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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神格,怎么可能煉制出天靈珠之效? 白小雨看眼前的紫檀真人突然消失,只在玉牌下打出個‘優’。 她緩緩轉頭去找陳易之,學神,究竟做了什么? 紫檀真人師從司空老道,旋身上了高臺。 “師傅,快來看看這一顆清潔丹。”說著,就把白小雨制作的剩下的半顆清潔丹遞給司空老道。 司空老道修為已入度劫期,定神一看,詫異道:“這顆丹藥隱隱可見神格?是誰做得?” 紫檀真人:“正是如此,是個丁字班的學徒,叫做白新亭,是個筑基中層?” 司空老道胡須一抖:“可是真的?”這是個天賦生? 白術上仙坐在一旁,隨聲望去,看了一眼清潔丹。 這個神格若有似無,窺見的虛空小界若隱若現,不是個完整的神格。 他從云臺山站了起來,“待我親去看看。”便飄身而下。 白小雨正在同槐樹底下乘涼的陳易之說話:“學神,你這次幫了我,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就是我的學神!” 陳易之躺在白小雨用柳條編制的吊床上,翻了個身,眼也未睜。 白小雨捏訣召喚出一顆紅彤彤的蘋果,榨了一杯蘋果汁,恭敬地遞給陳學神。 抬頭卻忽然看見遠遠地,似乎,一朵云朝自己的方向飄了過來。 陳易之睜開眼睛望了一眼云端,“嗤”了一聲,就翻個身閉眼假寐。 白小雨雖然沒有見過白術上仙,但從他周身的光環氣度,可以猜測到云上邊那個美男子就是白術上仙。 誠如書中所說,白術上仙面若美玉無瑕,尤其一雙劍眉星目最為靈動。 哇哦。 金光閃閃的男主角。 白小雨作為反派,低調地坐在原地,不動。 白術上仙落地以后,仔細地又看了一眼白小雨的靈根,仍舊看不出任何端倪。 “你是丁字班白新亭?” 白小雨點點頭,“正是,敢問您是白術上仙?” 白術上仙點頭,袖袍翻飛就將白小雨腰間的玉牌捏到了手里。 這是被掌門查成績? 白小雨聽白術上仙道:“你比試贏了,丹藥得了優,你的復試通過了。” 雖然知道,但是被男豬腳這么一宣布,那就是官宣了。 白小雨看見玉牌添上一圈金邊又飛回了自己腰間。 秋云道長看見自家孽徒與掌門人站在一處,腳踏拂塵,匆匆趕來,就聽見掌門人白術上仙問白小雨道:“你可愿意拜在我的門下?” 什么,掌門人在說些什么? 秋云道長人還沒站穩,就又聽白小雨答道:“還是不了,我覺得跟著秋云道長修煉就很好!” 白小雨趕緊搖頭推辭,讓我去走原劇情線是沒有可能的,又不是嫌命長。 秋云道長諂笑一聲,“呵,掌門人你看,這個女娃不愿意就算了。”關鍵她也不是個資質很好的學徒啊!不要浪費掌門人寶貴的精力! 白術看了一眼白小雨,自然不會勉強,“既如此,你便跟隨秋云好好修煉。”說罷,就腳踩祥云飄向高臺的方向。 秋云道長看白小雨呆呆的,勸她說:“你也不要后悔咯,晚咯。” 白小雨轉過頭來卻問:“師傅,我要什么時候才能夠修煉到騰云駕霧的技能?” 這個云朵作為法器是有點酷炫。 第5章 秋云道長踩著拂塵就走,“你還早得很!”又不是修‘水’系,云朵是你想踩就能踩得嗎? 白小雨望著秋云道長離去的背影,沒想到自己竟然就這樣茍過了復試。 靈霧山復試第一名毫無懸念地來自于甲字班。 白小雨看見全年級第一名,女主角林悠飄上了高臺。 蓮花臺化作白煙,在吟唱的般若聲中,白術上仙立在云端,賜給林悠一柄寒冰劍,收為關門弟子。 白小雨圍觀了一會兒男女主角的光環,就回到了丁字班,繼續一邊上課一邊茍。 秋云道長依舊對著她長吁短嘆。 過了幾天靈霧山中日常,丁字班的道童要集體下山修禪了。 秋云道長化成了一個普通算卦師傅,捻著不存在的須道:“修禪之人,雖是悟道,卻也應有凡心,觀人間疾苦,修悲天憫人之心,才是道中大善。” 眾道童稱喏。 白小雨化作一個小道童,頭上豎白冠,插了一支黑木簪,背后掛著一個木書框,框中只裝了一截竹筒做的水杯和昨夜臨時做的果脯。 秋云道長站在靈霧山門口,看過眾徒的行李,走到白小雨身前,“你的竹簡呢?” 白小雨咽了一口水,“竹簡……在山上。”那么厚的竹簡禪書誰會背去春游啊! 秋云道長甩了一下袖袍,“你這個女娃,天資不行,人又懶散,怕是修道十年也不過是個辟谷!” 那就最好不過了,作為反派白新亭,白小雨表示壓力山大。“師傅教誨,弟子領訓。下次一定改正!” 秋云道長白了她一眼,就帶著眾人往官道走去,看都不看什么都沒帶的陳易之。 一行數人走走停停才走到靈霧山下的城鎮。 人間煙火,最是質樸。 白小雨看秋云道長化作的卜卦人在城樓下擺了一個卦攤。 道童一字排開,席地而坐。 望著土樓般的城樓,四下無座,白小雨也不得不盤腿坐在土地上。 這個春游的選址真的不怎么地。 她看同窗們都在讀禪,只好給自己倒了點水喝,又拿出果脯嚼。 這個桃子干口感彈滑,入口清香,不愧是修士做出來的。 她捏了一塊色相俱佳的桃子干,遞給陳易之,“學神,要吃嗎?” 陳易之捏起桃子干嘗了嘗,“差強人意。” 已近日中,白小雨即便坐在城樓投下的陰影之中,也熱得昏昏欲睡。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向卦攤而來,急急道:“道長救我!” 秋云道長見此人面色發青,背后隱隱繚繞一團瘴氣,問道:“你有何難可救?” 那男人坐在卦攤前,抖抖索索地伸出一只手遞給秋云道長看。 白小雨坐得近,伸長脖子去看,看到他手腕上的皮rou裂出一條又一條青黑色的紋路,血絲順著肌理蔓延,著實恐怖。 嘴里的桃子干都不香了。 秋云道長眉心緊蹙,“你家中作何買賣?還有什么人?” 那男人用袖袍蓋住手腕,又擦了一把汗,“家中經營當鋪,還有一妻一妾,妾室腹中還有一子。” 秋云道長收起卦攤,“那老夫隨你去瞧瞧。” 道童們紛紛收拾起書框。 男人領著秋云道長,而秋云道長身后墜著一堆學徒尾巴。 白小雨墜在尾巴的最末端,扭頭問陳易之道:“那個人是不是遇到了妖怪?”