著眼睛,睫毛一顫一顫的,落下細碎的陰影。耿一淮其實只是想逗逗他。他看著小家伙一個人進房間,便知道恐怕之前的事情多少影響到了嚴清的情緒。他知道的其實遠比嚴清覺得的多,所謂的猜忌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黑妖和天生妖不一樣,隱匿在人類社會,不直接探查就算是耿一淮也沒辦法發(fā)現(xiàn)黑妖的妖氣。但是嚴清不一樣。他知道對方不會是黑妖,即便小家伙是黑妖……耿一淮沒辦法否認自己的偏心,即便嚴清是黑妖,那也是這世間最純良的黑妖,他并不在意。至于幻境的事情,天青雀和陶寧已經(jīng)在查了。嚴清怯生生地問他:“你想嗎?”當然想,但耿一淮不想現(xiàn)在。嚴清和他之前似乎還存著一層薄薄的膜,小花妖偶爾還會下意識地喊他“耿先生”,即便他們現(xiàn)在是戀人關系,但小花妖總是忐忑不安地靠近。他并不肯定會不會唐突到嚴清,自然不想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和嚴清做這些事情。而且還有個孩子在,小心點雖然沒什么,但嚇著嚴清就不好了。他撫了撫嚴清的背,像是哄著一般:“不吃就算了,睡吧。”低沉的嗓音落入嚴清的耳中,溫熱氣息灑在他的耳廓,他咬了咬下唇,眼看耿一淮已經(jīng)拉著他完全躺下,輕柔地給他蓋上了被子,嚴清突然拉住了耿一淮的手。他和耿一淮身上溫度交織在一起,手心的皮膚肌理帶來細微不同的觸感,嚴清往耿一淮身上靠了靠,將頭埋在了枕頭里,鼓起勇氣道:“我、我想吃的……”次日,嚴清去了公司,和原本定好的幾位編劇一起出發(fā)去了楊城的影視城。耿一淮買下豐年之后,新的工作室就更名為了“新曲”——是手底下的人給了個表,耿一淮和嚴清在家里一起商量選的,嚴清覺得新曲好,有種朝氣的感覺。新曲工作室其中一個剛來的資歷老的編劇最近的新項目正好開機了幾天,需要跟組,就商量著隔幾天帶上新人在旁邊打打雜看著,也學著點。嚴清和張尋這種根本沒去過劇組的人自然在新人之列。他們坐著公司的大巴去了片場,下車的時候,張尋突然掃了一眼嚴清脖頸偏右側的地方。嚴清有些困惑:“怎么了?”張尋裝腔作勢地咳了一聲,小聲和他說:“你和耿總進展很快啊?”“啊?”大巴上好幾個編劇連著下了車,張尋指了指嚴清的脖子,沒多說什么。嚴清心下疑惑,先跟著大家去了片場,趁著劇組都還在準備工作,一個人溜到了衛(wèi)生間看了眼鏡子。他到底是個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