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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你真的不是孩子他爹作者:西瓜炒rou文案:花妖嚴清修煉了幾百年,化形化成了一個清純可人的美少年,在人類世界當了個小編劇。但是那個和他春風一度的男人似乎誤會了什么。八卦媒體:十八線編劇嚴清與商界巨佬疑似關系匪淺,嚴清帶資進組石錘!巨·上古大妖·佬:“你懷著我的孩子,好好調養。”嚴清:“嚶,這孩子和你沒有關系。”“聽話。”嚴清氣得把自己埋進了花盆里:“QAQ這真的不是你的孩子!真的不是!!!”我們族里的妖都是自己生孩子的.jpg有一種現象叫做自花授粉.jpg后來孩子出生,商界巨佬瞇著眼睛打量和自己沒一個地方像的包子,目光微沉。上古大妖兼商界巨佬:這頂帽子我戴了,但是我必須要弄死孩子生父嚴清:???上古大妖大佬攻x玫瑰花妖萌萌噠受內容標簽:生子靈異神怪豪門世家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嚴清,耿一淮┃配角:求收作者專欄/接檔文求收藏呀┃其它:==================☆、第1章第1章朝陽浮空而起,晨霧還未散去,遠山群岱披了金色,遠景蒙蒙。坐落在高樓中的酒店更是搶盡了所有的陽光,落地窗將溫暖和人間朝色都帶了進來。嚴清醒了。他躺在賓館的床上,什么都沒有穿。他動了動手,猝不及防間,手邊溫度像是比屋內的暖氣還要高,肌膚觸感伴隨著灼人的guntang。“!!!!”嚴清猛得坐起,轉頭看了眼躺在一旁似乎還沒有醒的男人。男人側躺著朝向他,窗外朝陽將碎金灑在那人的身上,襯出毫無缺點的側臉。他似乎察覺到嚴清坐起的動作,鋒利濃厚的眉動了動。嚴清就算再不了解人類,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只不過……這個男人是從哪來的?他察覺不到男人身上的妖力流動——要么是個純正的人類,要么是個道行高深的大妖。通常情況下都是前者。地毯上突然響起了熟悉的手機鈴聲。嚴清慌亂間一個翻身就下了床,趕忙從一攤衣服中撈出自己的手機——看也不看,直接用妖力把聲音給封了。“呼……”好險沒把人吵醒。他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要是把人給吵醒了,那不是兩張臉對著懵嗎?好在床上的男人只是動了動,線條勻稱的手臂從被子下方露了出來。可是……他那上衣下擺似乎還粘著點什么干涸的東西,突出一塊深色,像是昨晚沒來得及脫衣服就……噢上古大妖天道爺爺啊!!這個酒店一看就很貴,他現在不僅衣服穿不了,連酒店開房的錢不一定付得起,還為了解決自己的授粉期生理需求,和一個陌生男人睡了……小玫瑰花妖有意識以來幾百年,第一次遇到這樣連人類都無法解決的難題,他的腦袋當機了足足三分鐘,隨即在床上的男人眼看似乎要睜開眼的那一刻——一株小玫瑰花樹跳出窗外,陡然出現在落地窗外側的高空中,冬日清晨的風凜冽得厲害,他的枝椏抖了抖,險些沒有纏好下意識迅速戴出來的手機和眼鏡。小玫瑰花樹的根部牢牢地盤在墻上,他一點一點地往樓下挪動著。——電話又響了。來電顯示上寫著“張尋”,是嚴清的好朋友兼同事,兩人都在豐年編劇工作室工作。他腦袋還裝滿了漿糊,纏著手機的枝椏晃了晃,另一個長著小花苞的枝椏在手機屏幕上躊躇著,回想了半晌,這才想起來接通鍵是哪個。“喂——張尋……?”嚴清垂直地掛在酒店高樓上,一點點往下挪著,耳邊簌簌風聲不斷。都怪他修行太笨,現在還不會縮地成寸。“喂?喂?喂?”“喂——”嚴清喊得更大聲了些,“聽得到嗎?”“聽到了聽到了,你那邊怎么吵成這樣?大冬天的刮臺風啊?”“……”嚴清看了眼還有一段距離的地面,聲音有些委屈,“張尋,我、我昨天晚上、晚上……”授粉期突然來臨,他整只妖都燒的厲害,朦朦朧朧間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醒來就在這里了。他最后幾個說出來的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說得極為小聲,張尋根本沒聽見,自顧自地繼續說:“你人呢?不是你定的八點嗎?現在都七點四十五了祖宗!!”八點?七點四十五?嚴清往下挪動的根須愣了愣,隨即,小玫瑰花樹像是突然呆滯了一樣,整株玫瑰花都愣在了那里。他猛地想起來了什么:“!!!!!”“我我我馬上過去!!!”他之前就預感到授粉期要到來,授粉期的他會時不時冒出需要疏解的需求,可他還在單身,又覺得露水情緣不太好,所以讓認識的德高望重的妖族長老幫了個忙,牽線搭橋約好了今天早上八點相親。為了讓相親的妖對他有個好印象,他特意讓張尋準備一些浪漫的小東西,畢竟張尋是人類,這些方面肯定比他懂。只是他實在不善修行,連自己的授粉期都推斷錯了,和相親對象還沒見上面授粉期就來了,還在意識朦朧的時候睡了個人類……“哦天哪……”嚴清喃喃自語道,“我這剛睡了別人又去相親……”如果相親看對眼了,他必須第一時間坦白,積極認錯,要做一個不花心的妖怪!其他的再說吧。至于酒店里那個人類……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給個交代。嚴清雖然知道這樣不好,但他下意識地想要逃避這個人類——妖和人是沒辦法一直在一起的,他連怎么負責都不知道。不過人類似乎很多都對這種露水情緣見怪不怪,對方興許也沒打算讓他負責。相親是之前就約好的,就算成不了,赴約也是基本的禮貌。好在現在是周末的清晨,北城區路邊行人不多,小玫瑰花樹躲在路邊的綠化中,一路想七想八地用著妖力飛奔到了茶餐廳外頭。小玫瑰花樹像是累癱了,疲軟地松了松枝椏,打開屏幕看了一眼手機時間。七點五十九。還好還——不對,他沒衣服。嚴清:“!!!!”兩分鐘后。嚴清穿著從張尋身上扒拉下來的休閑運動服,戴上眼疾手快從酒店房間帶出來的金框眼鏡,心中默默對被自己打暈了扒光衣服的張尋道歉。他給張尋設置了障眼法,還用妖力保持了溫度,張尋在衛生間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